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落甲再次睁开双眼时,手脚被死死地绑在了木桩上,与当初在天云庄如出一辙,被钉上了钉子,稍微一挪动便是锥心的疼痛。
入眼的是那个少年嘲弄的笑容,而先前在茶儿县遇到的那个金人,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看着他。
“我早就说过,这就是你不识时务的下场。”
这是一座漆黑的小屋,一点光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