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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魔法高深,又有百毒金蚕蛊这一大杀器,如果是全盛时期的绿袍,即便是极乐童子李静虚,一时三刻也拿下绿袍不得,魔教南派开山祖师岂是轻与之辈?尤其又是这关键时刻,慈云寺中邪魔甚多,必须要做到速战速决,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等慈云寺中的邪魔赶到,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所以峨眉众人就下了一个套,让绿袍自己主动钻上来,今夜不求灭杀绿袍的百毒金蚕蛊,只求消减绿袍实力,以求能够对绿袍做到一击必杀。
龙飞看着这万朵金星被这千万道红丝击落,看的龙飞目瞪口呆,一旁俞德拽着龙飞的衣袖,低喝一声:“风紧,呼扯!”
龙飞还待发问,已经被俞德拽着飞速向来路飞去。
待到俞德与龙飞一路风驰电掣般来到慈云寺外树林中,俞德一脸心有余悸道:“好险啊!”
龙飞疑问道:“刚才是什么东西?为何你这般害怕?”
俞德脸色有些白,惊魂未定道:“一开始我们看到的那万道金星,便是那绿袍老祖耗费多年心血炼就的百毒金蚕蛊,这百毒金蚕蛊,专吃人的脑子,无论多么厉害的剑仙,被他咬伤一口,就要身中剧毒。”
“非但如此,这百毒金蚕蛊牙口极硬,任何东西都能吃,这百毒金蚕蛊一放出来,不管你什么飞剑,法宝,全部都要被啃噬。”
“绿袍老祖号称有百万金蚕蛊,这百万金蚕蛊就算放出来,即便是那峨眉山,凝碧崖的长眉老道出来,也要躲避其锋芒。”
“什么?这百毒金蚕蛊竟如此厉害?”纵然是如七手夜叉龙飞般桀骜不驯,也被俞德的描述吓得脸色有些不自然。
俞德淡淡一笑道:“龙飞兄你也莫要惊慌,这百万金蚕蛊,也只是一个构想,培养一只百毒金蚕蛊就要耗费许多钱财,更何况这百万金蚕蛊?纵然是这魔教南派的开山祖师绿袍,我估摸着撑死也就十数万金蚕蛊而已。”
俞德说的没错,这百毒金蚕蛊是绿袍耗费数百年心血,利用无数毒物互相吞噬,撕咬,练就出来的无上毒物,牙口好,更有剧毒,即便是飞剑,不消片刻就要被啃噬一空。
这么厉害的百毒金蚕蛊,想要培养出一只来,需要耗费许多毒药灵草,说绿袍有十万百毒金蚕蛊已经是高估了绿袍了,此时也只有五万而已。
仅仅五万百毒金蚕蛊便如此厉害,如果等到他聚集了百万百毒金蚕蛊后,该有如何强横的实力?
日后绿袍聚集了百万百毒金蚕蛊,正面对抗三仙二老不落下风。
三仙二老可不是寻常的阿猫阿狗啊,三仙二老可以说是蜀山位面中最一流的实力了,除了长眉,天蒙禅师,连山,血神子邓隐,哈哈老祖等超一流,超顶尖强者外,就数这些人了。
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长眉真人大弟子玄真子,无形剑苦行头陀,追云叟白谷逸,矮叟朱梅。
这都是一等一的强者,高手,可绿袍凭借这百万百毒金蚕蛊正面硬肛三仙二老不落下风,即便是三仙二老祭出生死晦明幻灭六门两仪微尘阵,绿袍依旧是支撑了一个月之久才被磨灭了元神和血肉,由此可见绿袍是何等的凶悍。
峨眉早就算出绿袍此獠绝对是峨眉大敌,所以!
所以!你以为绿袍为什么无缘无故前来慈云寺助拳?
绿袍是什么人?魔教南派开山祖师,慈云寺充其量也不过是小辈之间的争斗,而绿袍虽然不能说与长眉是一个级别,但最起码也要比齐漱溟等人高上半级。
毒龙尊者为什么自己龟缩在滇西老家,撺嗦绿袍前去?毒龙尊者和峨眉在这其中是否有联手?
毕竟绿袍凶威滔天,而毒龙尊者又是紧挨着绿袍,绿袍这厮属狗脸的,说翻脸就翻脸,天老大他老二。
不管真相如何,反正结局就是峨眉就是利用这次机会,搂草打兔子,直接把绿袍也给他灰灰了,当然,灰灰了正好,灰灰不掉,也要重创他!
