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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静云与皓宇的补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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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慕柔去安排补赛的事,天漪就来找她了,提出还是要重赛的事情。慕柔说道:“我没意见,但是你们组出赛人员安排的事还得要由静云说了算……只要你们内部达成一致,补赛随时可以进行……”
  “那好……”天漪说道。说完就径直去找静云。
  “你不是已经自己主动退出比赛了吗?还来关心补赛的事情干什么?”静云故意说道。
  “我现在想通了,要重新回来,怎么,不可以吗?”天漪说道。
  “那就太好了,热忱欢迎啊……”静云说道。
  “少跟我油嘴滑舌的……补赛你还是不改变原来的想法?还是要继续派出旖丹?还是要继续输给蓝皓宇他们……?”天漪说道。
  “那你想怎么安排?”静云说道。
  “我上,必须是我上,没有商量!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全组的荣誉,由不得你一个人去毁坏!”天漪咄咄逼人地涚道。
  “那你就去看着办吧……”静云说道。
  “那你呢?你的意思是你就要退出不想参加了吗?”天漪问道。
  “由着你的思路下去就对了,不是由你说了算吗?我参不参加退不退出还有那么重要吗……?”静云说道。
  “你敢!你是一家之主,倒想退到一旁去了,门都没有!我们四人一致反对。你必须给我在场!既然由我说了算,你就必须得给我乖乖听话!”天漪说道。
  “遵命……”静云装出假意害怕的样子诚惶诚恐,毕恭毕敬地说道。
  “这才乖嘛,这才象我的夫君嘛……”天漪说道。
  “什么就夫君了?这事还没行仪式呢……”静云说道。
  “仪式有那么重要吗?既然慕柔姐当初说了,你也没有反对,就算默认了……怎么,现在又想来反悔?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已经视你为我的夫君了,你休想还赖得脱……仪式不过走个形式,心里认定认同,这事就算成了。怎么样?我的夫君大人……”天漪说道。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静云说道。
  “我就是要胡搅蛮缠!怎么样怎么样?”天漪逼近静云激动地说道,边说边一把抱住静云并狠狠地要吻他的嘴唇。
  “干什么……?”静云连忙挣扎道。
  “姐妹们,都跟我出来,一起上来,看他还敢耍赖说他不是我们的夫君……”天漪双手紧紧搂住静云大声说道。
  这时早已等候在外面的艳麗,紫箫,旖丹三人便冲了进来。只有艳麗显得有些羞涩,还有些不好意思和不习惯……紫箫与旖丹二人早已紧紧搂住静云,学着天漪的样撒起娇来……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们了,算我输了还不行吗?”静云大声说道。
  孰料他这一说,姑娘们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不过这种融洽和乐的氛围也使得她们相比皓宇那边的几个姑娘要更为团结凝聚一些了。
  天漪的这种主动,泼辣,直接,对自己内心真实念头和想法不加掩的表现不禁让慕柔想到了昭熳……
