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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快穿:你是我的万劫不复 / 第70章 进击的太子奉仪30

第70章 进击的太子奉仪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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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凛冽的目光扫过安青夏,被气得哭笑不得。
  这女人,又腹诽他!
  她是什么人,他能不知道?需要她假哭示弱?
  这么简单的局,他一眼就能瞧破!
  只是这个李青书,他居然也是六弟的人?专门过来接应邓嫣的?
  还跟于侧妃有勾结,设了这么一个破绽百出的局?
  他的后院何时成了筛子!
  死去的三儿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太子眸色深沉,漫天怒火燃起,反而镇定若寒潭坚冰。
  很好。
  长公主府!忠勇侯府!
  玩得好一手身在曹营心在汉!
  他还真是小看了他那六弟,快把他墙角挖塌了!
  不愧是父皇百般费心调教扶持的真爱之子!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继续逼迫太子妃,恶化其在府中处境,继而迫使宰相府彻底与他分道扬镳,转投六弟?
  他的长子惨死,怕也是这些人的卑鄙算计!
  太子不住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淡淡冲瘪嘴欲哭的女人道:
  “过来。”
  她性子坚忍却单纯,哪里是这**诈之徒的对手。
  还敢编排他掺和后院之事,不似君子;若他不护着她,她不得被欺负死?
  一片死寂中,太子寡淡的俩字如雷贯耳。
  安青夏确认般地看他,毫不犹豫地小碎步跑过去,委委屈屈喊冤:
  “殿下,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人。他非说他是迷路,可这后花园好几道门看着,他一个眼生的外男怎么进来的?”
  “殿下,您贵为大越储君,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何其尊贵!我怀疑这人是奸细,来刺探情报甚至想刺杀您的。”
  “快把他抓起来严审,看他是哪国或进来的谍子,送到皇上那里请他老人家为您做主,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安青夏越说越顺,望着被侍卫制住的李青书,眼中满是警惕。
  “欺侮您,就是欺侮大越!真当我们大越无人么?”
  樱桃哑然望着自家主子。
  这事还能这么说?
  不是捉奸吗?改成捉奸细了?
  难道是她眼界太窄,脑子里只有后院里那些争宠陷害的小伎俩,所以才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主子不愧是主子!不是她一个丫头能比的!
  太子瞥一眼满眼钦佩的丫头,余光留意周遭同样被镇住的下人,微微勾起嘴角。
  他的女人果然够机变!
  安青夏得到他赞许的眼神,还待再接再厉添把火,却见太子面色猛然一变,望向李青书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安青夏心里一紧,赶紧掐断脑中不该有的念头,生怕被震怒之下的太子抓到把柄,沦为炮灰。
  太子恶狠狠瞪着被堵了嘴制住,却还不断挣扎的李青书,满心怒气几乎压抑不住!
  这个妖人!一肚子鬼蜮伎俩!
  居然说什么系统搞错了,读心术不在钱青夏身上,要来攻略自己?
  还誓死不从,说他是直的?
  可跟那所谓系统讨价还价两句,又改了主意,要勾引自己?
  放肆!
  他怎么知道的?
  那个系统又是什么东西?
  不会是什么化形的精怪?抑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旁门左道?
  包藏祸心,罪无可恕!
  “把他押下去,待孤亲自审。”
  太子凛冽如出鞘利刃,锋芒毕露!
  雪亮凤眸睥睨众人,宛若神祗漠视泥土里的卑贱蝼蚁!
  “这些背主的东西,打杀了吧。”
  地上噗通跪下一片,砰砰磕头不止!
  “殿下饶命!”
  “我们是冤枉的!是于侧妃叫我们来的!求殿下明察!”
  “殿下饶过我这回吧!我猪油蒙了心,不该收那黑心的银子污蔑钱奉仪,我真知道错了殿下!我家里老娘病得起不来炕,儿子才刚仨月,离不得我呀殿下!”
  安青夏嘴角抽了抽。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套路真的不新鲜。
  可她不合适冷眼旁观吧?还是要善良大度一些,给儿子留个好印象,权当积福了。
  毕竟人死灯灭一了百了,做过的恶一笔勾销,太便宜他们了;
  不如叫他们戴罪立功劳动改造,既能惩罚他们的恶行,又能为府里做事挣银子,一举两得。
  哪怕将他们发配去边疆开荒种地也行,或者去修河道建城墙什么的,充军也不错,战事来了还可以上战场当一波肉盾,换得忠心将士性命。
  这么白死了真的太亏!毕竟大越人又不算太多。
  可太子发话了,总不好当众打他的脸。
  到底要不要求情呢?
  太子无语地偏头望她,见她一张小脸纠结成一团,心中又气又软。
  就惦记着儿子一个,怕他觉得你不是好娘亲,怎的就不怕我觉得你不良善?
  还有邓嫣那的花跟荷包,送别人就这样舍得,怎不见送他一针一线?他现在对她还不够好?
  好吧,是不够好。
  以后会更好的。
  太子摆摆手,制止正捂着嘴拖人的虎狼护卫。
  “钱奉仪,你可是有话要说?”
  他主动递来梯子,她便不用东想西想迟疑不决了。
  有这工夫,不如琢磨着送他什么谢礼好。
  他给她戴的波斯菊,都被她嫌弃像乡下土媒婆,随手丢给儿子玩;
  他倒要瞧瞧,她若给他准备谢礼,又会有多不俗!
  总归都是她的一片心意,他才不会像她那般挑剔。
  安青夏望着明显走神的太子,有些摸不着他的心思。
  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他那样英明神武卓尔不凡,猜不到才正常。
  不如实话实说的好。说的不对,他可以不听嘛。
  安青夏很快安慰自己,清清嗓子说道:
  “殿下,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死不可复生,不如暂且免了他们的死罪,给他们个赎罪的机会可好?”
  “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都有个三亲六故,少一个就牵动一大家子。殿下慈悲,就当看在那些孤寡老弱面上,得饶人处且饶人。”
  安青夏特别圣母地叹口气,怜悯地看看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下人们。
  她拿帕子按按眼角,不很满意自己没眼含泪光,顺势掩住口鼻,不想闻那风里弥漫的骚臭气。
  太子听着她与心里全然不同的求情话语,嘴角又翘了翘。
  这狡黠的小女人,还挺会说场面话的,日后不怕她镇不住场子。
  “咳,既然你开口为他们求情,孤也不是嗜杀之人,便暂且将这一遭记下罢。”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既然敢在府里弄鬼,不敬主子,便罚他们去庄子上干苦力。”
  “李泉,你安排吧,把人给我看牢了,出了差错孤唯你是问!”
  李泉应声领命,极有眼色高喝一声!
  “还不谢过主子慈悲!”
  逃得一条小命的下人们五体投地,嚎啕磕头:
  “谢殿下饶命!谢娘娘慈悲!”
  太子随意挥挥手,护卫们将人拖走,花园里寂静下来。。
  “你莫怕,那些想害你的人,孤全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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