“刚才金身罗汉法元请大家等晓月禅师到来后再说,我见绿袍脸上一脸的不以为然,我猜想他必然是不服晓月禅师,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厮在我们走后便放出了那百毒金蚕蛊,想着趁我们未到碧筠庵之前,利用这百毒金蚕蛊咬死几十个剑仙剑侠,显一些奇迹给大家看,好让我们心服与他。”
“却不曾想这峨眉派早有防备,用大阵将这碧筠庵封锁,在暗中以逸待劳,也不知那万道红丝是什么东西,竟然把这金蚕蛊制死大半,这绿袍老祖被落了面子,说不定心中有多恼怒,这厮为人心狠意毒,性情暴戾,无论亲属,翻脸不认人。”
“我们回去的时候最好晚一些,装作没有看到这回事,以防他恼羞成怒拿我们出气。”
龙飞虽然狂妄,但也不傻,自然知道这绿袍老祖这等绝代凶人的厉害,也不敢跳脱了,乖乖听从俞德吩咐,在野外待了好一会,才驾着剑光回了慈云寺。
而焦杰早知早觉,在大部队离开碧筠庵,来到那辟邪村玉清观后,焦杰随便寻了个理由离去,又重新返回碧筠庵,当了这第三人,看了一场绿袍与极乐童子李静虚的隔空斗法。
如果是面对面斗法,绿袍就算实力不如,也绝对不会有如此惨重的的损伤,可绿袍是隔空施法,而极乐童子李静虚却是以逸待劳,绿袍不吃个大亏那才叫怪事!
焦杰等到一切风平浪静后,从暗中走了出来,站在阵法前,躬身说道:“小道乃纯阳传人焦杰,江湖人称妙手仙医,这些百毒金蚕蛊的尸体对晚辈有大用,如果极乐前辈无用的话,小道便取走一些,前辈可愿意?”
焦杰等了好一会,不见浓雾中有任何回应,焦杰尝试着迈步走入浓雾中,却怎料焦杰身形所过之处,浓雾自行退散,让焦杰心中大喜。
焦杰深深行了一礼,挥手将地上的一两万百毒金蚕蛊收入囊中,转身离去了。
碧筠庵中的极乐真人李静虚看穿层层虚空,眼神落在焦杰身上,良久后摇头叹息:“可惜,此子身具仙骨,可惜,可惜,因果太深。”
焦杰收拢了百毒金蚕蛊的尸体,神识一扫,顿时吃了一惊,这百毒金蚕蛊竟然被极乐真人李静虚生生杀了两万多!
焦杰不由暗自乍舌,同时心中也欣喜若狂,唤出大咒蛇,控制大咒蛇将这些百毒金蚕蛊的尸体全部吞入体内。
这些百毒金蚕蛊的尸体自然就要被飞蝇蛊和飞蚁蛊吞噬,焦杰相信,这些飞蝇蛊和飞蚁蛊虽然低劣,但吞噬了这百毒金蚕蛊的尸体后,这飞蝇蛊和飞蚁蛊的实力定然会给自己带来一个惊喜!
焦杰收拢了百毒金蚕蛊的尸体,这边七手夜叉龙飞和毒龙尊者的大弟子俞德也已经回到了慈云寺。
龙飞和俞德刚一回到慈云寺,坐在首席上的绿袍便厉声质问道:“你二人此番前去,可曾在路上看见什么没有?”
俞德抢在龙飞开口前说道:“我二人记错了路,但了个一些时间,等找到碧筠庵时,只见前方一片浓雾包围怎么也进不去,我二人恐怕遭了敌人暗算,便回转,并未看见什么。”
绿袍闻言,怪笑一声,伸出两只细长手臂,如同鸟爪一般,摇摆着栲栳大的额脑袋,睁着一双碧绿的眼睛,慢慢一步一步走下座来,走到俞德面前,突然一把将俞德抓住。
“你说实话,当真没有瞧见什么嘛?”