  她记起了一回还是在北方一些诸侯国的偏远山村贫困地方搞无为而治试验地时,有一回因为夫人们各忙于其事,飞龙就自己亲自带了人去镇上为穷人,难民和饥民们购买一些生活所需物资物品。飞龙几时做过这些事?自然就被卖家骗了,本来只需五两银子的东西被人卖成五十两银子,这总计笼来,自然就花了不少冤枉钱。回来后主管财务的昭熳见他竟然能做这事,不禁夸了他一番,可一问起价格时才知他被骗了,而且还被骗得不少,这下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象珮洁那样怪他,只是骂那奸商可恶,当下便要去找那奸商算账。飞龙却说算了,还说什么他们要拿去便拿去吧,只是我们要记住不可欠别人一分一毫……见他这般迂腐,昭嫚也不再多言,只悄悄循那镇上去了。找到那商家,怒斥臭骂痛打一通,强逼其退还了多讹的银两,然后回来,就当没事发生一样。不料那掌柜却被打得一病不起,家人便一路问着告到飞龙这里来。飞龙找来她询问,昭熳也不否认,当下飞龙就气得打了她一记耳光,还逼她给伤者家属道歉。她打死不从,反与飞龙拉扯。飞龙连忙要退还银子,她便暗使恨眼来逼视那些家属,那眼神可真是令人颤慄的眼神,仿佛二道杀人的寒光直向他们射来……那些人连忙知难而退,坚决不敢再要银两……飞龙再三劝说并安慰他们,他们还是不敢接受。亏得奕璨见了过来让他们快些受下一些医药和受伤赔偿的费用,他们这才受了。飞龙又带了些银两同他们一道回去看望那被打伤的掌柜,亲自登门道歉并附上带来的银两……
  回来后飞龙想到自己动手当众打了昭熳耳光,心里很是有些后悔,毕竟当众扫了她的面子,便想去向她赔礼致歉认错,然后再给她开导和安慰一番。怎料她根本不理睬他,只是眼噙泪水一言不发。待到平息后,便径直到了飞龙的房里边流着泪对他又抓又挠地报复发泄一通,飞龙全不躲闪,不一时便被抓挠得身上起了伤痕,脸也留下印子……她见到飞龙那个样子,不禁又心痛起来,一边骂着他又一边给他涂抹伤口……
  还有一次,飞龙与昭熳在一处几个诸侯国交界的地方搞自治试验田,成效显著,使得这地的民众的生活逐渐好转起来。周边几国相邻处的难民饿民及穷人们闻知讯息,便纷纷携家带口纷至踏来,一时自治地人满为患,顿然压力剧增,毕竟这么多人要面临一个很具体的吃饭问题。飞龙便让主管财务的昭熳放钱济众。昭熳一看这是无底洞就坚决不肯放钱,并推说最大笔的钱其实是由若窕在掌管,而若窕此时却远在西明津,珮洁姐与自己又在另一个自治地。飞龙便去找绮榄,绮榄推说一来她不管账,二来表现得对这个问题也不置可否……虽然还有一个梦盈,说话又算不了数。飞龙只得向隔得最近的另一个自治地的奕璨求救。奕璨觉得不能不管这些穷人,但分配给每个人的救济量要严格控制,否则无以应付。飞龙同意了,奕璨就从自己这边的财务中拔了很大一部分给飞龙,并同飞龙一起过去帮助他发放救济。奕璨此举固然有她的本愿在内,但同时也有利用这个机会把飞龙夫君的心更拉向自己这边的的心思……
  奕璨的管家婆本色可是出了名的,人也极为聪颖睿智,很快就帮助飞龙将这事应付下来。飞龙对她实在是佩服得不得了,感觉她在办事的行动力与效率方面简直就象是第二个珮洁。
  奕璨的确是具有这个能力的,但相比珮洁她对于剑派中其他姐妹及各等人员的自由也控制得更多,当初在昭京时就是如此……那时若窕这个冷丽至极的鬼堡公主是上流上层阔贵公子们的偶像与最爱,追求她的声势是一浪高过一浪,若窕虽然对他们其中很多人并不感兴趣,但按说拒绝的话也该是由若窕本人来说,何况那时谋逆灭门诛连案也还没有发生,大家虽然相识,但却还不是冷花剑派里发了誓结了义并排了序的姐妹,然而那时的奕璨就去替若窕拒绝那些人了,而且谁要是敢碰若窕一下,她就要去跟人家拼命,仿佛若窕不仅是她的亲妹妹还是她的亲女儿,她嫁不嫁人的事得由她奕璨说了算,分明就是摆出一副不想让若窕嫁人的架式。理由也非常可笑,那就是她看不上这些人。这就奇了怪了,你看不上不等于人家若窕看不上呀,你怎么能把自己的感觉经验与价值判断强加到人家若窕身上呢?那时昭熳就反感她这一点,还讥讽她这是想要让若窕嫁给她,想要把若窕留给她自己……她就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就是要让她嫁给我,就是要娶她,怎么样怎么样?昭熳又嘲讽她是假小子假男子,二人便扭打成一团……这些纠纷冲突从那时起就开始了……
