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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501号胜利的呼声也传到了溶心小组,但溶心小组成员此时正在一一与小开握手。
小开回来了!
小开平安归来,多多少少把溶心小组紧张的工作氛围予以轻松化了一点。
“大家为什么这么紧张呢?”小开笑道:“以前我们小组名字叫Q氏小组,现在叫溶心小组,你看,这是多么温馨的名字,我们的心情要像我们小组名字一样的温馨才对。何况有润色的加盟,天之一绝,难道我们有什么理由不高兴起来呢?”
润色听到小开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还夸奖了一番,她有点腼腆的笑了笑。
这时杨秘书说道:“小开走一趟宙时通道,变成乐观主义者了。以前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的紧张!”小开听后笑道:“我乐观是有原因的,以后让我慢慢对你们说,今天还是言归正传的好。”小开继续说道:“现不说我8+8不等于16的理论结果如何,我现谈谈如何解开我们遇到的这些死结。”
“AC语言,我们今天把它解开了,是不是就是我们的胜利呢?不一定!退一步讲,即使我们胜利了,我胜了谁?是胜了我们朝夕相处的机器人呀!我们是不是有点胜之不武之嫌?”
“与苏中国的战争,目前打得不可开交,双方投入了那么多的资源,为的是什么?战争的根源是什么?我们有没有反思过,难道我们与苏中国之间,真的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吗?”
“现在我再来说说,我所见到的宙时世界…”小开接着花了很长时间来介绍他在宙时通道所见所闻所想所感所思。与会者都如醉如痴的听着小开讲,连一向不喜欢宙时通道的沮授教授也停止了吸烟,聚精会神的听着小开在讲。
“小开变化很大呀!以前对机器人,就算他是最有危机感的了。”沮授教授听过小开的演讲后,心里在想。
“难道我们真的犯了方向性错误了吗?”沮授在少有的流汗。
“将Q氏小组变更为溶心小组时,我还有一点不情愿的,现在看来…”沮授教授还在想。
牛马听过小开的话后,发言了:“看来我们将Q氏小组变更为溶心小组,名字是变对了的。”小未接着牛马的话,很忧虑的说道:“小开给我们带来了新思想、新思维,新理念,我很受启发。但现在的问题是,机器人已经对我们下手了,与苏中国的战争也没有办法结束它的呢…”润色听了小未的话,很激动的站起来,说道:“与苏中国的战争,有办法解决。”润色的发言让与会者都吃惊,几乎不约而同的说道:“如何解决?除掉在战场上打败它。”润色恢复了常态,继续说道:“我不是很爱做梦的人,但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一位自称是我大妈的人说:孩子!到苏中国去,结束这场战争吧!这个梦一直在我面前回荡…”润色说到这里,竟哽咽了。
杨秘书是超史美国解梦大师,一听润色在这样重要的讨论会上说起了自己的一个梦,于是他站起来说道:“我会解梦,我给润色解梦吧!”
听了杨秘书能解梦的话,润色当然高兴。杨秘书运用解梦术,对润色的昨晚之梦进行了解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在睡觉时,做梦是正常的,不必把梦当真,但人在特定时间,为特定的事,梦也许是前兆之意。
杨秘书大概花了2分钟时间,将润色之梦解读如下:
润色有一位女性亲人在苏中国,是反超苏之战的人,她的处境很不好,她很希望润色到苏中国去一趟,与苏中国总统接触,陈述结束战争之重大意义。和平是超史美国和苏中国未来的主题,是各国公民所企盼。
“可现在我国已与苏中国断交了,如何安排润色到苏中国去呢?另外,超史美国总统会同意润色之行吗?”小来不无担忧的说道。
沮授教授静静的听着这一切,他在深思,也许润色游说苏中国,是历史性的行动,会改变两国前途命运的大事…
“关于润色出使苏中国之讨论,我看不是天方夜谭。这么着吧,我先向宫校长汇报一下,他是国家对外政策决定小组成员之一,在对苏中国问题上,能与总统对得上话。”沮授教授最后表态说道。
当宫自为听取沮授的汇报后,也陷入了深思和自责。作为超史美国国际关系学者,总统对外智囊团成员之一,也认真研究过与苏中国复交的可行性。但天然的“苏女陷阱”无法解决,导致与苏中国的关系始终紧张,直至战火不熄。
“宫校长,我知道你的难处,对于苏女陷阱,小开的8+8不等于16理论应能证实它的普遍性。只要能证实苏女陷阱的普遍性,就可以找到解决它的方法。”沮授看到宫自为为难的样子,主动说了小开到宙时通道论证8+8不等于16理论。
宫自为听后,很是激动,说道:“只要苏女陷阱问题解决了,我们就有办法让宇宙还原到那一片祥云之中!”
