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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情中,郑山傲那个官至督军副官的徒弟林希文是个重要角色,他认为“武馆必没落,前途在军界”,所以联手武术馆馆长邹榕暗自操纵江湖,先是暗算了自己的师父,接着又暗算了耿良辰,自以为掌握了一切,最后却被邹榕这个女人玩了一道,被陈识杀死。
陈识杀了林希文,整个天津都容不下他,自然也没法开武馆了,一切都在邹榕的算计中。
这一次,李蔚来重新走一遍剧情,他可不会傻等着别人来给自己下套。
一个月后,天津小河边。
“良辰,你跟我学武月旬,有何感悟?”陈识背负着双手,看着刚扎完马步,正在做活动的李蔚说道。
“我感觉气力变大了,脚上功夫也强了,只是……”李蔚老老实实回道。
“只是什么?”陈识眼睛猛然亮了起来,让李蔚感觉好像有针扎着自己的皮肤。
“只是师父可能还在考验徒弟,不然为什么只练基本功,不教真把式?”李蔚梗着脖子说出了心里话。
是的,这一个月来,他来到这里天天就是上山下山、游泳潜水、然后就是扎马步,可以说经受了地狱般的折磨,哪天不是精疲力竭地回去?可是一招半式都没有学上,前天跟欺负茶汤女的小混混打架,本以为自己跟着陈识学了一个月功夫应该还可以的,结果被几个混混打得半死。
所以,这些天他都憋着气呢!
“不教招式,是因为你还不够格,今天是时候了!”陈识收回了如火如炬的目光,淡然说道,“学武之人吃了亏,心里会憋屈,学会了这招,去把场子找回来!”
“是!师父!”李蔚眼中寒芒一闪,锵然应道。
“你听好了,我现在要对你讲的,是功夫的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就永远只是外行,只能在门槛上摸索。”陈识昂然说道。
李蔚见到陈识神情庄重,立刻认真起来,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说到武术,必定要说到一个关键字,就是气!练武就是练气,气足了气通了,功夫就到家了。
“这个气,不是呼吸的气,也不是空气中任何一种,而是你刚刚扎完马步后感受到的那股热,人运动了都会感到热,而这股热会从人体的毛孔中流出,所以会感觉累,因为你的气流出去了。
“能够在运动中,保存住这股气不散发出去,这就是功夫最基础、也是最精深的东西!练功夫,就是练如何闭住全身的毛孔,不让气流出去……”陈识一边说,一边比划,一个真实的武术世界慢慢在李蔚面前打开了窗户。
“我知道!就像是受了惊的猫,全身毛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来,这就是闭住了毛孔吗?”李蔚忽然想到了曾经了解过的一些知识,立刻说道。
“不错!”果然陈识眼睛一亮,看李蔚的眼神越发欣赏了,“人也一样,有的时候,人身上会起鸡皮疙瘩,寒毛炸起来,这也是闭住了毛孔。”
“比如这样!”陈识突然一掌劈了过来。
李蔚来不及任何反应,这一掌已经劈到了自己的面前,距离自己的鼻尖仅仅只有毫厘之距,罡风扑面,杀机逼人。
他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背后冷汗涔涔。
“再比如这样!”陈识掌势刚停,又起一招,只见他脚步变幻间,已然绕到了李蔚的身后,并指成剑,点向李蔚的尾椎。
这次李蔚学乖了,赶紧往前一跳,意图躲过了陈识的攻击,但是正当他跳在空中的时候,却被陈识轻松上步接近,轻而易举地一指点在他的尾椎骨上。
这一次跟刚刚又不一样,简直就是谜一般的感受,他首先感到全身好像僵直了一瞬间,紧接着就变得通透起来,仿佛刚刚蒸完桑拿,落到地上的时候却又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当即委顿在地。
就这短短一秒钟的时间里,李蔚感觉自己好像上天入地了一番,体验了一遍人生的酸甜苦辣,各种感受,简直难以言表。
“师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
“不错,这就是功夫,好好体悟这种感受,什么时候你可以自由驾驭了,功夫就成了!”陈识锵然说道,“今天,我们正式开始练拳,要知道拳路是一切功夫的基础,看好了……”
李蔚心中大喜,终于可以学拳了,眼前这位可是咏春正宗嫡传大师啊,比叶问的资历到老呢!代表了真正的国术。
把这个拳学会了,以后不论是打架还是泡妞,那都是一把好手啊!
嘿嘿……
三天后的傍晚,李蔚跟以往一样,来到了茶汤女的汤浦喝茶,他一边喝,一边大胆地盯着茶汤女猛瞧。
《师父》这部电影,茶汤女是新疆女孩麦迪娜饰演的,这个浓眉大眼极具异域风情的少女长得非常干净,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的女人,尤其是她在李蔚的注视下含羞带怯的样子更是惹人喜欢。
“嗨,妹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李蔚不禁出声问道。
茶汤女抬头看了他一眼,本能准备回答的,但是一看他一脸坏坏的样子,就有些气恼,于是哼道:“没有名字!”
“巧了!我也没有名字呢!看来咱两还真是挺有缘分的,要不然你做我媳妇吧!以后我叫你媳妇,你叫我爷们,怎么样?”李蔚坏坏地笑道。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茶汤女又羞又急,抓起汤勺就要打过来。
“哎哎哎!打是情骂是爱,你要是打我就证明你喜欢我!”李蔚一脸不在乎,甚至把头伸过去让她打。
他的无赖样终于打败了傲娇的茶汤女,长这么大她还是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差点就要气哭了。
“喂,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错了,媳妇我真错了,你别生我气啊!”李蔚赶紧摆手,安慰道。
不成想,茶汤女本来没准备哭的,这下却再也忍不住了:“谁是你媳妇!你太欺负人了!呜呜……”
李蔚一看玩笑开得有点过了,顿时不言语了,谄笑几声,刚准备真诚地道歉,忽然旁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呦呦呦!这不是耿良辰吗?光天化日之下,又在这调戏良家少女啊,人家茶汤女卖茶汤多不容易啊,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忍心呢?尽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不说,还把人家气哭了,真是该打!”来人是一个穿着青衣戴着小墨镜梳着油头的矮个青年,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小弟模样的跟班。
“该打!”小弟们异口同声地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