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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张献忠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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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献忠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给我继续放炮!”
  刘文秀脸色发白的说:“父王,我们的人马也在哪儿啊!”
  张献忠冷冷地说:“大炮能杀死双方的人,可我们人多!”
  于是,大炮的声音又接连响起。
  只是,既然两军已经交战在一起,也就没有什么距离了,你可以放炮杀人,我自然可以放箭杀你。
  天公地道。
  郑泷的神射手们,分出一半,对着张献忠的炮兵一阵猛射。
  于是,张献忠的炮兵在放出一炮甚至还来不及放一炮时,就纷纷被成刺猬一样,栽倒在地,再不能醒。
  张献忠目眦欲裂——不,是真流下血了,他亲眼看见,跟随他转战南北,甚至有些能叫上名字的老弟兄,毫无抵抗力的被对方的重甲步兵轻松杀死,就跟杀一只鸡一样容易。
  而交战这么久,除开炮兵对对方造成了极大的伤亡,自己的虎威军对对方半天威胁都没有。
  步兵打步兵,先看哪边甲好剑好,再才看那边武艺好。
  而这两点,郑泷的游侠和禁军都碾压张献忠的虎威军。
  张献忠再看了一会儿交战,忽然觉得天地一下子昏暗起来,影影绰绰的,都是两边的士兵,张献忠只觉得头疼欲裂,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力。
  要败了。
  张献忠,已经知道交战的结果了。
  要是自己不那么大意,先让20万的新兵去消耗对方体力和锐气,再派老营掩杀过去,那就多半能拿下对方,可恨自己一时骄傲自大,以为老营的士兵走遍天下都没有对手,和对方来了这么一场硬碰硬。
  我恨啊,张献忠仰天怒吼:“全部给我上!”
  汪兆龄说:“大王,以小人看,咱们还是收兵罢战,以待来日的好,来日方长,他郑泷不可能随时调集全国最精锐的部队,可咱们的士兵,遍天下都能补充啊。”
  张献忠呸地吐了汪兆龄一口血吐沫,说:“你个傻鸟,现在能退兵吗?一退兵,几十万大军就全完了。”
  张献忠抽出长剑,欲亲自上前,旁边的都督王尚礼和张虎连忙把张献忠抱住,两人齐声说:“大王万万不可冒险啊。就算折了虎威军,我们还有龙骧军未动啊。”
  张献忠一挥剑,对旁边的龙骧军士卒说:“愣着做死吗?还不给我一起上。”
  在他的催逼下,此刻尚未入阵的龙骧军也开始动了,一个个脸色铁青的悍匪们,彼此嚎叫着壮着胆,挤在虎威军军士后面,只盼着前面的虎威军最好能耗尽对方的体力,让自己捡一个便宜。
  可捡便宜是小概率。
  和尚和宫廷内卫,根本不数他们已经杀死了多少虎威军老兵了,因为数都数不过来。
  一条条人命,就在他们的刀剑交叉下丢失,
  虎威军的士兵,虽然悍勇之极,是孙可望安身立命的本钱,可此刻,他们连退的余地都没有,身手是拿刀枪威逼他们上前的龙骧军,身前是一个个杀人机器,冷血魔王。
  他们无地可退,只能战!战!战!
  虎威军死战不退!
  很快,阵亡的人数超过了3成,又过了几柱香,超过了五成,虎威军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心理打击了,一个个开始乱舞刀剑,然后试图转身就跑。
  可他们身后挤满自己的同袍,再之后,又挤满龙骧军。
  就这样,在转身欲逃与无处可逃之时,一个个虎威军往日悍勇无比的悍匪被砍翻在地,又被踏上一只、二只、三只……脚,直至成为烂肉。
  张献忠看虎威军的惨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大吼一声:“吾今休矣!”