“可是,让润色出使苏中国,你们有出使详细计划书吗?”宫自为问沮授。
沮授答道:“具休计划还没有,但我们有初步想法,首先让润色去见她的哥哥明镜,然后向苏中国外交局陈述苏女陷阱问题,并同时提出解决方案。等这几项工作完成后,再去见苏中国总统…”
宫自为听后,思考了一下,说道:“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润色是否能接受她还有一个哥哥在苏中国。对这个哥哥,我们一直都是隐满她的,她是否认为我们在欺骗她;第二,如何在短时间内找到解决苏女陷阱之方法;第三,超史美国女性从来就没有出访国外的传统,在外交司礼上,是否能让苏中国接受。”
沮授答道:“润色是一位伟大的女性,她应该能理解我们隐满她哥哥的苦衷。这个工作由我来做。苏女陷阱解决方案,很快就能拿得出来。关于超史美国女性不参与外交之传统,只要我们从法律上打破它,其他的问题都会应刃而解。”
宫自为听了沮授的解释后,又沉思了一会。
“好吧!事不宜迟。我这就与总统联系,把你们的想法通报给总统。”宫自为说道。
超史美国总统听了宫自为的陈述后,觉得很有道理。从国家层面来看,和平远胜于战争。何况苏中国还是总统日日思恋的地方。于是,总统召开了参事大臣会议。
“我国法律是禁止女性出访外国的!”法律大臣为难的说道。
外交大臣答道:“女性不得参与外交事宜,这一条本身就有不合理之处,也是我国外交官频繁红杏出墙的主因。在上远时期,我国总统就有意改变它,后来在保守派的反对下,停滞下来,一直久拖没决。从国家层面,改掉这一条比保留这一条,更具有现实意义!”
“修改根本大法,是需要全民公投的。这个时间是否能来得及。”司治大臣说道。
这时总统发话了:“修改大法的理由不是很充足。”
宫自为听到总统这样说,他害怕这事被无情的久拖下去,连忙与沮授联系上,问他在机器人角度上,有没有更好的修改大法的理由。沮授马上想到历史学家范一夫,于是忙答道:“我可以让范一夫从机器人发展史来阐述修改大法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总统同意了宫自为的请求,连接上了著名历史学家范一夫。
“总统先生!各位主管大臣!我先从超史美国发展史来说明。大家都知道,超史美国是从冰古时代、远古时代、近古时代,一直发展到今天的。但冰古时代我们没有详细的记录,我经过上百年的研究得出,在冰古时代,我们主要的劳动力是女性,是母亲。也就是说,由于女性的劳动贡献,才成就了今天的伟大的超史美国。后来为什么女性从法律上被禁止劳动呢?这要从某代君王说起,这位君王贪色成性,他希望普宇宙女人都为他所有,他还毫无道理的认为,女性劳动后会必改变她们的美,甚至会改变她们的奴性,而与男人对抗。女性不得参加劳动是从这位君王时代开始的,并形成了根本大法…”
范一夫接着说:“后来所有的君王或总统,有的是出于自私的目的,有的是出于对古人的尊重,再加上机器人的普遍劳动,释放了大量劳动力,因此,女性不参加劳动始终没有从法律层面加改修改。”
“总统先生!从我多年的调查中发现,女性不参加劳动,会带来很多社会问题,就拿教育下一代来说吧。母亲教给孩子的都是老一套不合时代的东西,这就是能苏中国赶超我们的最接原因!”范一夫说着说着,竟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我现在再从机器人发展史来说明超史美国女性参加劳动的必要性。由于超史美国女性不参加劳动,因此,我们在近古时代制造第一代机器人时,青一色的是男性机器人,随着机器人的越来越高情商的发展,它们的感情越来越缺乏满足,我们常认为机器人发疯之类是由于技术问题导致的,我觉得和我国机器人男女不成比例不无关系。前不久,机器人丰真的是疯掉了,现在还在大漠森林中乱跑,机器人控制中心已无法控制它的行迹。这可是很危险的信号啊!”
总统听了范一夫的动情演说,也想到他自己。从伦理上,总统自己也是单身一人好多年了,他知道缺乏异性的感情是什么滋味。
这时,人文大臣接着范一夫的话,说道“古人说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让女性参加劳动,末偿不是一件对社会有益的事呢!”
总统含首,是被范一夫等人说动了。这时法律大臣又提出那个老问题:修改法律要全民公投。
范一夫又说道:“修改法律要全民公投,这条法律人人皆知,我上古时期,大如真总统曾制定过一条总统条例,总统五年有一次特别修改法律权,这一条是写到总统规章里,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只是,总统要是运用这一条的话…”
超史美国总统知道有《总统规章》,但他还真没有仔细看过,于是,就接通了《总统规章》这条法律原文。确有“总统五年有一次特别修改法律权”,但同时又规定,如果总统运用了这条法律,总统任期必须缩短10年!
范一夫看到了总统的为难,于是停止了说话。大臣们不知道内幕,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
过了约一分钟时间,总统按了下“特别事项决定按钮”这意味着总统要有重大事项决定。
不一会,总统办公室宣布:总统将运用“五年一次特别修改法律权”修改根本大法中的第七千七百七十七条:超史美国女性不得参加社会劳动!修改如下:第七千七百七十七条:超史美国女性可以参加社会劳动,但必须要女性本人申请,经超史美国总统特批后生效。
润色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很激动,连忙向沮教授申请,通过溶心小组专用特别信号源,接通了自己生父—王国家的信号源。
“父亲!我要出访苏中国了!”润色对父亲说道。
王国家听女儿报告这个消息后,大为惊讶,但作为超史美国曾经的驻苏大使,他知道这个消息的重要性,于是,王国家想切断与女儿通话的信号源。
润色马上知道父亲在想什么,笑道:“关于这条消息,不是什么密闻,也不需要那么保密。我之所以用专用通道与你沟通,这是学校的规定而已。”
王国家与女儿通信号源后,浮想联翩。多少年了,超史美国与苏中国关系从和平到紧张,直至现在的战争。女儿的出访也许能改变双国的关系。王国家是一位父亲,也是一位保守主义者,他想到祖先制定的法律,那是不能轻易改变的,这一次总统是如何做到的呢?那些保守大臣们又是如何被说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