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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捕头对于李昌义二人的怨言没有作过多的解释,在他看来李昌义身为通缉犯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李昌义再怎么喊冤屈,说得再怎么有声有色,他也不为所动。
李昌义两人被覃捕头的手下迅速的铐了起来,几人站成一整排,等候覃捕头的指示。
陈子昂看着眼前的覃捕头几人,心底则是有点佩服这位覃捕头起来。他这一路来,遇到的捕快衙役也不在少数了,但是就没有遇到像覃捕头这样忠于职务,恪尽职守之人。他先前遇到的那些捕快,哪个不是玩忽职守,哪个不是仗势欺人,哪个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什么样的仆从就有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衙役当然也有什么样的知县了。原本陈子昂对于官府是不怎么感冒的,他并不想和官府的人打交道,因为他觉得太累了。
但是现在,陈子昂却对这位覃捕头的看法稍稍的改变了下,兴许这位覃捕头真是一位正直的捕快。
从覃捕头的行为举止,陈子昂也能推断出这位吴知县或许是位难得的父母官,能够秉公执法。有句俗话吗,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是上梁正了,那自然下梁也就正了。
“哎,真是是非多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怎么让我遇到这样的横祸,这得花费多少银子去修理。开客栈可是真难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唐掌柜和那位店小二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副痛苦的表情,在旁边叨叨着。“这世道真是不太平,开个客栈做点酒钱生意容易嘛我,不仅只能赚点小钱,还要看别人脸色,没想到遭此横灾,真是一把火付之一炬啊。”
这位唐掌柜像是意有所指的样子,陈子昂看着客栈破碎的地方,以及自己刚刚和赵天霸的打斗痕迹,这里面许多的损坏都是自己战斗造成的。
“唐掌柜,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见怪,三两银子,算是小弟的一丝赔偿”陈子昂看着一边嘟嘟囔囔的唐掌柜,走过去递了十两银子,这唐掌柜也是来之不拒,收了下来,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不少。
“哎,陈兄弟,这也有我的责任,不能全怪在你的身上,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打扰各位的清净了,在下在这里各位请个不是,望各位兄台不要往心里去。”覃捕头颇有一股敢作敢为的胆量,他站在那里对着客栈内的所有人一抱拳,鞠了一个躬。
“覃捕头,您客气了”
“哪里哪里”
“我们还要多谢覃捕头抓住通缉犯,赶走采花大盗里,要不然让这三人停留在肃宁县内,只会让这几人为祸四方,祸害百姓”
“是啊,我们还要感谢覃捕头的恪尽职守,惩奸除恶,维护咋们肃宁县一片安宁。”
陈子昂看着这群人在那里附和着覃捕头的话,倒是心中一叹,只会阿谀奉承的一群家伙。
先不说陈子昂怎么想的,覃捕头对于众人的附议只是一一点头示意,不管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到位的。
覃捕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些碎银,递给了唐掌柜,被对方收下之后转身回到了客栈内。这倒是让陈子昂颇为无语,你好歹也推辞一下啊。
店小二田不坠,满脸陪笑的对着覃捕头和陈子昂点头示意不要在意唐掌柜的举动。
就这样,覃捕头带着两个通缉犯朝着县城走去,今天出了太多的变数,导致他没有计算好时间,现在已经耽搁了许多的,他必须要马上回去复命,所以几人加快了步伐,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陈子昂看着覃捕头离开之后,也是带着李佩琳返回了房间,刚一进入房间,便被李佩琳拉到了桌子边。
“哎,臭子昂,没有受伤吧?”
“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晚就会精神抖擞的。”
“哎,你不会在生我的气吧,我不就是看那家伙作恶多端,心里不是滋味,想下去教训教训他嘛”李佩琳以为陈子昂在生她擅自主张致自己于危险的举动之气,连忙解释道。
“我没有生气,但是下次不能这么擅自主张了,万一遇到了危险,我来不及救你那不得酿成大祸?”
“是是是,本姑娘下次绝对不这样做了。”
“嗯,孺子可教也,你......”
