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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尸鸦铺天盖地的袭来,两个青年毫无防备地现在鸦群前。
“哥,说好的办法呢……”我欲哭无泪地望着自家大哥,鬼知道老哥的办法居然是理论学?乌鸦不吃活物(活人),只吃腐食,所以站在鸦群中可以说并无风险。
“可这特么是变异尸鸦!不吃活人的话追我们干嘛啊!”
我一把抓起了淡定如常的老哥,飞奔而起。可我们跑的还不如“老古董”快,不到一分钟就被变异尸鸦群包围。
“完了。打脸吧?这下连命都丢了。”
老哥的扑克脸上难得有了几丝波动,“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挤兑我啊……”
“嘎!”
一只体型较大,头顶深紫色肉冠的尸鸦尖叫一声,所有尸鸦齐齐冲向我和哥哥。
不时的有尸鸦啄我一口肉,刺骨的疼痛并没使我愈发清醒,反而是我们二人的意识逐渐模糊。
尸鸦喙有毒!当我反应过来时,毒素已经渐渐侵入到血液,麻痹了神经。
“mad!”我暗骂一声,这次可被老哥坑惨了。再不想办法,我们真的得挂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拼了,我可不想死!我拖着半昏迷的哥哥,用全力跑到了祁城河边,一群尸鸦紧追不放,好像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一样。
“mmp,我们是把你们绿了,还是把你们的崽儿吃了,这么穷追不舍啊!”
我又暗骂两句,接着便头也不回的抱着哥哥跳入了祁城河中。
冰凉刺骨的河水是我的头脑清醒过来,身体里的抗体也在清理着尸鸦的毒素。
浑身的伤口流出殷红的鲜血,混入河水侵染了河面。血红色的河面更加刺激尸鸦群,它们恨不得把这两只藏匿的猎物揪出来碎尸万段,却又怕水怕得要死,只能迟迟盘旋不去。
哥哥也完全清醒,我们快速的冒头换了口气,便顺着河流逆流而上。
“哇!总算跑出来了。”我贪婪的呼吸着氧气,虚脱一样躺在了河岸上。
“这下玩大发了,先休息会吧,等会再回去找车。”
“也只能这样了。”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我们沐浴着金灿灿的阳光,身体泛起丝丝暖意。河边的草地也很干净,很绿。
我满脸惬意,很享受这平静而清新的日出。
“别傻了,末世嘛,哪儿有那么轻易结束。”哥哥微微一笑,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虽然日出是不错,可和咱们末世前一样……”
哥哥故意止住了口,看着我。我猜到他是要我回答,可我真不清楚。
“什么一样?”
“好景,不长”
哥哥的嘴里缓缓吐出了这四个字,我的瞳孔紧缩了缩。这…是不是也预示着什么。
“哥,你……”
“没事儿,走吧!回去找那辆‘老古董’。”
起身拍了拍身后的土,我们顺着河流向下游去。这次回去倒是没有再尸鸦群了,只是浪费了两颗子弹解决了一条变异的花蛇。
我抽了抽鼻子,呆呆地盯着那条花蛇的尸体,仿佛上面有什么能够吸引我的东西一样。我不有自主的走了过去,脑海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对我说:吃了它,吃了它……
我吓了一跳,晃了晃脑袋清醒了过来,回过神,我手里竟拿着那条花蛇的尸体!
“我刚才…怎么了?”我心有余悸地问了句,冷汗从我的额头上不断滴落。
“什么怎么了?刚才不是你说要把这蛇煮了吃么。”
哥哥淡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刚好面包吃腻了,换换口味也好。”
“是…是么。”我还是怔怔地,盯着我手中的那条死掉的花蛇。
“你没发烧吧,还是刚才脑子进水了?”
“没…没事。走吧,回去找车去。”
搪塞过了哥哥的疑问,我拉着哥哥快步向着车的方向走去。
还好车还在。我和哥哥检查了下,并没有丢什么东西。只是汽油不太够了,不过应该能撑到X市。车里可是有很多必需品的,如果弄丢了,我们就只好在这轮毂当野人了。
我和哥哥继续踏上前往X市的路,这次我们开车开的格外小心,时不时的看一眼倒后镜,生怕再有什么尸兽袭击我们。我把那条花蛇的尸体装在了一个黑色垃圾袋中,准备有机会就拿出来煮了吃。
“现在已经不求什么吃饱穿暖了,能平安到达X市就已经是万幸了。”哥哥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患了口速溶咖啡提神。
“谁说不是呢,再来一波尸鸦我跑都懒得跑了,交代在这算了。”我一手拿烟,一手把着方向盘,“话说老哥你哪来的热水充咖啡?”
