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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龙庄主怒鞭不孝子,忠义会谋划劫官盐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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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淡笑道:“你既是为了雪中枪,这次为何又把雪中枪祭了出来,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气氛霎时间变得尴尬了起来,龙云天沉默不语,但太阳穴附近突兀而出的青筋却暴露了他现在的心情,和尚说到了他的命脉所在,稀世珍宝但凡入了天云庄,那就是归他龙云天所有,莫说是叫他把宝物送给别人,就算让他拿出来给别人看他也是舍不得的,这种近乎病态的掌控欲成就了他的贪婪。
  他忍耐良久方才抬起头,温和的笑道:“我仔细端摩一番后发现这雪中枪并非什么稀世珍宝,既是如此,倒不如直接把它拿出来做个顺水人情,这么做有什么不合理的吗?。”
  和尚目光如炬道:“不对!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到现在都没有杀死刘全唯一的儿子刘兆,既是如此,你夺取雪中枪这个秘密肯定会泄露出去,与其让那些江湖中人来你这里找麻烦,倒不如直接把雪中枪亮出来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还能堵众人之口。再者,你儿子对于你来说连藏兵阁的一件兵器都比不上,你已经忍了十六年,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事情而临时起意,就算你说的再怎么符合常人的清理,那也终究是常人,不是你龙云天!”
  龙云天听言仰天大笑,双手一拍一合,说道:“大哥,你不去衙门断案当个青天大老爷真是太委屈你了。”
  和尚皱眉道:“可是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竟值得你放弃八荒拳的最后一招。”
  龙云天阴沉道:“那个老不死的为了找你寻仇早就在烟雨镇成立了自己的帮会,美其名曰忠义会,还以为我不知道,刘兆无论找到烟雨镇帮派中的哪一家他都必死无疑,唯独找到那个老家伙哪里我无从下手。若是刘兆孤身一人胡说八道的话,那以我在江湖上的声望,肯定是没一个人信他的,顶多会怀疑雪中枪在我这里,来我这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届时我纵然是日防夜防也只会愈发证实他所说的话,到时我就会变成过街老鼠。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把雪中枪祭出来,这样他嘴里所说的一切都将变成谣言,我说这枪是怎么来的那这枪就是怎么来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有那个老不死的给他撑腰,那我这次举行比武大会就可能会变成一个笑话!”
  和尚叹道:“忠义会的名望有这么高吗?”
  龙云天冷哼一声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烟雨镇大施义粥给乞丐?因为他的忠义会十有八九都是叫花子,平日里干的都是打家劫舍,劫富济贫的勾当。江湖上练武的大多都是一些家境贫寒的人,见不得人家好,行侠仗义的事情千篇一律,打富豪分钱财却更能引起那些人的共鸣,在他们眼里,这就是大义!真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穷山恶水出刁民!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若把刘兆五将之后的身份扯出来,做成一面大旗,那我就惹大麻烦了。”
  和尚瞥了龙云天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说道:“这便是天道好轮回了,到头来你费尽心机却什么都没得到,还给自己惹了一堆麻烦。”
  龙云天不以为意,眼角掠过一丝奸狡,哀声叹道:“是啊,我的确是自作自受,悔不当初!”
  烟雨镇,昌平巷。
  吴落甲醒来时已接近傍晚,天色已经有些灰暗了,柴房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味儿,像是放了太久坏掉的饭菜一般。不过除了这股味道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离他的鼻子更近。
  他擦了擦眼睛,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床干净的被子。而且面前还摆着一个铁盆,里面的水正冒着热气,旁边还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吱呀声。
  “哎呀!”
  接着是少女的娇呼声。
  吴落甲挠了挠脑袋,大梦初醒眼角有些艰难的神色,自然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旋即说道:“绿鸢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就进来说吧。”
  绿鸢方才偷看不小心撞到了门锁上,现在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小脸红的发烫,低着头推开了门。
  吴落甲看着身上的棉被和眼前的洗漱用品,纵然是再傻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楞笑道:“这些都是你准备的吗?”
  绿鸢仿佛被家中长辈训斥一般一动不动,低下的头轻轻的点了一下。
  身上的被子传来的柔软和温暖还有淡淡的香味让吴落甲有些不舍得把它掀开,他私想若是天天都能盖这样的被子该有多好。
  绿鸢忽然开口,声若蚊蝇道:“那…那被子可还盖得舒服?若是有什么地方不好我再拿去改改。”
  吴落甲一听就急了,连忙道:“不用改,我想买下它,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绿鸢忽然将柔荑掩在嘴边轻声发笑。
  吴落甲疑惑道:“姑娘笑什么?我很喜欢这床被子,睡起来真的很舒服。”
  绿鸢抬起头,面若桃花的瞥嘴笑道:“这被子啊,不卖!”
  吴落甲一听便满脸苦色的慢慢掀开了被子,眼中还有些依依不舍的神色,今天是他睡得最舒服的一天,没想到这舒服也就只有一天罢了,他可没有夺人所好这种坏习惯。
  绿鸢看在眼里,心中一阵雀跃,吃吃的笑道:“这被子本就是送你的,还要你买什么?”
  吴落甲愣了一下,旋即挠头为难道:“这怎么行呢?这么好的被子…”
  绿鸢嗔怪道:“好啦!你若是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就来试试我烧的菜,说一下意见,这样也不算白拿。”
  她感觉自己愈发的了解吴落甲的为人了,一身正气,总把别人给予的恩惠当作负担绑在身上,若是不给他找个理由的话,这被子纵然他再喜欢,也很难收下。
  吴落甲思忖了片刻后疑惑道:“这样就行了吗?”
  绿鸢理所应当的说道:“那当然,我们女儿家最重要的便是女红与厨艺,这样…”
  她忽然低下了头,堵在嘴边的‘嫁人’二字还是没有说出口。
  吴落甲见状心中便以为这事情肯定对着绿鸢姑娘十分重要,于是无比严肃点头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认真的品鉴你烧的菜。”
  这品鉴二字还是从狄逢春那里偷过来的,吴落甲一直都觉的那些读书人气宇不凡,时常能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却又有很大的道理在其中,可惜他从小愚笨,诗词歌赋都记不住。他老爹教了他半年就放弃了,让他专心习武。
  “那小女子就请你好好品鉴一番吧!”
  少女咯咯的笑着,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吃菜说成品鉴,这岂不是和烟雨湖旁边那些卖画的差不多嘛?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打击这位未来夫君的,就算吴落甲说天上的太阳是黑的,她也会点头说太阳是黑的,所谓嫁鸡随鸡便是如此,夫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们妇道人家只需要听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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