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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怪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在楼梯上扔香蕉皮了，怎么能怪我呢？”
“你天早上冷不丁地吹了声哨，然后还唱了一《苏维埃进行曲》。”
“然后呢？”
“然后我下楼就滚下去了。你没有听过蝴蝶效应？洲的一只蝴蝶扇动了下翅膀，然后洲就刮起了一阵最炫龙卷风。”
我轻轻地踹了一脚小四：“扯犊子了。我们竟跋涉水、不远万里地去郊区甚？当年签订的室友协议，我们发誓要彼此的天使的，一辈子也不离开关中心。当然不排会发生火、地震之的，可问题是咱这都年没地过震了。难不成是去关郊区看鸡大赛？”
小四左把着方向盘，右给自点了一烟，在烟雾呛了一后，他差点把车开进悬崖，他出了一冷汗下来把未吸的截烟递给了我：“我天要去看我表哥，他在郊区的不正常人中心工作。”
我好奇地问：“听上去很高端大气上档次，体么？”
“医生。他小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成了脑瘫，最后发展到了神病晚，怪可怜的。”
“呃，了解。那麻烦开快点行不行啊，我下午和两个喜欢英雄联盟的女同约了下午茶。说了，你有没有公德心啊，为了我入伙上车，大早上又吵又闹又用大喇叭喊，街坊邻居不用睡笼觉啊？人家一会还要上班的。要不是我不过你，否则我早就扁你了。”
小四一脸卦的模样：“请问你说的女同是同道合的同还是那种同？”
“关你屁事。”
“关心一下嘛，你说你吧，不喜欢抽烟喝酒也就了，最也不怎么追女孩子，发展到最后，你不会也成了玻璃吧？”
“你这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呢，还是仅仅因为咱俩住在一块所以你担心你睡觉的时候我侵犯？”
小四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下，他缓缓地说：“万一我的雪儿离开了我，或者是车撞死之的，我想我们可以试一试，就像阿杨、一鸣他们那样，岁月静好，相敬如宾。”
听他一席话，我认地索了下，最后我瞧了瞧坐在我前面的小四，他天穿了里胡哨的黄衬衫，要是个头在矮点都会有人认为是边防栓的风险。他戴了一副超大到鼻梁有些承不住的墨镜，锤子脸上的五官虽然单个看上去都不怎么样但是凑在一起还凑合，左脸上蔓延着一道从不告诉我形成原因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