“就是矿泉水啊,用力摇摇就冲开了。”
“行吧??”这叫冲开了!我盯着老哥手中的半边水半边咖啡粉,这tm的也叫冲开了!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也的确顾不了太多了。这走的还是乡下的土路,如果是城市的话,那大波大波的丧尸,都能把你这车头怼变形了!
“你还抽烟,别把肺抽坏了。”哥哥皱着眉头,看着我手中还有火星的烟头。
我吐出最后一口烟云,道,“三年了,要坏早就坏了。说真的,要不是还没有她的死讯,如果不是我坚信她还或者,我早就一枪把自己毙了。”
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方向盘。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她的每一个甜甜的微笑,每一次赌气的可爱模样。
“我和你不一样。你通过戒烟来祭奠她,而我是通过抽烟,来麻痹自己,等什么时候找到了她,或许,我就会戒掉的吧。”
哥哥沉默了,他又何尝不清楚我心里的苦涩。可黎家人那祖传的情商就那样,低的可怜,不懂得如何去安慰别人。就连他的她,也都是女追男那样的戏码。
“我说了,都会过去的。”喝净了最后一口咖啡,哥哥拿出了沙漠之鹰。“快到X市了,估计免不了会有劫路的。提前准备下吧。”
三年来,不断有逃难者从一个城市逃到另一个城市。有些底子厚的黑.帮,或者是被军队抛弃的小部队,再就是一样逃难的通缉犯。他们都会在城市的每个入口等着你,发生“偶遇”,劫走你的所有东西,包括生命。
其实这也是最平常的事。有的城里有军服驻扎,他们不敢乱来,只能屈在城市边缘等待着逃难者的落网。不过他们一般不会轻易动军火,因为这是末世,对于没有军火来源的他们每一发子弹都格外的珍贵。
“吼!”突然一声兽吼,一个黑影扑到了挡风玻璃上,把我们给吓了一跳。
“靠,什么鬼?难道又是尸兽?”我叫骂一声,拎着一把砍刀,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砍刀是那家批发部的,估计是老板的收藏品。不过开了刃,倒也锋利。
“不是尸兽,是丧尸!”先看到黑影真容的哥哥大叫一声。
有丧尸?那就离X市没多远了。
我看清了这个丧尸的真容,它通体红色,只有额头上的一只眼,然后便是一张吓人的大嘴以及满口利齿。右爪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钩镰,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是红色使徒!
“吼!”红色使徒从车上窜起来,大吼着冲向我们。速度不必常人慢,甚至还快上不少!
“来啊,大干一场!”
我舞着砍刀,大开大合地与红色使徒厮杀在一起。
红色使徒比普通的丧尸高一阶,比那些只会撕咬的笨拙丧尸不知难对付多少倍。钩镰挥来砍去,弄得我有些难以招架。
我们在X市从没有遇到过红色使徒,只是听说过它们罢了,没想到竟然如此难缠。
“小星,我来帮你!”哥哥从车中抽出一根钢管,向着红色使徒的头上招呼过去。
只听“哐”,一声金属交击的声响。红色使徒竟然只是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而哥哥手中的钢管却变了形!
“woc,这货好tm硬啊!”哥哥怒骂一声,生是用着变形的钢管同我与红色使徒缠斗在一起。
不久,我手中的砍刀再也招架不住它的钩镰,刃崩了,红色使徒却是越战越勇。
“死!”
红色使徒居然发出了似人的声音,钩镰更是大力地朝我的头砍下,我大惊失色,连忙横起砍刀抵挡。
“咔。”随着兵器断裂的声音,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以前无往不利的组合今天竟要挂在这只红色使徒的刀下,怎么办……
眼看闪着红光的钩镰就要落到我头上,我绝望的闭上了眼。
“年轻人,不要手下留情!”
想象中被撕裂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睁眼一看,一个手执双刀的中年胡子大叔替我挡着了这一刀。
“接着!”
大叔给了我和哥哥一人一把半臂长的闪烁着金红流光的匕首,“听着,我跟他打,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
“可是他……”
哥哥还没说完就被大叔打断了话,“脖子是这家伙的弱点,记住了。”
哥哥噎了一下,便也握紧匕首,冲了上去。
我看得有些出神,大叔一个人打红色使徒并没有任何吃力的地方,为什么还让我们去杀它……
“别愣着!”
“哦…哦!”猛地回神,我也提上匕首,向着红色使徒的脖颈处刺了下去。
“噗!”一声刀锋入肉的声音,红色使徒便尸首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