“哎,我说臭子昂,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啊,还教育上我了,能耐了啊你?”李佩琳原本楚楚动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斜魅着看着陈子昂。
对于李佩琳这变化一下子翻得,让陈子昂措手不及啊。
“拜托,你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哼,本姑娘喜欢......哎,你真的没受伤吧?要不你仔细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受到内伤?”李佩琳好像很喜欢陈子昂的这种反应似的。
“真没事,我是个医生,哪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受伤?”陈子昂苦笑一声,算是领教了李佩琳的招式。这可比真刀真枪难伺候多了。
“也是,若是连自己的身体是否有恙都不能准确判断的话,那你这个医生就肯定是冒牌的了,对了,臭子昂,你说那两个通缉犯真的是被冤枉的吗?”李佩琳也听见了覃捕头和李昌义二人的对话,问道。
“五成真,五成假”
“嗯?什么意思,你怎么说的我不太明白”李佩琳很疑惑。
“我是说我觉得五成的把握是真话,五成的把握是假话。”
“你这和说没说有什么区别?”李佩琳真想打陈子昂一顿。
“五成的把握认为他说的是真的,是因为这两人说的厉声厉色,不像是演的。至于五成的把握是假的,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份‘通缉犯’,这些亡命之徒为了活命可谓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不失是他们瞎编出来麻痹人的。”陈子昂拿起了那本病历册,继续的翻看了起来。
“你这么说也对啊,那万一他们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岂不是......”
“行了,他们是否冤枉,还是交由这位知县大人去定夺吧,我们就别去操这闲心了,早点睡吧,都快深夜了,明早还要赶路喃。”陈子昂打断了李佩琳想要一探究竟的心。
李佩琳伸了伸懒腰,显然也是有点犯困了,这次没有和陈子昂顶嘴,自己一个躺在了床上,不一会的时间便已经进入了梦乡。陈子昂也放下了手中的册子,熄了灯,趴在了桌子上熟睡了起来。
原本刀光剑影的悦来客栈瞬间变得安静了许多,在月光的映射显得很宁静,仿佛刚刚的战斗从未发生过一般。
此时,在离悦来客栈几里外的一处岩石下,赵天霸正盘膝在一块石头上,打坐调息着。
“真是晦气,没想到碰到一个硬骨头,武功这么不俗,害的本大爷受了伤,丢尽了人”赵天霸一副愤愤然的表情,咬牙切齿的骂道。
“嘶,还真是疼啊,这小子下手真是刁钻古怪。”赵天霸刚刚心头突然一阵刺痛,紧咬牙床,右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下。
最开始,他被陈子昂出其不意的一招暗招银针刺中了他的脖颈,没想到这陈子昂在其中夹在了一股内力,打了个他措手不及。虽然这股内力在打在自己的身上之时所剩不多,但还是让他滋味不好受,他只得硬着头皮调动丹田的内力消除了这观股暗劲。
然后就是在陈子昂参战的时候,被他出其不意的一掌打中,使的他在没有多少防备之下,被陈子昂趁机打了一掌,让的赵天霸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一掌中夹在了蓄力的一道内力攻击,一股暗劲冲进了他的五脏六腑,当时又是交手之时,赵天霸直觉肚子中有根针似的,左突右冲。
吓得他赶紧调动自己丹田为数不多的内力拦截下了这股暗劲,算是勉强压制了下来。
然后就是被陈子昂的贴身一掌,打中了右手,再一股内力冲进他的身体,这股内力像是和之前的那道遥相呼应似的,原本被他压制的暗劲挣脱了束缚,两股非自己的内力冲击着他的脏脾,似的他痛苦不堪。
当时赵天霸可谓是危险重重,稍有不慎被陈子昂他们察觉出来,估计就得交代在那。于是他强行硬抗体内的内力冲击,装腔作势的吓唬住了陈子昂等人,被他逃了出来。
不过因为他没有及时的清除这两股内力,导致他的五脏六腑受了不少的内伤,需要调节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了。
“陈子昂,还有覃捕头,你们二人本大爷记住了,这份耻辱,本大爷一定要报。”赵天霸对陈子昂和覃捕头像是恨之入骨似的,“等我疗好了伤,在打听打听你二人的事迹,顺便苦练下刀法,再找你们算账。”
“不行,不能在这样的鲁莽行事,万一他们设计与我,那我岂不是致自己于危险之中?看来,我得好好谋划谋划。”赵天霸突然嘴角裂开了一丝缝隙,诡异的笑了起来。
“嗷呜,嗷嗷嗷.....”
