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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苏南在学校迎来了高考前最后一次摸底考试,而半个月后,高考将如约而至。
第三天考试成绩出来,在全年级中,苏南排名第二,仅次于陈芷珊,惊落了一地的眼球。
沈芳既高兴又有点失落。原来苏南成绩不好,她已经打算好陪苏南去上所一般的大学。现在苏南成绩足够上最好的大学,她得担心自己成绩跟不上了。
苏南在下午放学后,来到了周媚如的如鑫珠宝行,取走了那五条夜明珠项链。
今晚就是薛倩的生日,不过在去参加生日宴会前,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东海之上,一艘货轮里枪声大作。
两条如虎豹般的人影神出鬼没,持枪的人一个个倒下。
枪声终于消失了。
血狼来到苏南身前,躬身道:“老板,都已经解决了。”
影狼额头微见汗迹,心情却极为愉悦,他朗声道:“痛快,实在是痛快。”
看着两人一身的血迹,陆鸣轩瑟瑟发抖,因为这两人的实力比之前跟着他时明显地提升了一大截。
原因自然出在苏南身上。
自己到底是招惹到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苏南捡起地板上摔落的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了叶慕妍。
“你们先撤吧。”苏南道,“我等等警察。”
两个小时后,半信半疑地叶慕妍带着人出现在东海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包围了那艘货轮。
叶慕妍有些忐忑,要知道就凭一条莫名的信息就带人赶来这里,这在她可是有些疯狂的事情。
而且要非借助自己家族的力量,她也肯本调不出这些人手。
如果是条虚假信息,那么连带她的家族都要被人笑话了。
也许这是她叶慕妍迄今为止做过的最为疯狂的事情,但是想到那条信息的最后一句话,叶慕妍就觉得今晚非来不可。
“也许你会觉得这些信息是假的,但你既然肯去青云会所牺牲色相,为什么不相信一次这是真的呢?”
那条信息的最后如是写道。
叶慕妍冲在最前,带领精锐的武警战士冲上船头,迅速占领有利位置。
血腥味冲入她的鼻腔,反而让她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反论信息真假,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
等真正看到了东倒西歪的众多尸体,叶慕妍还是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
“这里有一个活着。”一位武警战士控制住陆鸣轩道。
“是陆鸣轩。”叶慕妍的手下惊呼道。
叶慕妍的心怦怦地跳起来,她预感到自己将有大收获。
“队长,快来看这里。”一位队员掀开一个隐密的底舱舱门,充满惊喜地喊道。
叶慕妍首先注意到在舱门的附近有人用黑色的记号笔歪歪扭扭写了三个大字:在这里。
等到叶慕妍看到底舱里的东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里面密密麻麻地堆积着袋装的白粉,目测之下,大约有一吨的量。
一位队员跳了下去,用匕首挑开袋子,抓了些粉末放在鼻端闻了闻,然后朝叶慕妍点了点头。
所有队员脸上都露出狂喜之色,以他们此次所立的功劳,足够所有人的职位往上动一动了。
而且这次立功立得如此不废吹灰之力,没有丝毫危险,这简直就像一块硕大的馅饼砸到了每个人头上。
每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那是幸福的眩晕。
已经有不少人将异样的目光看向叶慕妍。这难道是叶家的人在为队长铺路?不像啊?而且叶家能动用的人也就是他们系统中的人,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而且别看枪支散落了一地,但从尸体上的伤痕看,这些人都是死在了冷兵器和拳脚之下,什么人有这样的身手?
叶慕妍回想着信息中那句戏谑般的话,再看看“在这里”三字,脑海中模模糊糊有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形象。她想要看清脑海中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无法把握住那个人。
“说,是谁干的?”叶慕妍撕掉陆鸣轩嘴上粘着的胶带问道。
陆鸣轩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说出话来。他努力尝试,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
叶慕妍皱了皱眉,道:“给他拿只笔来。”
说着,叶慕妍用匕首割开了陆鸣轩手腕上的捆绑带。
陆鸣轩本能地想活动下手腕,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臂动不了分毫。
……
在江左历史最老的南城区,一条狭窄的小巷子,裴曼殊推开一扇木门,走进一方小小的院落。
院落虽小,可布置得十分雅致。姹紫嫣红的花朵,瓷缸里的金鱼,几竿风竹,一棵梅树。
三间瓦房窗明几亮。
一位须发皆白脸色却红润如壮年的老人在灯下阅着一卷古籍。
裴曼殊轻轻地走进屋里,向老人道:“爷爷。”
裴南松放下书籍,道:“曼殊,快来。”
裴曼殊坐到爷爷对面,道:“爷爷,东南亚和陆家交易的货船被江左警方控制了,陆家彻底完了。”
裴南松笑道:“做事太过肆无忌惮,败亡只是时间问题。只是没想到却不是我裴家出手。这样的结果只怕燕京卢氏也不会想到吧。”
裴曼殊道:“爷爷,要不要把卢氏的情报告诉苏南,他要是毫无防备,只怕会吃了卢氏离阳心经的亏。”
裴南松呵呵笑道:“不必,如果不吃一点亏,以他的心高气傲,如何能被你收服?只是吃一点亏还不够,最好能让他重重的摔一跤。曼殊,必要时,我们也是可以配合一下卢氏。”
“爷爷,这样不好吧,上次隐瞒陆家背后站着卢氏只怕已经让他有了芥蒂,再算计他,一旦被他知道,以他的性子,只怕立刻会反目成仇。”裴曼殊劝道。
“那就永远别让他知道。”裴南松道。
裴曼殊道:“爷爷,这件事上能不能让我采取自己的方式和办法?”
裴南松道:“曼殊,你的一众兄弟姐妹中爷爷最疼你,你的请求爷爷会答应,只是爷爷担心到时候不光苏南没能为我裴家所用,我们裴家反而要赔出去一位公主。”
“爷爷……”裴曼殊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娇羞。
裴南松呵呵一笑,道:“你修行食气法已经有些时间了,它比起我们裴家的长春真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