  奇怪的是她反对上流上层的公子阔少们喜欢若窕却不反对下层底层的民众百姓喜欢梦盈。梦盈属于是那种上流社会的公子阔少和下层低层的民众百姓都喜欢的类型,贫富不论,老少通吃。而象若窕那种矜傲,冷艳,高贵,华丽,绝美,冰霜至极的幽冷公主形象气质是底层民众感觉有些高冷寒畏,不容亲近的,只能暗恋而不可现实亲近蔫……而梦盈天真活泼,娇俏可爱,又无那种观之畏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倨傲气息与气势,人也美得仿佛就是若窕的亲妹妹,只不过她俩在性格与外在气质上差异太大,截然相反罢了,所以她就成了上流社会与底层民众共同的偶像……
  但是后来到了飞龙这块儿,她却容许若窕嫁了,理由自然是她觉得飞龙不错,那么若窕也应该觉得不错才是。不过若窕嫁与飞龙,倒是她自己愿意和喜欢的。
  奕璨与昭熳虽然同属冰山美人,但她们的冷艳不一样,奕璨的冷艳不象昭熳那样带着表面直接而来的倨傲,矜持,高岸,华贵,而显得庄重,端雅,纯美,英凛。但这不代表她内心没有狂野,妖魅,只不过是深藏于内,而不象昭熳那样形于色,露于外的,且这内心的狂野妖魅比之昭熳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旦随着情境渐入,便开始逐渐显现,发力,恰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和烈驹,纵横无忌,狂肆奔放……其杀伤力反而更大,更绵长,更持久……飞龙是领教过她的这种杀伤力的,那种折腾是令他有些头痛和印象深刻的……因此他每每总是既想到她那儿去又怕到她那儿去……
  昭熳自然知道奕璨的意图,怎肯让她将飞龙的心从自己身上掠走?于是待奕璨走后,她便施展起自己的魅惑术来……先是故意挑衅和激怒飞龙,待到他心中怒火燃烧得灼烈时,便说道:“哎呦,我的温柔夫君吔,此刻你怎么变成一头发怒的雄狮了?你真是一个把你的野性和酷烈埋得很深很深的深海巨兽啊……”然后再一边施展出妖媚之色来魅惑他……飞龙总是每每上当,轻易就入了她的圈套,而且一陷进去就难以自拔,仿佛中了邪和着了魔似的任由她摆布……这种沉迷使得一次连珮洁到来他竟然都不知道。珮洁因事务太繁忙本就难得与飞龙见回面相处一下,这许久不见,心中难免思念,本也想借此机会好好与飞龙亲热一下,孰料他此刻竟然正与昭熳在屋中折腾,虽然可以理解,但是心中也甚为有些不爽……“这大白天的,正事不忙倒忙私事……”便去到试验田工地上去向兵士询问一些具体工作事务的情形,得知飞龙与昭熳每日在这个时段就皆已离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急急忙忙赶回去就要找他们说话……谁料当她赶回来时,二人竟然还呆在屋里没有出来。她又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动静,仿佛两人根本就没有出来的迹象和意思……这下她忍无可忍了,便故意在外面弄出很大声响来警示二人。昭熳在里面闻得,正要大光其火,飞龙忙将她劝住,说自己穿了衣去看看。虚开门缝一看,外面正在弄声响的竟然是珮洁,连忙回身告诉昭熳。昭熳知道大姐正在吃醋,心中也理解,便连忙穿上衣,梳好头发与飞龙一同出来,叫了声大姐便赶紧走了,以便给他们二人留下一个私人空间。