  已经投入他们营中所有悍匪,如今无兵可用的都督王尚礼和张虎,连忙把张献忠抱了下去,令士兵鸣金收兵。
  听着自家军阵后面传来的鸣金收兵的声音,残留的虎威军还来不及发表意见,就已经全部被砍翻在地。
  三万具尸体,加上其余夹杂而来的,被弓箭射死的悍匪,超过6万具尸体就密密麻麻,重重叠叠地摆在郑泷军军阵前列,鲜血染红了大地,血如同泉水一般汇聚成溪,流入长江,整条大江,在这短时间内,都被鲜血染红。
  郑泷见对方开始退兵,冷冷地一挥手:“冠军骑士,全军出击。”
  千匹龙血马,发出如雷的马蹄声,憾打在大西军残兵心里,他们一个个哭爹喊娘,没一个敢回头迎战,就这么自顾自地往东死命跑着,很快,到了大江转弯处,他们无处可去,竟然肝胆俱裂,没有回头死战,而是一个个就这么走进大江,任大江将他们冲走淹死。
  千名重骑兵,此时发挥出了双倍的威力。
  在平坦的合川坝子上,他们轮番冲砍逃亡的龙骧军,一个个头颅飞起,一个个无头尸体倒下,冠军骑士化身死神,如割麦子般割去了肝胆俱裂的龙骧军的头颅。
  3万龙骧军,大半被大江淹死,小半死于冠军骑士冲刺之下。
  就在郑泷仰天长叹之时,郑泷目光一扫,看见对面的大明士兵一个个连旗帜都拿不稳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能亲眼目睹如此惨烈的厮杀,他们也做梦也没有想到,大西军的核心部队,居然悍不畏死,连死亡超过五成了,都才下令退兵。
  他们想捡便宜,但此刻无论如何提不起勇气,只能默默地看着,郑泷的生化人,一个个地砍去受伤的大西军士兵的脑袋,把偶尔才有几个的零散的未受伤的大西军士兵带到一旁,用麻绳草绳拴上。
  生化人,此役,郑泷战后统计。
  侍从,伤亡四千三百余人,
  弓箭手,伤亡二百余人,
  禁军,伤亡四百余人,
  宫廷内卫,伤亡三百余人,
  和尚,伤亡五十余人,
  冠军骑士,阵亡七人,伤三十二人。
  全军伤亡,竟然才近五千三百左右,可见,生化人士兵一旦成了规模,成了建制,伤亡反而不会象偏师那么多。
  就算如此,对着又一个上千万两银子的账单,郑泷只觉得太阳穴在跳,他忍不住想嚎啕大哭,他再也经不起几次这样的折腾了。
  一年内打两仗,就去掉二千万两银子,数遍此刻天下,怕没有一个国家能负担这样的军费开支吧?
  生化人好是好,可太贵,太贵,太贵!
  郑泷只能吩咐:“郑白勇,牛彪,郑云,你们带领一万人的完好部队,以及新编第一师,追击张献忠残部到把他们赶出重庆,赶到北川!等我整军两三日,再与你们汇合。”
  三人疲惫地说:“喏。”
  其中牛彪砍杀最凶,此刻疲惫地连话都不想说了。
  事实上,最初虽然在看,可后面一直在第一线砍杀敌寇的郑泷,也觉得累的手都在不自觉地发抖,他也累了。
  传说张献忠阵后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贼老天你休想干死老子。”
  第二句话就是:“兄弟们,郑泷小儿蛮横,咱们退兵。”
  第三句话,是回答汪兆龄问的——大王,咱们退到哪儿去啊?“都往夔州府,保宁府退,咱家定国虎子还有豹韬军三万最精锐的老营士兵,咱们还有转战天下的本钱。咱们四十万大军,逃也能逃出二十万来,有这二十五万大军,何处去不得?”
  第四句话,谁也不知道,因为汪兆龄又说了——大王,咱们没有四十万大军了,郑泷的天府兵掩杀过来,咱们麾下有二十万投降了天府兵,有二十万逃入山林,还跟着咱们的,就只有不到三千人了。如果不计算定北王的士兵的话。
  张献忠于是,狂吐鲜血,彻底晕了过去。
  至于之后,再醒来没有,谁也不知道了,或许醒来了,又“意外”的,永远的死过去了;或许一直都没能醒过来。
  等李定国引兵追上渐渐聚拢的大西军老营士兵,一代枭雄张献忠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
  他死不瞑目啊!
  要是他不那么骄傲自大,等到李定国的大军赶到汇合,那击杀郑泷小儿不在话下,趁势追杀播州明兵,独占四川全境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骄傲自大,葬送了他张献忠的大西国,他当然死不瞑目。
  不过,这都是李定国从残兵口中问出的,张献忠的残兵出重庆还未到垫江就被一股子骑兵追上,军中大将谋臣,悉数被其俘获,军中的金银珠宝无数,本装在五百辆大车之上,全部被郑泷的骑兵裹挟走了。
  李定国,怒而拔剑,一剑砍在旁边大树上,他仰天怒吼:“吾与郑泷小儿,势不两立!”
