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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列德双手插在口袋里笔直的站在客厅旁的门口看着其余的四人,白乙仁靠在窗户边上眼神空洞的向窗户外看着,劳迪坐在沙发上珍妮弗靠在劳迪亚的肩膀上,两个人小声得商量着什么,看来两个人关系发展神速,巴德尔双腿盘着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抓着裤子,看样子是在做什么决定。
巴德尔突然站起身说“我要回家!我的家人,我前半生奋斗的所有都在家里放着那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没有这些,即使是在这种环境中我也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我不得不回去”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人眼神里多了一丝丝释然“感谢和各位度过一个夜晚,还有这顿早餐”
阿尔弗列德听到巴德尔说出这样的话以后并不觉得惊讶,反而笑了一下,劳迪亚和珍妮弗两人有些吃惊的看着巴德尔,随后珍妮弗拉了一下劳迪亚,劳迪亚也就低下了头在没说什么了,白乙仁则是转过头看了一眼说:“喂!眼镜兄,外面的雾还没有散,而且外面这么危险,你只是为了钱,就要冒着舍去生命的危险,值得吗?你说要是有个等你的姑娘,哪怕死了都值得,”
巴德尔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不会理解我们这些为了以后舍弃了所有的东西,奋斗了半辈子的人,如果我现在舍弃我所得到的一切,那么不就是否定了的前半生吗,被否定的都是垃圾不是吗?我所奋斗得来的东西不亚于父母对于孩子的感情,父母不能没有孩子,而我不能没有这一切!况且我想我的母亲应该还在窗户看着我走的方向,等我回家,所以各位我得独自离开了,如果有机会还是非常希望和各位同行的。”
巴德尔说完这一切之后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去并走到门口:“那么我走了各位,希望来日再见。”
巴德尔说完之后劳迪亚和珍妮弗两人也没有继续坐在一起小声得说话了而是看着劳迪亚。
阿尔弗列德冲着巴德尔点了一下头,白乙仁走过来用力拍了拍巴德尔的肩膀;“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们都会尊重你,我们送你下楼吧”
“谢谢你”巴德尔说
五个人沉默的在布满灰尘的楼道里走着。
这里已经三天没有人打扫了,但是看起来却像是一个月没有人打扫过的蜘蛛网也已经很多了,阿尔弗列德不小心碰到一个蛛网发现这个蛛网竟然比以前的蜘蛛网要有弹性的多,眼角看到一个蜘蛛迅速的爬到角落里阿尔弗列德内心想到:蜘蛛现在已经这么大了,照这个速度再过上十五天就已经不怕人类了吧。
很快五人就走到了一楼,巴德尔走出去之后剩下的四个人也走了出来,外面还是有着淡淡的烟雾
“谢谢各位送我到这里,后面的路只能我自己走了”巴德尔说完看着四人,挥了挥手就开始向前走,剩下的四个人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着。
白乙仁在这一幕之中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些孤独,有些无奈,但是又不得不去这样做,即使知道这件事情是错的,那也必须去这样做,当告诉周围的人自己决定这样做的时候也不得不去这样做了,如果不做自己心里上过不去,也会遭到周围人的耻笑吧,有时候又不得不去幽默和故作轻松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突然,白乙仁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个声音正是走出去不远的巴德尔。
白乙仁向巴德尔的方向看过去,巴德尔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头部,来让那些巨型螳螂离他远一点。
“快把衣服脱下来!快!用衣服把虫子赶走”阿尔弗列德冲着四人吼着同时也把自己的白衬衫往下扯。
白衣人和劳迪亚也迅速的把身上仅有的衣服从身上扯下来,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有女孩子在场了,人命关天!
七八只头颅那么大的螳螂在巴德尔的身上撕咬着,螳螂整体呈灰褐色,翅膀覆盖着尾部,螳螂的口器看上去十分的恐怖,还有镰刀一样的前臂。
阿尔弗列德把衬衫折了一下,冲上去对着那些巨型的螳螂使劲的抽动着自己手里的衣服,试图把那些螳螂都赶走。
“快!你们两个先把虫子从巴德尔身上赶下来,赶下来之后劳迪亚保护着巴德尔顺便把他弄回去,白乙仁别让那些虫子再冲向巴德尔,我把周围的虫子抽到地上踩死”阿尔弗列德看着飞舞的螳螂不停地挥动着手里的衬衫嘴里同时大吼着。
阿尔弗列德冲两人吼的时候并没有看着两人,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些螳螂。
在学校的时候阿尔弗列德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向来都是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偶尔会有那么一些霸道,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恰到好处,即使有一些人非要去挑战一下阿尔弗列德,当站在阿尔弗列德面前的时候却又说不出话了,阿尔弗列德的身高接近两米,金发碧眼,长相十分英俊,甚至感觉看久了会被割伤,肌肉十分饱满,白乙仁丝毫不会怀疑这家伙可以一个手拎起自己,据说有人以前找阿尔弗列德的麻烦,他一个手就把其中一人扔出十米远,其他人看到也就都跑了,
白乙仁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某个贵族来学校里体验生活的,除了喜欢独处,基本找不到任何缺点了。
这个时候面对阿尔弗列德的这种冷静的指挥能力白乙仁丝毫也不会怀疑,马上按照阿尔弗列德的说法去做。
劳迪亚和白乙仁两人一左一右冲到巴德尔跟前,两人一手抓着T恤驱赶着周围的螳螂,另一只手架起受伤的巴德尔往回走,阿尔弗列德站在三人的后面一遍驱赶着螳螂一遍向后退着。
“珍妮弗,你到门边去准备关门,别让这些虫子跟着飞进来。”白乙仁冲着珍妮弗大吼着“快点!你想让我们都死在外面吗?”
这个时候珍妮弗才从噩梦中缓过神来,迅速跑到门后面把门打开,与此同时门外的三人也从外面进来了。
阿尔弗列德用背部抵着门板说“我们先扶他回去,路过楼道玻璃的时候把头低下一点,你们俩把手里的衣服给我吧,等会上楼还是我走最后以防有再有螳冲进来。”说完阿尔弗列德就两人的手里接过衣服。
这次还是五个人安静的在昏暗的楼道里走着,可是,这个时候的气氛不仅仅是压抑,难过,甚至有一些恐惧,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向前走着。
“啊--------”珍妮弗突然抱着头发出一声尖叫。
听到尖叫声的那一刻,劳迪亚立马跪在了楼梯口,可以看到他的腿不停地抖着,背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流着,白乙仁也因为劳迪亚的举动不得不蹲了下来。
阿尔弗列德第一时间转过身来,看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之后。
他看着珍妮弗用一种很很平淡的语气说道“闭嘴!再叫我就把你从这窗户这里扔出去喂螳螂”这种语气就像是他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看到了什么?”
珍妮弗停止了尖叫之后怯生生的指了指墙角的位置,其他人顺着看过去发现一只比手掌还要大的蜘蛛。
阿尔弗列德看了一眼劳迪亚和白乙仁示意他们继续走。
很快,他们回到了这件房屋,阿尔弗列德先走进客厅,一把把客桌推开说“直接把他放在地上就好了,珍妮弗你去把所有的窗户关上吧,顺便把床单弄成条状拿过来,等会要是受不了就去卧室做一会。劳迪亚去拿一下医药箱,顺便找一下这间屋子的所有酒,包括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