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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简明珠、赌鬼发和渠有成是陆鸣轩的赚钱工具,那么陆鸣轩自己则是燕京卢氏的赚钱工具。
姓卢的老者被家族派来江左,一是起监督作用,二则是保护赚钱工具正常运转,不能出什么差错。
在听了苏南轻视的话语后,卢老者既恼怒又感到好笑。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吗?
卢老者双手握拳,体内劲气透拳背而出,在拳锋上形成三寸长的无形利芒。
劲气外放,妥妥的大宗师境界。
卢老者冲向苏南,右拳击向他的胸膛。
站在苏南背后的血狼身形一闪,挡在了苏南身前。他的双眼泛起一片血光,看上去极为瘆人。
血狼施展出了他赖以成名的能力——嗜血。这项能力是他在苗疆潮湿的丛林里九死一生得来的。
嗜血可以将血狼的力量、速度和体质提升三成。这样的能力十分强大,但它却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缺陷。
在持续一分钟的嗜血状态消失后,血狼将变得虚脱,只能任人宰割。所以非万不得已,他轻易不会用出这项能力。而他之所以肯投靠苏南,正是因为苏南替他解决了这一大缺陷。
血狼的实力在嗜血后能够达到化劲中期,可依然不是大宗师的对手。
血狼绝对不蠢,他明知自己不是卢老者对手,却依然敢跳出来,赌的就是苏南的实力远超卢老者。
卢老者嘴角露出狞笑,他仿佛看到自己的拳头破开血狼的胸膛,击碎他的心脏,再从他的后背穿出的情形。
叛徒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卢老者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然后感到自己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耳边传来“咔嚓”一声,紧接着身体内运转生生不息的劲气忽地一滞,随之就是各处窍穴凝塞不通,一身功夫几化为无。
卢老者大惊失色,随后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撞到屋顶的钢梁,然后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脸朝下,四肢着地,看上去像一只硕大的青蛙。
苏南收回踢出的右腿,看向陆鸣轩,说道:“你还有什么没拿出来的?”
陆鸣轩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如一只死青蛙一般的卢老者,大脑里一片空白。
这卢老者往常轻易从不出手,但只要出手,对敌从来都是如砍瓜切菜一般,今天这样干脆地被人一脚踢成死青蛙,给陆鸣轩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
“再没有底牌了吗?”苏南追问道。
陆鸣轩大脑从空白中恢复过来,身体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大佬的气场消失无踪。
苏南失望地摇了摇头,回头朝血狼道:“他不是准备了头喂了药的种猪吗?带他去玩玩,别浪废了。”
血狼示意身后的兄弟们把陆鸣轩带走。
陆鸣轩不愧是大佬,暗中一咬牙,一把袖珍手枪由衣袖中滑落到手掌中。
手一抬,陆鸣轩将手枪指向自己的额头。
“刷”得一声,一道人影从陆鸣轩身旁掠过,夺走了他手里的枪。
影狼站定身形,向陆鸣轩道:“你的性命现在属于我老板,老板没让你死,你,死不得。”
说罢,影狼微微躬身,双掌捧着那柄袖珍手枪递到苏南面前。
苏南道:“你留着吧。”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做得好。”
影狼直起身,脊梁挺得笔直。
刚才影狼一直在数着时间,眼看着一分钟过去,大哥血狼只是从嗜血变成了正常状态,毫无虚弱的迹象。
影狼心中又惊又喜,他可是知道这些年大哥血狼心心念念的就是改良这嗜血术,可是一直以来连一点头绪都没有。苏南竟在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解决了困扰血狼多年的问题,足以证明许多问题。
影狼再无犹疑,决心为苏南效命。
决心已下,自然要在新老板面前好好表现。而他最拿手的就是速度。
苏南挥了挥手,道:“带他下去吧,不要玩死了,我留着他还有用。”
血狼的四名手下抬起陆鸣轩的四肢往外走。
陆鸣轩极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苏南来到渠有成的儿子和妻子面前。
女人和孩子相依偎着,两人都是惊魂未定,不安地看向苏南。
苏南蹲下身子,伸出右手食指在孩子面前,道:“看着叔叔的手指。”
他的食指在空中慢慢画了一个圆圈。
圆圈画完,孩子闭上眼,靠在妈妈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
“等他醒来,不会记得今晚的一切。”苏南朝渠有成夫妻俩道。
女人搂着孩子激动地流了下泪水。
渠有成砰砰磕头,嘶哑着喉咙道:“老板,从今往后,我渠有成这条命就是你的。”
苏南环顾众人,高声道:“我要三天后与东南亚毒枭的交易正常进行。陆鸣轩必须死,但不必死在我们手上。”
苏南又看了看地上的卢老者,道:“至于这位卢家的人,关起来,好吃好喝供应着,也许以后能卖个好价钱。”
交待完这些,苏南有些意兴阑珊,挥挥手,道:“就这样吧,血狼,有事再联系我。”
走出晨光养猪场,苏南看到街道边上停着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
裴曼殊站在车旁,身姿曼妙,风采动人。
“卢家的人的出现吗?”裴曼殊轻启樱唇。
“卢家,呵呵。”苏南含意不明地笑了笑。
“陆鸣轩是卢家伸向江左的一只触手,我早就有心斩断这只触手,只是此事牵涉极大,家族里的人大多持反对意见。”裴曼殊道。
“呵,江左裴氏与燕京卢氏交锋的话说不好谁胜谁败,但家族里的那些人已经习惯了歌舞升平的日子,没了勇气与魄力。”裴曼殊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有些人甚至做了陆鸣轩的座上客。”
苏南道:“曼姐,你们自家的事似乎没必要说给我听吧?”
裴曼殊道:“我利用了你,总要让你知道原因。”
苏南道:“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
“这可不是聪明的做法。你得罪了卢氏,现在正需要裴家的帮助。我隐瞒你卢氏的事,一方面固然是想切断那只手,但更重要的是——我希望被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