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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它不是连续亏损了三年么？那就让它亏个血本无归，让叶家全家上下都不得安宁！”
念昔一愣。
亏损三年，叶家……从他的话里，她立即就意识到，他说的是外公的风月居。
早上在公交车上听到的事，难道是他做的？
“我不管老爷子会不会怀疑，你们尽管去做就好。总之，我要让叶家不好过！”
挂断电话，厉湛言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俊脸上是超出他这个年龄的成熟和阴鸷。
念昔敲了敲门，“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厉湛言抬起头，透过门缝看到她的身影，将手机放下，“进来。”
此时那只藏獒趴在他的脚边，一副服帖的样子，跟它凶猛的样子特别不搭。
当念昔推门进来的时候，藏獒立马警惕地看向她，庞大的身子一跃，作势就要朝她扑过去。
厉湛言及时抓住它的尾巴，将它拽了回来。
都说狗尾巴不能扯，没想到那只藏獒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再次服帖地趴在了他的脚边，仰头吐着舌头看他，温顺得不得了。
连宠物都这么狗腿。
恶狗也是需要恶人去制服的，厉湛言做到了。
念昔不由得感慨，当做刚才什么也没听到，平静地走了进去，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少爷，谢谢你那天帮了我，还送我去医院，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你不要嫌弃。”
说着，她把一个包装得很有档次的白色礼品盒递过去，里面赫然是一件崭新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浅蓝色格子衬衫。
衬衫？
厉湛言挑了挑眉，“叶念昔，你送我这个？”
“怎么了？”
不行吗？这可是很贵的呢！
厉湛言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眼神有些玩味，“我听说，女生送男人衬衫，是有特殊含义的。”
“啊？”念昔一愣，“什么特殊含义？”
厉湛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好整以暇道：“暗恋他，他是你心仪的对象。”
噗……念昔差点喷了。
不，不是吧？
怎么会有这种含义，尴尬了。
她只是单纯地想表达对他的谢意而已，小礼物没什么档次，他肯定看不上，太贵的又买不起。
好不容易决定买件衬衫，结果乌龙了。
念昔的小脸微微泛红，窘迫道：“你……别误会，我没暗恋你，我只是想谢谢你而已。”
见她脸红了，厉湛言的心情莫名地有些愉悦，嘴上却还是不饶人，“误会什么，你也值得我误会？”
……尼妹。
他什么意思，她在她眼里就那么糟糕吗？
念昔皮笑肉不笑着，“没误会就好，我谢谢你啊。”
厉湛言嘴角微勾，眼尖地看到她提着的另一个袋子，“那是什么？”
还有一份礼物？
念昔低头看一眼手里的袋子，“这个啊，是送给林管家的。”
林管家正好端着咖啡进来，听到她的话，有些惊讶，“叶小姐，我也有礼物？”
“是啊，林管家，你每天都给我送花送早餐，所以也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