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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迪转过身向后看去。秦岩、马娇以及周小雨也转过身向后看去。
当他们看到是慕容雪菡后,不由全部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说:“慕容雪菡!”
张迪叹了口气,拍着胸口郁闷无比地说:“雪菡姐!你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哦!不不不!是鬼吓人会吓死人的!我脆弱的小心脏可是经不起你的恐吓!”
慕容雪菡眼神冷漠地看着张迪,没好气地说:“张迪,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正经一点?为什么我每次听到你说话都想抽你!”
我去!我招你惹你了!我哪里说话不正经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好不好!带着套套打炮能进球吗?
切!现在的鬼都怎么了?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太霸道了!
张迪在心中撇了撇嘴,不过他不敢说出来。
和鬼灵较劲,那绝对是在玩命!
“雪菡姐,我知道了!我以后绝对不敢了!”张迪挑起眉毛,扬起嘴角,扮出笑脸看着慕容雪菡。
慕容雪菡狠狠地瞪了一眼张迪,没有再说话。
“雪菡,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秦岩好奇地问。
之前马娇说慕容雪菡被抓走了,秦岩心中特别担心,现在看到慕容雪菡回来了,秦岩心中特别高兴。
“哦!我动用了秘法!”
“什么秘法?”
“一种可以金蝉脱壳的鬼术!”慕容雪菡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床上,似乎有些疲惫。
马娇说:“能回来就好!先不要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赶快帮秦岩和张迪除掉鬼种吧!”
听到鬼种两个字,慕容雪菡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围着秦岩整整转了一圈,眼睛似乎要穿透秦岩的身体一样。
“你中鬼种了?”慕容雪菡惊讶无比地说。
秦岩点了点头,他看到慕容雪菡这么关心自己,心中十分感动。
慕容雪菡抬起头向马娇望去:“马道尊,我家主人他没事吧?”
马娇点了点头说:“没事!”
听到马娇这样说,慕容雪菡长长松了口气,再次坐到了床上!
“雪菡姐,我也中鬼种了,你能不能关心关心我?我好苦逼啊!”张迪扮出一副可怜相,可怜巴巴地看着慕容雪菡。
“你也中了?”慕容雪菡妩媚地笑起来。
“嗯!”张迪立即点头,满脸期望地看着慕容雪菡,等着慕容雪菡的垂爱!
慕容雪菡脸色一变,用阴冷无比地口吻说:“关我什么事情!”
张迪捂着胸口立即大喊起来:“雪菡姐,你太狠心了!哎呀!我的心好疼好疼,我的肾好虚好虚!我的肝……”
咦!这好像不关肾什么事情啊!只有打炮太多的时候肾才会虚。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慕容雪菡一脚踢在了张迪的裤裆上,并用优雅的声音问:“你的蛋疼不疼?”
张迪捂住裤裆,跪倒在地,在心中大吼起来,慕容雪菡,你好狠心啊!居然给我用断子绝孙脚。
“活该!快点站起来!我要祛除鬼种了!你如果不站起来,我可只给秦岩祛除了!”马娇摇了摇头笑着说。
“你小子别装了!”秦岩拍了拍张迪的肩膀说。
刚才慕容雪菡虽然踢了张迪一脚,但是秦岩知道,慕容雪菡出手是有分寸的,不可能把张迪踢得断子绝孙。
张迪嘿嘿嘿地笑起来:“你们厉害,这也骗不过你们!”
秦岩等人立即摇头,面对张迪这样的活宝,他们也无可奈何。
马娇拿出符纸,剪了两个巴掌大的纸人,然后用朱砂在纸人上面分别写上秦岩和张迪的生辰八字。
“秦岩,你先来!坐在这把椅子上!”
秦岩点了点头,按照马娇的吩咐坐在了椅子上。
“张迪,麻烦你把灯关了!”
张迪点了点头,按下了开关。
“轰”的一声,马娇点燃了一根蓝色的蜡烛。
烛光不再是黄白色的烛光,而是幽蓝色的烛光。
当幽蓝色的烛光将屋子照亮的时候,整个房间显得阴沉无比。
“张迪,你拿着蜡烛站到秦岩背后半米左右的位置!”马娇一边说着,一边将蜡烛交到张迪手中。
张迪虽然特别喜欢捣乱,但是他也知道此刻是关键时刻,不敢再嬉皮笑脸,而是中规中矩地按要求站到了秦岩背后。
秦岩的影子立即被映射在桌子上的纸人上,将纸人完全遮住了。
马娇一边捏指掐诀,一边念动咒语。
当马娇念完咒语,立即对着纸人指去。
秦岩的影子立即缩小,与纸人重叠在一起。
看到这里,秦岩不由睁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人的影子居然可以缩小。
虽然人的影子随着光源的远近高低可以缩小放大,但是在固定的光源下,影子是绝对不会动的。
“秦岩,记住了,这蓝色的蜡烛叫做凝魂烛,可以将人的影子凝聚起来,以后你如果帮助别人除掉鬼种,就可以用这种蜡烛施法!”
马娇一边施法,一边传授秦岩道术。
秦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马娇抽出桃木剑,念动咒语,对着秦岩眉心点去:“天圆地方,律令九章,赦令一出,诛邪灭咒!破!”
随着“破”字出口,一道黑色的气体通过秦岩的影子窜到了纸人身上。
纸人就像活了一样,立即从桌子上站起来,“吱吱吱”地叫起来。
“哼!邪祟!拿命来!”马娇厉喝一声,挥动桃木剑点在纸人的头顶上。
“啊!”
纸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无火自燃烧成了飞灰。
秦岩站起来,好奇地问:“马娇,你这是利用转嫁之法将鬼种除掉的吗?”
马娇点了点头:“没有错!在纸人的身上写上你的生辰八字,然后用你的影子映照在纸人上,在咒语法术的驱动下,鬼种以为纸人是你本人,它就会钻到纸人身上!”
听完马娇的话,秦岩心中大赞。
“喂喂喂!你们能不能一会儿再探讨这些,我现在还是一个身中鬼种的可怜人啊!”张迪凑到秦岩和马娇中间,可怜巴巴地说。
秦岩笑着说:“谁能把你这个逗比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