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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教会监狱,他们没有碰上“黄牙先生”,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厚眼袋的中年男子。
他同样没有多少话,沉默地带着两人来带了修达·霍特的牢房前。
这一次,虔诚的骑士没有在祷告,阿比盖尔松了口气道:“感谢上帝,你没有在做祷告。”
“我一般在傍晚才做。”霍特用低沉的声音回道,从面色来看,他对二人的到来,称不上有多少高兴。
“那么你做出决定了没有?尊贵的骑士大人?”阿比盖尔略带讥讽地问道。
“是的,我下决定了。”霍特抬起头看向了阿比盖尔,“我跟你们走。”
阿比盖尔着看向了邢泽,轻笑着说:“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像他这样的人,必须要用拳头交流。”
“但我有个条件。”霍特话锋一转,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邢泽身上,“你得跟我打一场。”
“我?”邢泽一脸疑惑,他摊摊手确认道,“你确定不是她吗?”
霍特从床上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地回道:“打女人算是什么事儿。轮到你选了,小子,要么答应,要么离开。”
邢泽皱皱眉头,一旁的阿比盖尔想要说话,但却被他挥手阻止了。
“我答应你。”邢泽出声道,“但不是在这,我想昨天狱卒们说得很明白了,要是我们再闹事,他就让审判庭的人送我们上火架。”
修达·霍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严肃地说道:“无妨,时间和地点任由你选。”
阿比盖尔惊诧地看向了邢泽,她插嘴道:“慢着,先生们,我可不想带着两个病号去执行任务。”
“放心,诺特小姐。”霍特说道,“这事可以放在侦查任务之后。”
邢泽朝骑士伸出了手:“那就再好不过了,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霍特重重地握住了邢泽的手。
……
有团长特赦令的帮忙下,出狱手续办得很流畅,审判庭的人在霍特身上留下了一个魔法烙印,以防止他逃跑。
这是邢泽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见识到魔法,一种神奇又惊恐的心情在心头升起。
魔法是有违常理的存在,这对邢泽一直以来被灌输的理性教育背道而驰,对于他的世界观无疑是一次巨大的颠覆。
这个世界确实拥有很多奇妙的元素,但也同样危机四伏。
对邢泽而言,见识过神奇的魔法之后,他对抓捕巫师的任务显得更不安了。
从教会出来,霍特打算回家一趟,他需要看看家人,最重要的是得洗个澡,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活动的垃圾堆,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阿比盖尔并没有阻止,有教会的烙印在,她完全不担心霍特会逃跑。
况且,外头的世界远比塞勒姆危险上百倍,就算他侥幸能活下来,那些赏金猎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好了,我们有卫士了,这可是一件大喜事。”邢泽笑着说道,“今天真是开门大吉。”
“别忘了,你还得跟他决斗。”阿比盖尔泼了一盆冷水,“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邢泽耸耸肩问道:“说说看,阿比盖尔,你觉得霍特怎么样?”
阿比盖尔压了压帽子道:“很不错,判断精准,经验老道,技巧娴熟,你在他手里过不了三个回合。”
“所以,我们的选择是对的。”邢泽笑着回道,“你昨天没花多少力气就把他打趴下了,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个绣花枕头。”
阿比盖尔摇摇头说:“你听见他说的了,他不喜欢和女人争斗。昨天,他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听我说,邢泽,我们可以换人,那个贵族并不是最差的选择。”
“那你觉得我有多少胜率。”
“该死,邢泽,你听见我的话了吗?”阿比盖尔皱皱眉头,“你顶多只有两成胜算,甚至更低。相信我,他会把你狠揍一顿,你会被打断肋骨,打歪鼻子,甚至更糟。”
“也许吧。”
邢泽的态度让阿比盖尔按了按额头,她语气严肃地说道:“你以为我开玩笑?你们男人就一个德行,把面子和尊敬看得比生命都重要。
“那个白痴骑士是这样,你是也这样。我们不是没有选择,邢泽,犯不着为了这事搭上你自己。”
邢泽点头道:“我们确实还有选择,所以,我才拜托莱斯特先生去调查那位贵族骑士。”
“什么?”阿比盖尔有些惊讶,“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这事?昨晚上吗?”
“不,吃早饭的时候,那会你在练剑。”
清晨练剑是阿比盖尔的习惯,她以此来保持自己的技法不退步。
“你该和我说说这事。”阿比盖尔抱怨道,“现在都晚了,特赦令用掉了,就算那位贵族骑士人品端正,本事不赖,我们也没法选他了。”
“别那么悲观,阿比盖尔,据我所知,那位犯事的贵族骑士可不在监狱,所以很可能,我们不需要特赦令。”
“你又从哪里打听来这消息的,监狱里的老鼠吗?”
邢泽微微一笑,“你在监狱踱步的那会,我挨个查看了那些单独牢房,但并没有找到那位贵族骑士。
“至少没有发现一位皮肤细嫩,穿着得体还相貌年轻的人。另外,我也没发现诺曼口中的大胡子酒鬼,他俩全都不在。”
“我还以为你只是闲的无聊而已,怎么说来的话,那位贵族骑士和酒鬼都没有在牢房。”
邢泽继续解释道:“是的,他们应该是动用了一些手段,逃过了牢狱之灾,但恐怕没能逃过审判庭的制裁,所以依旧还是罪犯。
“波瓦只给了我们一张特赦令,但可没说我们只能带一位骑士。如果那位贵族骑士条件良好,何不让他也加入进来呢?”
阿比盖尔嘴角微扬,“多一个人就多一分保证,很好,可这和你答应决斗有关系吗?”
“当然有,让我们边走边说。”邢泽说道,“玫瑰大道往哪走来着?”
“这边。”阿比盖尔往前走去。
“你知道风险投资吗,阿比盖尔?”邢泽紧跟其后,“我们现在干得事,就和那玩意差不多。”
阿比盖尔点点头:“听说过,不过那是商人们和银行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