“真是晦气,被人打伤也就算了,连你这个畜生居然敢对本大爷虎视眈眈,正好本大爷憋了一肚子火,我先拿你开刀,以泄我心头之愤。”赵天霸突然看见了远处十丈之外有一头狼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仰天长啸,“交手了半天,甚饿,就拿你下肚了。”
赵天霸并没有因看到狼而害怕,反之他收起了打坐的姿势,朝着那头狼扑了过去。
......
此时,肃宁县内的县衙之中,吴知县坐在椅子上正看着手中的一本册子,旁边站着王主薄,若是仔细看的话,这吴知县手中的是自己以往断案的各种案例。
“老爷,覃捕头他们回来了”一个仆从走到了吴知县的身边,跪拜了下来。
“奥,你可看到他们是否抓到通缉犯?”吴知县一听来了精神,放下了手中的册子,连忙问道。
“回老爷的话,小的看清楚了,覃捕头等人抓着两个戴枷锁的人朝着牢房里面走去了。”
“大人,看来覃捕头没让大人失望,抓到了这通缉犯。”一边的王主薄说道。
“嗯,也不枉他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是有了结果,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点了,超过了预期的时间多久?”吴知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身边的王主薄问道。
“回大人,估摸着一个时辰左右吧。”
“嗯,既然抓到了通缉犯,那本馆就不责怪他没按时间回来复命了,你说怎样,王主薄”
“大人英明”
“算了,你去吩咐下覃捕头,让他把通缉犯带到大堂去,我亲自去审问下。”吴知县对着刚才的那个仆从吩咐道。
“是,老爷,小的马上去办”
“大人,现在都这么晚了,审问通缉犯会不会......”一旁的王主薄皱着眉头问道。
“王主薄多虑了,本官又不是要今晚就判决他二人,只是想去确认下这二人,看看这二人有什么能耐,能逃过顺德府的追捕。”
“原来如此,大人可谓是深谋远虑啊”
“行了,你也少在那说风凉话,一同随本官去吧”吴知县笑骂了两声。
“对了,大人,若是这二人不认罪的话,那怎么处置他们?”
“他们二人是否有罪,本官会根据证据去断定的,绝不会偏袒与谁,但是至于怎么处置吗,这个就不是本官能决定的了”吴知县见王主薄又问了自己,披上了衣服慢慢朝着公堂走去,边走边说道,“这二人原本就是顺德府知府大人点名要亲自审问的逃犯,若是本官直接判决,那岂不是得罪了一位知府大人,所以在事情没有弄明白前,本官也不好妄加断言。等本官探个究竟之后,便禀报咋们知府大人,由咱知府大人定夺。”
“还是大人想的周到,这样一来,那顺德府的知府大人就不能怪罪到大人的头上了”王主薄一听,便明白了其中之理。
“好了,我们在这瞎讨论也没什么用,先去看看这两人,再做定夺吧”吴知县打断了王主薄要继续说的话。
不一会的时间,吴知县便已经来到了大堂之上,他先坐定,不一会就见覃捕头等人押着李昌义而人来到了堂前,李昌义二人跪在地上。
“大人,下关幸不辱命,抓到了这二人,前来复命”覃捕头对着吴知县呈报到,“另外,下官愿意自己请罪,没能在规定的时间里回来复命,还望大人不要怪罪我这帮弟兄,下官愿自己一人承担。”
“哎,覃捕头快快请起,你抓捕通缉犯有功,本官应该嘉奖你们才是,何来怪罪之言。”
“可是大人,下官确实是没有在您吩咐的时间内抓到这二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下官......”覃捕头还要继续说,被吴知县打断了他要说下去的话。
“好了,覃捕头,念你这一次抓人有功,本官便不计较了,这样总成了吧”吴知县无奈,只好这样说道。
“那下官多谢大人了”覃捕头一思量,便没有继续请罪了,而且一旁的王主薄不停的对他使着眼色。
“嗯,你先在一旁休息,本官先审问下这两人。”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