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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幼蓉习惯性的掰了一点馒头往自己嘴里塞,一小口一小口的。第一次对自己选择的专业产生了怀疑,好像自己走错了路一般。但是这个年头,谁不希望红,谁不想当明星,在所有人看来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光鲜亮丽的职业了。有穿不完的新衣服,始终享受着万众的瞩目,还有像是流水一样的钱。这些,都是其他职业所不能满足的。这个职业,已经将人们内心所有的虚荣都占满了并且解决了。但是,要爬上别人的床这件事情似乎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虽然对这个圈子的各种丑陋算是早有耳闻,但是每一个入行的人开始肯定是没想过通过这种手法上位的。真要说,谁不喜欢跟自己爱的人爱到老?
比如说现在的明幼蓉,突然之间觉得什么杨云若,高泰的都有些恶心。虽然司空见惯,但是两个恶心的人呢就在自己的眼前,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
算了算了,本来还想着找个小角色试试,看看能不能混上一个角色演一演,提前实现自己的明星梦,看来现在是不行了,谁知道这两个色狼谁会看上自己,然后让自己潜规则一下,自己是从还是不从?听说到时候就不是自己从不从的问题了,玩意用强怎么办?想想就觉得恶寒。
那就找一个他们内定的角色试一试吧,反正是来这里避风头的,又不是真的想去演电视剧。那就选女三号,只是女三号叫什么来着?罢了,一会到准备室的时候再问就是,反正就认定了是女三号。
“云瑶的各位老师好,我是今天的一号演员,我要试戏的是刘晋元这个角色。”一个帅气的小鲜肉站在礼堂中间的舞台上鞠躬道。
“嗯,刘晋元跟月入是表兄妹,苏晴,你上去和他对戏吧。”杨云若点点头说道,这小伙子看起来很精神,而且演绎功底似乎也不错,但是刘晋元就那么几场试戏的戏码,苏晴几个月就拿到剧本了,特别是知道她要来跟试戏的人演对手戏,早已经揣摩了不知道多少遍,虽然公司不可能跟科班的相比,人家学习了四年,苏晴不过是突击培训几个月。但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见的多了,练习的多了,自然而然能演出一些神髓,虽然天赋很重要,但是再有天赋的演员也不可能拿到剧本就把一个角色演的出神入化,那种开挂的不算。实在是很多开挂的主角,拿到剧本看一遍都能演出神髓,真是太可怕了。
“我会尽力把你打败,到时你不用下嫁给我,你可以继续选择你的如意郎君......”
杨云若饶有兴趣的看着舞台上的试戏,以往的是都是别人试自己,现在终于轮到自己试别人了。不对,是试之前的杨云若,那种弱小卑微,为了一个小角色而卑躬屈膝的样子。还记得之前为了一个剧情不算少的恶少的角色,被那不出名的导演百般刁难。世人都说赚着买白菜的钱,却操着卖白粉的心。其实谁合唱不是这样呢,着就是弱者的悲哀。
生存,好好的生存,永远都是众生挣扎的最大痛苦。你不操心,你不卑微,就意味着你没有收入,意味着你随时可能流落街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比生存更重要的,爱情,尊严,骄傲,所有的一切都将再生存的面前的低头。再没有钱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种渴求的奢侈品。爱情,最严,也只有再不用考虑生存这个恶魔的时候才有资格去考虑,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就像,一个人穷人再穷困潦倒的时候去谈爱情,纵使对方不愿意也都死缠烂打,打着爱情的幌子,念叨着一切为了爱情。这种人不是个人渣就是个混蛋,不是为了借助对方的势力就是见不得对方好想拉着对方跟自己一样苦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恶趣味。至于你说到时候一起努力,抱歉,着只是为了让你就范的借口。
“好,下一位。”杨云若点点头,给予学弟肯定的鼓励,不管演的怎么样,起码自己给人家一个希望。
“请您最近这几天手机保持畅通,我们会在试戏结束之后,决定参演的人员。祝您顺利!”人事助理小姐姐被人事经理训练有礼有节,恭送试戏的学生走出礼堂,然后去准备室叫下一个人试戏的人。
“啊......”杨云若伸个懒腰,才面试几个人就觉得困了,主要还是昨晚没睡好。都说人晚上耕地太久的话第二天回日上三竿,但是一个人如果没地耕的话,似乎也是损耗精气,特别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在屏幕另一头的时候,整晚的辗转反侧,孤枕难眠。也就快要早上的时候眯了一会,然后又因为心中记着事情惊醒。
“大锤你昨晚没睡好啊?”赵颖儿撑着头扭过来看着杨云若问道。
“嗯,择床是一种病。”杨云若有些老脸挂不住的说道,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整晚上在像女人吧,这也太掉价了,虽然每个男人肯定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夜晚,但是怎么好意思在女人面前说出来。
“我听说,昨天你们去宴请校方,然后......”赵颖儿有些扭捏,早上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两个极其陌生的女子。云瑶的人他虽然说不上都认识,但是都有印象,唯独那两个从来没见过的女生。后来听苏晴说,那是从学校带回来的学生妹。两个人去,然后带回两个女孩回宾馆,虽然觉得杨云若不是那样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只是开口却想到自己算是杨云若得什么,沐乐瑶都不管,怎么轮得到自己来管。
“然后什么?”杨云若有些后知后觉,看着赵颖儿有些失落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没什么......”赵颖儿摇了摇嘴唇说道,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微,卑微的就像是被风随意吹落的树叶,不知道自己的终点在哪儿,只能是任风摆布。挣不开,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