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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金蔷薇酒廊纯金打造的大门在云起重若千斤的一脚下被踢开了一个足够一人进出的缝隙,云起和克利的笑骂声从缝隙中传到了金蔷薇酒廊中众人的耳中。
“是他,就是这个声音,神啊,这个恶魔真的回来了。”
“快,快关门,”在凡尔登的纨绔们埋怨众神不理会他们日以继夜的祈祷的时候,舒迪第一个反应过来,绝对不能让云起进来。
他冲了上去,招呼着门口象征意义多过实用意义的安保人员,试图把云起踢开的大门关上,舒迪发誓,从今天开始,金蔷薇酒廊绝对不会开业了,只要把门上人腰粗细的门棍插上,今天把云起关在门外,他发誓,他一定会这么做。
门外,克利看着云起大发神威,“头儿,你们家可是真正的大户人家,真的一点形象都不顾的么?”
“形象?告诉你,由我在的地方,不管我怎么做,他们都不会意外,这一切和我们家的形象可扯不上去。”云起一脸自豪的说道。
在他和克利说话的时候,突然发现,已经被踹开的大门正在一点一点的关上,云起赶忙凑了上去,一只脚踏进了金蔷薇酒廊的大门,卡住舒迪关门的路径。
手掌按在了纯金打造的沉重的大门上,轻轻一用力,大门就势不可挡的慢慢被推开,云起保证,他真的没有使用太大的力气。
只是舒迪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家族继承人,如何比得上云起自小到大就被云熊带着几个长辈们日夜磨练出的强健体魄,云起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亏的重要原因就是,他一身无可匹敌的蛮力,打遍了整个凡尔登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的所有贵族子弟。
在云起的蛮力面前,舒迪那点可有可无的力气就像是刚刚出苗的豆芽菜,幼小脆嫩,或者说,在凡尔登的食物链中,只有云起一人是来自深海中的食人鲨,其余所有人都不过是海洋中的浮游植物,在云起面前,连小鱼小虾都算不上。
在场的,不论是谁,都被云起按在地上摩擦了不下十次,童年干瘪的一个铜子都找不到的钱袋,就是他们悲苦情况铁有力的证明。
“我亲爱的舒迪,在德涅斯特的三年,我可是想死你了。”云起边和舒迪通过大门角力,边口中喃喃道。
眼见大门以不可抵挡的趋势被逐渐推开,大厅中的少爷小姐们再一次感受到被云起统治的恐惧,人类的保护机制是很奇怪的,不论什么动物,在感受到巨大的恐惧的时候,身体的本能会驱使着他们逃跑。
但是人类,一旦承受的恐惧大于本人的承受限度,人们会选择性的肢体失灵,具体表现为,两股战战,呼吸急促,面颊苍白,试图逃跑,但是双腿却重若千钧,移不得一丝一毫。
已经半闭的纯金大门逐渐被打开,云起的在门缝中对着众人裂开了嘴角,对于众人来说这无异于恶魔的微笑,性格软弱的贵族小姐已经嘤嘤的倒在了地上。
舒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喊道:“都别愣着,快来帮忙,如果云起冲进来,你们知道后果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虽然被云起欺压了多年,但是三年时间,足够他们忘记过去的伤痛,人类总是会欺骗自己忘记过去的伤痛。
血性,在这些纸醉金迷的贵族身上虽然所剩不多,但是久居海港,战备重地,深埋在骨子中的勇气还是暂时被激发了出来。
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人,一股脑的冲了上去。
俗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人多力量大,虽然单对单,凭借云起的实力,他可以轻松吊打在场的所有人。
但是在这种单纯比拼力量的场景中,人数的优势,不是云起那过人的实力可以弥补回来的。
终于,金蔷薇酒廊的大门暂时对云起宣布了关闭,屋内的人手忙脚乱的把巨大且坚硬的门闩给扣了上去。
之后丝毫没有风范的倒在地上,放肆的大笑起来,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们胜过了一直以来的梦魇。
克利目瞪口呆的看着云起,口中不住地啧啧道:“emmm,头儿,这种别开生面的欢迎方式,很奇特,真的,特别震撼。”
云起悻悻地笑了一下,没有理会他。
活动了一下手指,云起叉着腰,张口喊道:“舒迪,金蔷薇酒廊就是这么对待前来消费的客人的么?你可真是丢尽了凡尔登所有大家族的脸。”
舒迪听着门外云起的大喊声,默默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自言自语道:“当然,所有来金蔷薇消费的人都是神灵,但是,诸神黄昏这种事,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长舒一口气之后,他隔着大门,向云起说道:“云起,看在神灵的面子上,放过金蔷薇酒廊吧,生存不易啊。”
……
双方僵持了好久,舒迪拼着金蔷薇酒廊名誉受损,也不愿意让云起把这里变成他的钱包。
在这种油盐不进的势头面前,云起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对克利道:“看来,我们得换个日子再来了。”
克利能有什么办法呢,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只能客随主便,总不能因为酒廊不欢迎他们,他们就对这里进行杀人放火的买卖吧!
万般无奈之下,云起只好放下一句狠话,“亲爱的舒迪,我还会回来的,我保证。”
带着克利向凡尔登的骄傲,被称为海上明珠的一年四季不停歇的港口走去。
毕竟在那里,也能找到些乐子。
在途经巷口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人,看起来像是主仆,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有些年纪,一身干练修身的武士服,紧紧的跟在少女身后半步。
少女年纪不是很大,脸上带着疲惫,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来,出身高贵,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保证,在行走间还高昂着天鹅一样的长颈,但是肩头却丝毫不晃动。
主仆二人在走到距云起两米外的时候,站定了脚步,问道:“请问,您是云起神父么?”。
眼见面前两人衣着虽然普通,但是仔细分辨之下,身上衣物的布料都不是寻常人家所能使用的起的。
云起眼珠子一转,正了正面容上的表情,“是的,看在神的面子上,请称呼我神父,毕竟这是神灵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