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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公主?有何问不得的?她问得我的名字,我偏问不得她的名字?”
易水寒想当然地道。
袁道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公主喊道:“公主,求举荐我家公子入读国子监!”
这货,刚才要杀头都没下跪,现在怎么就膝盖一软,跪下了?
活久见!
等等,国子监?
国子监可是古代最高学府,毕业后可以参加会试,甚至还有机会在殿试上博状元!
“嘻嘻,好!你这人,官不官,奴不奴的,不过倒很忠心,平身吧!”
袁道隗站起身来,满是感激。
公主哈哈一笑,从身上取下一块物事朝易水寒抛去,易水寒急忙伸手去接,身子一侧,又是一个趔趄。
“呵呵,三日后辰时,去国子监报道吧,就说是我的表哥!这是信物!”
公主又笑了起来。
易水寒打开手掌,掌心多了一枚晶莹剔透的麒麟色美玉,还带着体温。
易水寒好死不死地,竟然凑近鼻子闻了一下,赞道:“好香!”
袁道隗急忙拽拽他的袖子。
怀玉公主面色一热,朝左边的小婢使了一个眼色,喝道:“回宫!”
小婢来到易水寒面前,轻声道:“小婢春花,请问公子住处!”
易水寒告知后,公主一行人车辚辚马萧萧地离去。
袁道隗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面带忧虑,轻声道:“为公子贺!”
“有什么好事需要道贺的么?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未婚,对吧?你今天又问了公主的名字,对吧?”
“不错!”
“那么,你就会是公主的驸马人选之一了!”
“啊?不能吧?我怎么没听说还有这样事情?”
袁道隗摇摇头,公子还真是大行不拘小节,大礼不辞小让。
“公子,我听说有位公主,年方二八,跟刚才这位年龄相当,性格相当刁蛮,不知道是她不是!”
二八,也就是十六岁,确实跟刚才这位女子相当。
袁道隗担心这个公主将公子视作别具一格的玩伴,那就危险了,听说那位公主可玩残好几个青年才俊。
“对了,道隗,国子监入学不是门槛很高么?刚才为何要求她?”
“这有什么,国子监每年都会有‘荫生’的名额,凡是朝中高官的子嗣都可以去到国子监读书。你由公主举荐,还有什么难处?
想来公子装傻一十八年,未有功名在身,有个国子监的身份,将来再考个进士,那可对咱们将来的事业大有裨益!”
“将来的事业?什么事业?”
易水寒奇怪地问道。
袁道隗点点头,又是摇摇头,不语。
如果有公主臂助,再加上有个功名在身,嘿嘿……
袁道隗脱掉自己的官服,团了一团,丢在地上踩了几脚,随着易水寒回城而去。
公主车驾回城,车子摇摇晃晃之间,或许是因为受了惊吓,迷迷糊糊睡着了。
春花吐了吐舌头,轻声道:“秋月,今天郊游,公主非得骑马,谁能想到那匹马就惊了呢?如果不是那个韩公子,我们今天就惨了!”
秋月悄声道:“谁说不是呢?刚才公主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也不知道公主怎么想的,这次换口味了?”
春花道:“嘘!小声点儿!可不是嘛,那韩公子给我的地址好像是易将军府那一块儿的!莫非他是易府的奴仆?”
秋月道:“是么?看他穿得破破烂烂的,但是应答有序,可能是一个书童呢!”
春花道:“呵呵,这恐怕是公主挑选的最低级的人物了,以前哪个不是那些大人物的少爷、公子?”
秋月一幅沉思状,然后笑道:“可是,这次公主把自己身上经常戴的那块儿玉,都给他当国子监报名的信物了,说不准是最后一个真命郎君呢?”
春花恍然大悟地道:“是的,那可是公主的宝贝,怀玉、怀玉……难道公主这次来真的?”
秋月点点头道:“这位韩公子也真是别致,与以往的那些舔狗大有不同。不过,那块儿玉可是宝贝,公主不怕那人昧了那块儿玉去?”
春花笑道:“有什么宝贝比权力还要大?当上驸马,就会飞黄腾达!这就是那些舔狗们就算知道有被玩残的风险,还要往上贴的缘故!
我希望这个韩公子真的是最后一位,不管怎么说,他今天救了公主,也救了我们!”
秋月道:“春花,我看是你小妮子春心荡漾了!你巴不得公主赶紧成亲,你好成为陪床丫头!”
春花撇撇嘴道:“你还不是一样,跑得掉么?”
秋月一副若有所思状:“还别说,那位韩公子还是蛮帅的,就是不太会打扮!”
春花笑道:“小蹄子,你是想给他打扮打扮!”
……
当云小蝶打开大门的时候,顿时吃了一惊:这是傻子开会么?
自己的傻子少爷浑身湿漉漉的,后面还跟着一个只着内衣的傻子!
傻子少爷状况才刚刚好转一些,怎么又倒回去了?
这是掉到哪个沟里去了?
“姑娘,别发愣了,快找件干衣裳给公子换上!”
袁道隗提醒道。
“你是——”
云小蝶把着大门不让他进去。
“小蝶,他是……我……朋友!”
易水寒说话,有磕巴起来。
袁道隗笑笑,心道公子还真能忍。
忍常人所不能忍,必成大器!
云小蝶再次向易水寒询问,易水寒点点头,她这才将两人放进院内。
云小蝶找来衣服,做好了午饭,两人吃完后,到后院散步。
袁道隗看着满园子的枯枝败叶,心有所感。
小湖中心的亭子,杂草已经长得一人多高,袁道隗和易水寒正在此处练功。
“下一句口诀是: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摆摇天柱,赤龙搅水津。左右鸣天鼓,就是说上式毕,呼吸九次……”
袁道隗详细解说这心法口诀,易水寒按照他的讲解进行练习。
休息时间,两人交流不断。
“道隗,既然你知道口诀和练习方法,为什么自己不练习?”
易水寒问道。
“公子,我体内没有你这般雄厚的气力。我练习过,只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而公子练习可引导体内气力往一处使,裂土崩石但在一击之间!”
“这么厉害?”
“公子现在可有什么感觉?”
“四肢百骸通达无比,似乎感觉到有一股气在到处游走!这与我之前那种发力有何不同?”
袁道隗喜道:“公子天赋异禀!这可能已经形成一股真气,若将真气凝于一处,收发之间,力达千钧!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也就是说,同样的力量,集聚于一处,改变了力作用的面积,压强就会变成巨大?
好像,使用一些物理的知识也可以理解。
“道隗,走!”易水寒拍拍自己衣襟上的碎草屑。
“换个地方练功?”
“不,去百花楼!”
“百花楼上可以练功?”
“百花楼是青楼!”。
“青楼?可是,我没有青楼的心法教给你呀!况且,逛青楼有违道心,道隗还想修道来着!”
袁道隗讪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