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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女为悦己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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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英候见到白小七,也赶紧站起身道:“白兄弟,没想到在这看见你了。”
  
      白小七虽不怎么会察言观色,但也能看出夏英候心情十分沉重,不由得问道:“夏大哥,我看你好像有心事,是生病了么?”
  
      夏英候苦笑一声道:“不是我,是我那师妹又惹祸了,这次人家可没惯着她……”
  
      说到这里,夏英候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把她和师妹如何遇到那白衣女子,师妹又因何被打了一掌,三言两语说给白小七知道。白小七只见过苏瑾一面,那次落花楼的伙计为了讨好大小姐,把苏瑾点的菜先上给了白小七他们,以至于苏瑾耍起了性子。由于是白小七二人有错在先,所以他也并不认为苏瑾的反应有多么过分,对苏瑾的印象自然不是太坏。
  
      他听闻苏瑾重伤在身,日后将会落下残疾,心中很是不忍:“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法子了么?”
  
      恰好这时候医童煎好了药,夏英候赶紧接过碗来伺候师妹喝药去了,宋医锦回头看看二人,摇摇头道:“这位少侠你有所不知,他师妹身上的伤,是白灵教做下的。除非白灵教中之人亲自来救,不然小老儿就算能给她治好,也不敢治啊!”
  
      白小七没想到宋医锦竟直言此事,皱眉道:“这……医者仁心,宋大夫怎能……”
  
      宋医锦打断道:“白少侠,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瞒着他,却对你言明此事?”
  
      白小七一愣:“对啊,这是为何?”
  
      宋医锦往白小七腰间一指道:“就为了你这一柄剑!”
  
      白小七顺着他的手指处一看,指的正是悬在自己腰间的紫剑悦容。不解道:“这柄剑怎么了?”
  
      “嘿嘿,少侠是真不知道,还是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宋医锦冷笑道:“这柄悦容原是白灵教右护法入教之前的随身佩剑,现在却到了你的身上。所以说你要么跟白灵教关系匪浅,要么跟白灵教的右护法关系匪浅,总而言之想救他师妹,这事还得着落到你的头上!”
  
      闻言,白小七才想起这柄剑的确是一个白灵教的女子送给他的。而在她递剑的时候,那女子曾说过“菊姐姐”的名字。
  
      “难道,那花魁?”白小七本就不笨,登时明白过来。
  
      “不错,那花魁就是白灵教右护法,人称菊护法!”宋医锦再看白小七,眼神里总有些阴阳怪气。
  
      这时夏英候给苏瑾喂过了药,让苏瑾躺倒休息之后又走了出来:“宋神医,我师妹身体抱恙,行动不便。你看我现在去请另外两位大夫过来,在您这楼里给她看诊,这样行不行?”
  
      宋医锦闻言摇摇头,夏英候以为他不愿意让其他医生在自己的医馆里看病,还想再请求两句,就听宋医锦缓缓道:“你去求柳胡子和梅老头,倒不如求一求眼前这位。”
  
      “什么?”夏英候心中一喜,颤抖道:“难道白……白兄弟竟然也会医术?”
  
      白小七连忙道:“不不不,我平生就连半本医学典籍也不曾品读,哪儿会什么医术。”
  
      话虽这么说,夏英候哪里肯信:“白兄弟可千万别谦虚了,连宋神医都说你能治我师妹!”
  
      宋医锦悠悠道:“夏少侠,你太心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白兄弟的确不会医术,可他能请到一位神医,这神医只消伸伸手,你师妹的伤势立马痊愈!”
  
      白小七当然知道,宋医锦话里话外只想让他请花魁菊儿来给苏瑾治伤。可他与花魁仅有一面之缘,虽蒙赠剑之恩,却不知道花魁会不会愿意帮他。
  
      看见白小七站在那里游移不定,夏英候还以为白小七不想为他搭上这么大的人情,上前拉住白小七的手乞求道:“白兄弟,我知道咱们交情不深,可你看在我师妹危在旦夕的份上,就发发善心救她一命吧!”
  
      “这……不是我不想救,实在是……”白小七本不想把话说死,可见夏英候堂堂八尺男儿如此乞求自己,心一软道:“唉,那我就去试试吧!”
  
      宋医锦冷言冷语道:“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白少侠能得此赠礼,想必不会被她拒绝。”
  
      白小七总觉得自从宋医锦看到了他的随身佩剑后就一直在似有似无的针对他,但是他生性不愿与人争执,心里虽然有些别扭,还是忍着道:“嗯,我尽力一试,若实在请不来那人,就得请夏兄找别的法子了。”
  
      夏英候闻言自是千恩万谢,白小七也不想耽误时间,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也不再让宋医锦诊治自己的伤势,挎着剑走出了回春楼。
  
      他不知道花魁现在何处,但料想该在听雨楼上。听雨楼毕竟地处尴尬,白小七怕人误会,一路上遮遮掩掩,反倒显得做贼心虚似的。
  
      由于现在天色还没有完全阴暗下来,听雨楼前的这一条街尚未掌灯,不过行人依旧是熙熙攘攘。白小七身上的衣衫虽然华贵,但都被竹锋剑给割得烂了,看起来邋里邋遢的。走到听雨楼前,白小七刚想问话,就被一个龟公拦了下来。那龟公上下打量白小七一番,又看了看他腰间悬着的悦容剑,撇嘴道:“这位兄台,你来咱们楼里,是嫖娼的?”
  
      白小七脸一红道:“不是!”
  
      龟公冷哼一声:“呵,那就是来闹事的了?”
  
      白小七连忙摇头,可那龟公见白小七身穿破衣烂衫,又带着兵刃,怎肯放他进去?只见龟公双手拍了拍,两个身形魁梧手拿棍棒的大汉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挡在白小七的身前。
  
      龟公躲在大汉身后,昂首道:“小子,咱们听雨楼不是任谁都能来的地方。我奉劝你一句,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如果是洛花楹在此,恐怕早就两锭银子丢出去,不由得龟公不让她进。若是脾气大些的,一拔剑打上听雨楼也不是不可。但白小七囊中羞涩,本来已经没什么钱了,他又有求于人,不想与听雨楼的武师大打出手,无可奈何间只好低头退了回去。
  
      龟公见逼退了一个来找事的,自认为立了大功,兀自在那里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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