这绿袍老祖声音犹如夜枭般,声音尖厉,阴森,犹如恶鬼索命,众人听了俱都毛发悚然,不寒而栗。
俞德也当真是个人物,被绿袍如此逼迫,面不改色道:“我是毒龙尊者的门徒,从不说谎话。”
绿袍老祖这一抓,几乎把俞德抓的痛彻心肺,见俞德面容淡然,不似说谎,绿袍老祖虽然不怕毒龙尊者,可自己的百毒金蚕蛊还未大成,不适与毒龙尊者翻脸火拼,故而松开了俞德。
绿袍老祖绕过了俞德,但不代表这件事情就这样完了,绿袍老祖放开了俞德,却对龙飞怪笑一声,一摇一摆向龙飞走去。
龙飞见绿袍老祖向自己走来,知道绿袍老祖生性残忍,而龙飞也非善类,就算不敌,也绝非任人鱼肉的性子,正待要放出自己的九子母阴魂剑,就算明知不敌,也要与他拼上一拼的时候,
却看到俞德对自己暗自摇了摇头。
龙飞心中阴晴不定,到底是抢先出手,还是坐以待毙?
就在这时,慈云寺的方丈智通和尚派来一名换做盘尾蝎了缘的凶僧头目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知客僧了一,盘尾蝎了缘手中端着一盘点心,而身后的知客僧了一端这一盘水果,走进大殿来。
这二人一同向殿中走去,恰好与绿袍老祖碰头,也活该是盘尾蝎了缘命短,正赶上绿袍这老魔恼怒之际前来。
法元知道这绿袍老祖生性残暴,看绿袍老祖这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好,刚要打招呼,让这二人退下,已然是来不及了。
这盘尾蝎了缘因为走在前头,正好和绿袍走了个面对面,被绿袍一把捞在手中,了缘一痛,手一松,“咣当”一声,盘子打得粉碎,一盘大肉包子撒了个满地打滚。
就在这时候,众人听到一声惨叫再看了缘,纷纷脸上变了色。
这绿袍老祖一只手如同钢爪一般,从肋骨处刺入,直接破开肉皮,抓住两条肋骨就拽了出来。
然后这绿袍老祖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伸手直接从了缘肋骨大洞处将了缘的心脏掏了出来,放在嘴里咀嚼两下,吃了个一干二净。
这绿袍也真是生性,有扑在了缘胸前莲池带咬,顷刻间了缘已经没有了气息。
绿袍举起了缘的尸体向龙飞打去,龙飞急忙避开,正待放出九子母阴魂剑时,俞德忙纵身前来,将龙飞拉住,低声道:“老祖已经吃过人心,不碍事了。”
再看这绿袍老祖,果然已经安定下来,眼皮直往下耷拉,眼神微阖见隐隐露出一丝绿光,好似吃醉酒一般,垂着双手,慢慢回到座位上沉沉睡去。
在场众人虽都穷凶极恶,但何曾见过这般惨状?尤其是云母山女昆仑石玉珠,如果若非自己实力不济,几乎都要放剑出去,将此獠斩首。
就连智通和尚也觉得心头发毛,这寺中有这般妖孽,岂是吉兆?
法元招手让智通和尚找人把了缘的尸首拿去掩埋,心中也是暗暗不快,怎么说也都是自己人,这了缘怎么说也是我的人,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就这么冷不丁把人吃了,这算什么?
到了第二天,大家表面上对绿袍老祖敬畏非常,但心中却都生出了厌恶之感,除了法元外,谁也不想与这獠说话,更不敢。
到了晚间,又来了两名女道,一个是百花女苏莲,一个是九尾天狐柳燕娘,均都是有名的**,非常厉害的妖客。
因为绿袍老祖爱吃生肉,除了盛设筵宴外,还预备了些活得牛羊供他享用。
晚饭过后,大家正在殿中议事之际,忽然一阵微风扫过,殿上十来支粗如小儿手臂般的牛油大蜡不断摇曳,烛光影里,站定一个穷老道,赤足芒鞋,背上背着一个大红葫芦,斜插着一支如意金钩。
殿中的妖魔也都是江湖中人,江湖说大不大,说小,也真小,总共就这些人,彼此之间就算没有交集,也都认识,所以也知道这名老道便是那峨眉名下的醉道人。
这醉道人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暗自将众人身份记在心中,向众人行了一礼道:“诸位道友在上,贫道封了本教教祖和三仙二老之名前来,不知哪位是此中领袖?可敢前来一叙?”
法元闻言,起身厉声道:“我等现在的领袖当时绿袍老祖,不过绿袍老祖是何等的身份?你这等后生小辈,也配与绿袍老祖叙谈?你有什么话只管讲来,但又不合我等心思处,只怕你来时容易去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