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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晨光撒在草地的淤血之上,清新的花香让人不禁沉醉在这里,一丝淤血却与这里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一只甲壳虫在杂草中爬行,不知不觉碰到了一个很大的东西。
“我睡了多久,fuck。”
脑子一片空白的罗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草地上,昏迷前他还在大屠四方,把那个开自瞄加神反应挂的近战射手零号特务差点捅死,左手猛捶草地,也想不起来谁打晕了他。
突然,一丝血腥味引起了他的灵敏嗅觉的注意,随后是熟悉的女人体香,银狐?
想到这里,罗根仿佛没有任何负面影响,拼命的站起身来,寻着气味的方向奔去,每一秒,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昨天,他亲眼看见银狐倒下,自己却没办法扶起她。
相伴时间不长,但罗根早已将她视为一生。
银狐若死了,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再次孤独的活着,或者像世俗认为的那样堕落为野兽,当成异己,被排斥,被侮辱,被奴隶。
急红了眼的罗根奔波了几十步,才赶到了那里,眼前的场景让他愣住,让他绝望,让他怒不可遏,金刚狼诞生!
眼前的草地上,白衣飘飘的银狐身上沾满了鲜血,喉部被利爪切开,露出依稀可见的喉骨,衣服破烂不堪,像是被殴打致死后的痛苦面容使本若天仙的脸蛋瞬间掉到零分水平。
罗根无力的跪倒在地,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所爱的人如此惨死,他发誓,即使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把凶手手刃。
“银狐…………银……狐……你没事的,你……还活着吗……睁……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罗根啊,卡拉。”
气若游丝的他绝望的低语着,破手而出的骨爪透着相隔数米也会使人寒颤的冷光,脸颊上的清泪打湿了他的衣襟,滴透了坚强的内心,他不甘,自己珍惜的一切,凭什么离自己远去,他恨痛苦,但痛苦却如影随形,成为他一生相伴的朋友,他一生的梦魇。
“不对劲,怎么会有别人的气味?”盛怒的罗根静下心来,紧闭双眼,用他最灵敏的鼻子去感知气味的组成。
银狐的血,其他被自己两抓杀死的渣渣战斗力士兵的血,草地的清新,最后一个气味,剑齿虎的气息!!!
怪不得之前进屋时不见他的身影,原来他和零号特务是一边的,一场巨大的阴谋竟然出自自己的哥哥和与自己奋战过的队友。
人心啊,是世间最脆弱,最不堪的东西。
“果然,你真的是活够了。”
诡异的语气中,罗根化怒为笑,他换上新的衣服,踏上了属于金刚狼的道路。(继续进行双面叙事,我感觉比起罗根,老万更好写点。)
阿根廷,酒馆内。
“哇,现在的场景少儿不宜,你无法看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居然抽爆了一个老人的头。”
“我敢相信,艾瑞克肯定看见过这个老人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管他呢,反正我才不管这个,电索大人,我们该走了,别采取变种DNA了。”
躺在酒桌上的小贱贱,死侍同学懒得动弹,静静的看着电索给老万和一边的谢宇采血。“你说时间静止了,血为什么不受影响的流出来。”
“我哪知道,你不来帮忙就算了,别打嘴炮了。”不耐烦的电索一只眼冒红光,恐怖的能量在眼里聚集,警告着死侍,这个能力与镭射眼十分相似。
“你知道吗,我记得原来打钢力士的蛋蛋的时候,那手感,多么的美妙,多么的舒服,不对,我手断了怎么感觉出来的,难道是,那天晚上,我在钢力士房间里,OHMYGOD!不会的。”
“靠,不管什么玩意了,我先走了,老万杀人的画面一点都不好玩,爱你们呦,读者们。”
侧滚下桌子的死侍还不忘了香吻一发,啪!
“磨磨唧唧,我是要把你拽回去吗?”采完血的电索表情无奈的看着死侍,他居然和这样的队友合作了两三年,顶着无边无际的嘴炮,活了这么久,真是个奇迹。
“哦,我还没介绍呢,他是我的傻咔队友……”话说到一半,死侍有意压低的声音。
“我不会告诉你们,电索这个玩意,他是斯考特十余年后和他媳妇克隆体的儿子,据说他也有那无聊的心电感应,似乎很强,但对我没卵用。”
“记住,能力越大,越不负责,小盆友们,别跟小蜘蛛那个坏蜀黍学坏了,对了,我的绿色傻灯戒呢?完了,我看剧本的时候弄丢了吗。”死侍尖叫着,一个拳头的阴影笼罩了他的头顶,啊!一声。
电索拖着他打晕的死侍进入白光闪闪的传送门,去往了下一个目的地。
(这个只是插曲,回到主剧情。)
“维克托,维克托……”
满天繁星的夜空中,茂密森林种,一道闪电般的身影速闪在其中,他怒吼着,两只骨爪撕碎树木的声音伴随着脚步隐隐作响。
他寻找了很久,连自己都忘记了跑了一天。
疲惫不堪的身体没有减去自身的怒火,反而越来越浓烈,伤痛全部变成了前进的动力。
彻夜的狂奔仍在继续,穿过了数座山头,近十万米长的森林腹部,直到累到喘气都要命的程度,才肯罢休,休息一会。
他集中思考,剑齿虎曾经一般回去哪里去玩,夜总会,没错,他看见过剑齿虎在基地的房间里有过一沓那地方的地图,上面附带着一些酒的香味。
“先去喝个酒吧,维克托的爱好我理解不了啊,那鬼地方太远了。”
此时的他在山腰,以前路过这里时,他记得很清楚,附近有一个酒馆,当时,他和银狐一起去的。
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
(时间倒回一小时前。)
刚拿到行动资金的剑齿虎回想着昨天暴揍罗根的场面,不禁十分得意,慢慢走下山去,一个酒馆出现在眼前。
“哇,有酒了,不错不错,喝完了就去老地方,哈哈哈……”
一脸歪笑的维克托粗暴的踢开了老旧的木门,露出了自己几年没修剪的手指甲盖。
“来点什么,兄弟。”
里面的酒管看着架势,肯定又是哪个神经病来了,略带讽刺的语气跟剑齿虎说话。
“来点烈的酒就行,有多少拿多少,我有的是钱,不差这点。”
维克托左右观察着酒馆里的客人,两三个伐木工衣着的,几个背包客,其中还有两三个妹子,姿色也不差。
“嗨,美女,我能请你喝酒吗?”眼冒绿光的维克托摇摇晃晃的走到几个背包客中间,直接无视了剩下的几个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两个女人。
“切,又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乡巴佬,赚点小钱就想泡妞,死一边去。”
“就是,别拿这点钱丢人现眼,我们瞧不上。”两个女人厌恶的看了维克托一眼,拉开了双方的距离。
维克托冷哼一声,转身想要离开,准备喝完酒再杀了这几个人,一只手却拍着他的肩膀。
“你滚到角落里去,别脏了我们的眼,乡巴佬。”一位身穿名牌旅行套装的男子见剑齿虎这么容易的离开,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心驱动着他,对异性展示自己,不自量力。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再说一遍。”被言语激怒的维克托回过身来,贴近了两人的距离。。
“我说给我滚,知道吗,要多远有多远?”这个名牌套装男子继续激怒着维克托敏感的心理。
“你下地狱去吧,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