  之后珮洁因为飞龙与昭熳从试验田工地早退的事而与飞龙争吵了起来,闹得很不愉快。为了防止飞龙与昭熳每日又从工地早退,珮洁干脆在这个自治地呆着不走了,甚至将自己调来监督飞龙昭熳二人。飞龙有什么心里话总是愿与我讲的,其它姐妹大抵也是如此。飞龙对我说道:“珮洁总是说昭熳这不对那不对,我看不对的是我们而不是她,我们对她的认识和理解可能存在一是的歧误。她虽然在人性的魔恶面,裂伤面,缺点等等上呈露得最多,也对这些东西最不加掩饰,但她也因此显得更真实,更不虚伪,更不做作……若窕在这些方面是最接近她的人,但仍然都还有一些故作的矜持和自我面子的尊荣虚荣的需要在里面……”
  飞龙说得不错,的确,在我们几个人之中,只有昭熳对飞龙是最赤裸裸又毫不掩饰的……坦白说,她总是会很好色地又很勾魂地看着飞龙,不象我们几位夫人那样总是或多或少都会带有点矜稳,含蓄,甚至自我掩饰……只有到渐入云雨忘我之时我们才会逐渐放松这些,完全释放自己,倒空自己,放飞自己,让自己所有的真实面貌和状态都完全彻底呈露出来,一览无遗……的确,这种完全真我,不加掩饰的状态是颇能让人感动的,而昭熳就是这样一个从一开始就呈现出如此的面貌和状态的人……飞龙表面对此时常装作颇有些不以为然,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其实他内在里却极为欣赏和喜欢昭熳的这一特质的呈现。因为在我自己,珮洁,奕璨,若窕甚至绮榄和梦盈身上,或多或少都还存在着一定成份的掩饰,故作,自以为义,自以为善的情形……只有在昭熳身上才没有呈现出这些东西,而是一副完全恶棍与恶人的形象和表现……她从不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一副好人和善人的姿态,反而以自己魔恶的表现和面貌为傲,恣肆无忌,矜冷至极……想到这些我便认同了飞龙的说法。
  “不知为什么?我一方面非常讨厌和憎恨她的这种表现和姿态,但另一方面却又疯狂地迷恋,喜欢,沉醉和爱慕她的这种情形……她似乎看上去比我们每个人都更直接,让人有时有些难以接受……魔恶,狠毒,冷酷,邪魅,妖惑,真真不愧“冷花毒熳”的名号,但却在同时又比我们每个人都显得更真实,更不伪善和自以为义……我觉得她实际上境界比我们更高,因为在我看来她既然能完全地呈露真实的自己,也就比我们每个人都更容易掏空自己,倒空自己,赤裸裸地毫不掩饰地面对那起源和创生自己的造物主。当然她现在还并不信仰上帝,然而一旦她选择信仰,却一定是比我们每个人的信仰都更真诚,虔敬,坚决,磐稳……我们每个人有意无意都在装好人,对于自己内心另一面的真实的丑陋和肮脏的念头想法从来不敢暴露,总是想方设法都要把这些幽暗,放纵,疯狂和毫无底线的东西掩翳起来,但是昭熳却用她真实得近乎令人憎恨的表现嘲笑和嘲弄了我们,所以我每每与她在一起,反而都不好意思给她开导和讲解人生,因为我觉得自己在呈露自己内心丑陋的真实一面这个问题上做得都没有她勇敢,哪还有什么资格当她人生和心灵的导师呢……?”飞龙说道。
  不料这话被正巧赶来的珮洁听到了,便立刻反驳飞龙道:“她固然真实得不加掩饰,我们固然是缺乏对自己自以为义的怀疑与否定,但我们也在忏悔啊,也在纠错啊,也在破碎自己,重构自己,更新自己啊……然而她那以自我为恶并引之为傲的做法就不值得怀疑与否定了吗?她何尝忏悔过自己纠错过自己?何尝破碎过自己重构过自己?何尝更新过自己?你处处都在为她辩护,开脱和说好话,其实你就是在为自己辩护,开脱和说好话。因为你跟她都是一丘之貉,同一路货色,冤家路窄的一家人,只不过你掩饰而她不加掩饰罢了。活该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绝配,绝代双骄,比翼齐飞,就干脆一起快活到死算了,还来找我们这几位干什么……?你这个虚伪怯弱的懦夫,干脆让她这个你心目中最勇敢与最不伪善的人带着你一起到外面永远去自由飞翔算了……”
