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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血剑酆都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听雨楼主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听雨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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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不知道白小七早就醒了,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嘀咕。她倒不是关心龙黑子会不会被官兵抓去,也不怕龙黑子找到自己,主要是担心一会儿木茜茜回来了,门口挤满了人导致马车不容易进来。
  
      看了一会,花魁叹口气道:“唉,他也该来了吧?”
  
      白小七眯起一只眼睛,想偷偷看看花魁在干什么,无奈即便睁眼,脖子也不敢随意转动。他被捆在床头,面对着房门,花魁正好在他背后,想要在不弄出太大动静的情况下看到花魁,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好在白小七听到花魁的叹气声,也能判断出她的大概位置,暂且不急着把眼睛闭上,而是到处打量屋里布局,以求脱身。
  
      由于这间房屋被“隐藏”在了本不应存在的听雨楼四楼,所以格局并不太大,房屋举架也很低。看样子,进来的人哪怕身量稍微高些,在这间屋里都不得不低着头才能走动。想来这屋子里平时只有花魁和木茜茜两个女人进出,所以不需要把屋顶弄得太高。
  
      此外,作为堂堂听雨楼花魁,这位菊护法的房间绝对称不上豪华,甚至显得有些朴素。听雨楼里常见的那些附庸风雅的诗词壁画,屋里一件也看不到,唯一的装饰品就是桌上摆着的一个空荡荡的剑架。
  
      那剑架以黑玉制成,上面也没什么花纹,只是表明光滑莹润,显然不时被人扶玩一番才会结出这薄薄的一层包浆。剑架上有一高一低的两个凹槽,比寻常剑架要短,看样子是专门为此刻挂在白小七腰间的悦容打造的。
  
      想起悦容,白小七低头一看,那剑竟还好端端的挂在自己腰间。虽然双手被缚在背后没法拔剑,但是花魁敢把宝剑留在白小七的身边,仍显现出她对自己点穴手法极其自信。
  
      白小七还想再看看别的地方,忽然听见房门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一个身穿鹅黄长袍,举止文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白小七心中疑惑道:“这人是谁,总不会是菊姑娘的姘头吧?”
  
      花魁一早料到了此人会来,连头也不回的说道:“你这也太不厚道了,明知道别人在你家门口打成一团,你连管都不管管。看看那方隐秀,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来者一笑:“方老板可是为了保护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花魁一扭头:“方秀,你这话说的可就没良心了。那方隐秀心里巴不得把我卖了,要不是看在你这个主子的面子上,他那么没骨气的人怎么可能硬撑到现在?”
  
      白小七眯缝着眼睛,默默思考:“他叫方秀,又是方隐秀的主人……难道他才是这听雨楼的幕后老板?对了,方隐秀,隐秀不就是隐藏方秀的意思么?”
  
      方秀显然没怎么把方隐秀的死活当一回事,笑道:“您护法大人有不能出面的理由,我也有我不能出手的道理。而且我不是把那个射箭的给料理了么,没了这人龙黑子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你有个屁的道理。”花魁和这位听雨楼的幕后老板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轻啐了一口道:“你不就是怕别人知道,堂堂天工门掌门的首席大弟子不学好,跑来开了这么一间妓院么?!”
  
      方秀面色如常:“那怎么了?你堂堂白灵教护法,都甘心来我这里当个花魁,我开一家妓院又没碍着谁。再者说了,要是没有咱们两家这一层关系,凭菊护法想在这条街上落住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白小七心想:“这方秀说的话可有些不妥,菊姑娘虽然不是一等一的漂亮,可那眼神和体香实在是勾人心魄,哪有男人不爱……不对不对,我怎能有这种想法?”
  
      灵霄同样看到了白小七所见的一切,笑道:“小秀才害羞什么,英雄爱美人乃是人之常情,你虽然有个洛姑娘,也不耽误再娶个菊姐姐。”
  
      白小七脸一红,在心里对灵霄道:“这么个节骨眼上,你就别说笑了!”
  
      他心神一动,身子自然而然的跟着有了一点小动作,方秀这才看见床上还半躺着一个人:“怎么,现在咱们的花魁大人改了口味,喜欢这种文弱书生了?呦,怎么还绑起来了?”
  
      “别胡说,这是本教要抓的人,我今天就得带着他回总坛一趟。”花魁一瞪眼道:“现在就给我把外面的杂碎弄走,省的一会堵了我的路!”
  
      若论门派势力,白灵教近年来发展迅猛,早就远胜天工门。而只说教内地位,白灵教右护法也略高于天工门掌门之徒。方秀虽敢和菊护法嬉笑几句,但那只是因为两人足够熟络。一见菊护法拿出了命令的语气,方秀心下一凛,收起笑脸道:“好,我这就着手操办此事!”
  
      龙黑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缚寇阵围住,但以前要么外围有足够的人手支援,要么被困阵中的不只是他一人。像今天这样,孤身被困还是头一遭。不过这缚寇阵缺点也十分明显,官兵们围成一团之后出刀出矛均无章法,又要顾忌不能伤到对面的同袍,急切间也奈何不得身法高强之人。龙黑子被围的久了,慢慢有了点心得,猛然间飞起一脚踢落了一个人手中的钢刀,顺势夺了过来。
  
      那官兵钢刀被夺,游鱼似的往后一退,马上有个持矛的掏出刀来补上。而这人则接过持矛者手中的短矛,顺势进入阵法的第二层,与之调换了一个位置,阵法运行完全不受影响。
  
      这便是缚寇阵的难缠之处,无论被困之人打倒了多少人,布阵者只需要不停往最内层输送人手,给被困之人造成的压力就不会减小多少。哪怕是最内层的人被打死打伤,也只需要由第二层的人往前补上,到最后任他是武功多么高强的高手,也抵不过这潮水一般的车轮战术。
  
      龙黑子之所以夺刀,并非觉得自己能以一己之力破阵,而是有了刀便有了依仗,更有把握拖到手下们料理了那五个什长。
  
      可惜不等他美梦成真,只听外面忽然传来几声惨叫,随即便是“哎呀哎呦”的哀嚎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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