  郑泷休整两天,继续引兵东进重庆,沿途,不时遇见大队跪伏在路边,投诚的大西军队。但凡主动投诚的,郑泷都是热情慰问,然后令其到南天门报道。
  还未到重庆,遇见郑白勇引兵来汇合。
  冠军骑士追上了大西军张献忠的残余部队,将其一举歼灭,然后,郑云不愿郑泷与大西军降卒之间有不和的隐患,令骑士们将大西军左丞相汪兆龄,右丞相严锡命,都督王尚礼、都督张虎、伪吏部尚书胡默,伪兵部龚完敬,御史齐之英、刑部尚书李时英等全部枭首。
  大西军中逃得最快的平东王孙可望,抚南王刘文秀,都督马元利和都督冯双礼,大臣王其姓逃入山中,他们身边仅有数千人,但渐渐收拢逃散士兵,最后,也有数万人在侧,思忖再三,无奈逃往黔北。
  他们又不敢过境石柱,那里有秦良玉老太君,秦良玉威镇西南,几败张献忠,只是最后年老体衰,张献忠又有几十万士卒,方才在最近吃了败仗,现在,孙可望自己都是残兵败将,又怎敢去撩虎须?只能委委屈屈地从夔东和石柱中间地带快步行进,前往贵州。
  牛彪欣然押运着五百车的金银珠宝古董玉器,返还重庆,路上遇见郑云的大部队,于是,又请郑云押送金银珠宝去见郑泷,他就转身继续追流窜的逃兵去了。
  郑云压着珠宝往回走,出了重庆没多久,就遇见郑泷的主力部队。
  郑泷令人不休不眠地清点财物。
  很快,得知,共夺得大西国财宝五百余车,其中,黄金一十七万四千三百五十余两,白银二百六十三万四千余两,这金银,用运八百斤重物的大车,足足装了三百辆大车!剩下二百辆车是珠宝玉石并绫罗绸缎,还有古董字画,论价值,盛世几乎两倍与金银价值。
  这就是张献忠真正的宝藏了,他既然没有夺得成都,自然不可能在兵败之后把金银珠宝转船上,然后凿穿沉江。
  张献忠的金银财宝虽然远远比不上大顺军的宝藏,可显然与沐天波老沐家在云南二百七十多年的盘剥是同一级别的。
  果然,人无横财不富啊,有了光金银就值超过六百万两白银的横财,郑泷因为支出了近二千万两白银的创伤累累的心,也到了一丝抚慰。
  没办法啊,别人打仗是要命,他郑泷军打仗,是挖他的银子啊。
  沿途,大西军投诚的士兵,不算不知道,一算,已经超过二十万人,郑泷惊得是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从老张张献忠哪里全盘接受了他的遗产,不仅接受了他全部的财宝,还接受了他的爱子艾能奇,还接受了老张二十万的士卒,老张对他郑泷,可谓不薄啊。
  就算再优中选优,这二十万士卒,总能找出三万能打的吧?淘汰掉的老油子,补上新募集的士兵,就是一只强军了。
  郑泷也没有因为击败了张献忠的主力而狂妄自大。很显然,老张他才是太狂妄自大了,不等李定国合兵就来攻他郑泷,要是加上李定国的士兵,还真不知道谁胜谁负,毕竟,李定国才是大西军中第一能打的。
  他在哪里担心李定国流窜,李定国也在另一个地方仰天长叹,李定国试看当今天下,能容得下他的,根本就找不到啊。
  郑泷是死仇,自己万万咽不下这口气,绝对不会投奔他。
  那么,投靠大明?大西立国前,可是大明死命剿灭的流寇啊,官匪不是一家人。
  那么,投靠满清,呸,我李定国堂堂男儿,怎可降鞑子?
  那么,投靠大顺军,彼此之间虽然冲突过,可也算有交情的,可是大顺军此时自顾不暇,自己都龟缩在陕甘绝地,吃不饱饭,没有出路,自己跑去投靠大顺军,不是太傻了吗?
  罢罢罢,我李定国引兵东进湖广,如果大明招降,我就顺势降了,如果大明派兵剿杀我,也就在湖广贵州流窜,这天下,总容得下我一只残军吧?
  李定国打定注意,带领着他的三万豹韬军,还有二万老营士兵,并三万不愿舍弃他的新兵,共八万人,往夔州而去。
  路上,遇见一伙子骑兵,个个身如巨熊,能举十斤的兵器,穿数十斤的全身甲,想来就是那郑泷小儿威震西南的什么骑士军了。好在李定国军容整齐,那伙子骑兵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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