  慕柔的回忆暂时拉了回来……
  而补赛也终于重新开始,静云也派出了天漪,皓宇那边自然是曼熙出马。曼熙虽然功底扎实,甚至比天漪练功更勤奋,习武更努力,生活作息也严格有序,规律有致,而天漪则常常大而化之,不拘一格,生活作息完全不如曼熙那样严格,规律,有序,而是非常任性和随意,武功并不见她常练,倒是颇为热衷于玩乐伤身等诸事情,但毕竟她先天的底子与前期打下的基础远甚于曼熙,所以破船还有三千钉,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所以一番交手下来,曼熙还是渐渐落于下风,并且最终败给了天漪。
  于是慕柔当场宣布静云组胜出,皓宇组败阵,这样皓宇组就要与杰思组去进行比试对决,若胜可获第二,若负则必然名次最末,押尾巴。杰思若胜了皓宇,则可与静云争冠,若输给了皓宇,则失去了挑战静云的资格。
  然而皓宇此时却有意见了,他认为这轮对决本可在上次就应该结束的,却因为静云组临时生变,临时反悔而造成了他们当时的损失,以至于那轮对决被挪移到了今天,这对他们而言是不公平的,若要求得公平公正,得允许他们也生变和反悔一次,这样才算扯平。作为仲裁官的慕柔姐如果不同意,那就是在偏袒,一碗水就没有端平,也就有失公平公允,这样他们也不会服气……
  慕柔便问他道:“假若如你所愿,再比试一场,一局定胜负,你会认同和服气吗……?”
  “必定认同,必定服气,再无话可说……”皓宇说道。
  “那你最后一局准备怎么安排?”慕柔问道。
  “当然是由我自己亲自披挂再度出马……”皓宇说道。
  “既然人如此,最后一局就由你们两组的教头进行对决,即由你与静云进行比试,一局定胜负,绝不许再反悔!”慕柔说道。
  “好!”皓宇说道。
  于是最后一局静云与皓宇的对决展开了。静云心中虽然早已拿定不再故意输给皓宇的决定,但也不想太使他难堪,要让他即便是输也是体面地输而不是狼狈地输颜面扫地地输。要做到这一点,对决就要用完全部时间,直到最后一刻才放出胜负手击败他,而避免比试对决过早结束,草草收场,以显得他太过不堪一击,而使他下不了台阶……而且自己上次才刚输给他,这次如果立马迅疾就把他赢了,岂不是会让他看出自己上次是故意输给他的?以皓宇那倔强刚烈要强和自尊心过重的情形,一定会引此为奇耻大辱,认为我是在故意羞辱他,那么以后我们还将怎么相处?好兄弟还怎么做下去?况也不利剑派的整体和谐与团结……所以静云假装尽量显出似乎在竭尽全力拼力对抗的样子,实际上是划着水在与皓宇周旋……而且故意增加自己的失误,暗地里放松散漫自己,这样就可以增加皓宇击中自己的次数和机会,以使这场比赛对决看上去显得是那样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伯仲难分,旗鼓相当。而且这也会使比试对决显得更加好看和紧张精彩激烈一些,否则呈现一边倒的场面和局面,比试对决本身也会变得有些无聊和寡然失味……而随着比试进行的深入,皓宇自己心里开始清楚和有数起来,静云并未用尽全力,而是在故意放着跟他打,而是在划着水跟他周旋,而是在给足他的面子,尽力想维护他的自尊……其实在任何一个时刻静云都有突然杀死比试结束比试的能力……而这点慕柔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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