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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突然出现的任务时限只有二十分钟,他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不然任务就作废。
一想到这,邢泽便加紧了脚步,他和那个牛仔一起穿过喧闹的索拉街,还跑完了整条玫瑰大道。
最后在一处破烂的小码头追上了那个蒙面客,确切的说是观赏了一场拳击赛。
在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蒙面客气喘吁吁地挥出一拳,但没能打中目标,而自己的腋下却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击。
剧痛让他夹紧了胳膊并倒吸凉气,连连后退。不过,阿比盖尔没有给他太多的机会,她急步上前,挥拳追打。
第一拳被挡了下来,第二拳也是,但那急如暴雨般的攻击让蒙面人的招架越来越捉襟见肘。
他被打得单脚跪地,双手挡在头上,根本无法反击。
阿比盖尔跳起身,重重一拳打开了蒙面人的手,拳头的力道不减,径直地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太出人意料,阿比盖尔完胜。
牛仔吹了一声口哨,赞叹道:“漂亮!简直是速度和力量的完美结合。”
邢泽没有理睬他,而是走向了那个躺在地上打滚的蒙面客。
他是谁。邢泽心里早有了猜想,他弯腰扯下了面罩,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和我想得一样。”邢泽把面罩扔进了大海,“吉姆先生,我想你有必要解释解释了。”
阿比盖尔抖了抖自己的双手,她一脚踩上了吉姆的肚子:“对,吉姆,说说吧。要我猜的话,是威廉·福特指示你怎么干的吧。”
吉姆吐出了一口血,他凶狠地盯着邢泽道:“要不是那些下赌注的蠢货妨碍到了我,那一枪根本就不会偏。”
邢泽耸耸肩膀说:“是啊是啊,难道我没告诉你,幸运女神向来来都很垂怜我?”
“呸!该死的……”
吉姆的脏话没有骂出口,因为阿比盖尔在他的肚子上来了一脚,力道刚好可以让人惨叫连连。
此时的的码头并没有什么人,搬运工和水手们都去酒吧消遣了,所以不会有人会来瞎管闲事。
就算有,那么在看见阿比盖尔那张面如冰霜的脸,他们就会再考虑考虑了。
“胖吉姆?”年轻的牛仔不凑过来看了看地上的人,他嘟哝着,“你们打算拿他怎么办?他可是渡鸦的人。”
“搭把手,先生,把他拖过来。”阿比盖尔回道,“他得回答几个问题,然后我们会视情况定夺。”
从码头通往玫瑰大道的运输道上都是被马车压出的坑洼,一些水洼都快有脸盆大小了。
牛仔沉默片刻,然后跟着邢泽一起把吉姆拖到了一处水洼旁。
“把他翻过来。”阿比盖尔吩咐道。
吉姆挣扎着,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求生欲让他奋力挣扎起来。
不过,这仅仅是徒劳,吉姆后腰上挨了几拳,疼痛几乎让他窒息,他大声叫骂起各种脏话。
阿比盖尔一手拿着怀表,一手抓着吉姆的头发,猛地把他的按进了水洼里,浑浊的泥水泛起了咕咚咕咚的气泡。
差不多半分多钟后,邢泽提醒道:“我觉得超不多了。”
“别急,他不是还在挣扎嘛。”阿比盖尔看着怀表说。
再过了十来秒后,她才把吉姆的头拉出了水洼,“好了,回答我的问题,你从我们这偷听来的话告诉威廉·福特了没?”
吉姆咳嗽着大口大口吸气,口中呕出了不少泥水,“见…见鬼去吧,你…你个……呜呜呜呜……”他又被按回了水洼中。
年轻的牛仔打趣道:“你们觉得他过几次才会好好说话。”
“用不了几次。”阿比盖尔挑了挑眉头,“没有多少人熬得过水刑。”
第二次从水洼中被拉出,吉姆甚至来不及吐出口中的水就贪婪地呼吸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这让他被水呛到了,可怜的男人猛烈地咳嗽起来,几乎要把肺给咳了出来。
“他…他…他还不知道,我…打算…打算杀这…贱种再…再回去汇,汇报。”
牛仔做了个鬼脸,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他至少能撑过第三轮。”
“很好。”阿比盖尔收起了怀表,“是你让沃里克说那些话的吗?”
吉姆继续大口喘气,他点起头,算是回答了。
“我就知道,该死的威廉·福特。”阿比盖尔咒骂起来,“我就知道他会来搅局。”
“我都告诉你了。”吉姆缓过了气又叫嚣起来,“让我走,你个婊子,不然渡鸦不会放过你的。”
阿比盖尔朝牛仔招招手道:“把你的酒壶给我。”
“什么?”牛仔疑惑的问道。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如果我鼻子没坏的话,那里头应该是蘑菇酒。”
阿比盖尔的话让牛仔撇撇嘴,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了扁酒壶。
“可真有你的,小姐,不过喝酒有些不合适吧?”牛仔似乎很心疼那酒,“说真的,你打算怎么处理他?码头的工人可就快回来了。”
阿比盖尔拧开酒壶,一股浓烈的酒味冲鼻而来,她朝吉姆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当初是威廉·福特让塞勒姆所有的医生都拒绝接手维托里奥的吗?”
吉姆站满泥水的脸明显抖了下,他吐出口里的沙子道:“该死,快放了我,臭婊子,你聋了吗?我可是渡鸦的人!”
阿比盖尔朝给了吉姆一耳光,她面色冰冷,沉声道:“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把你阉了,再拿你的老二去喂鱼。”
牛仔下意识的紧紧两腿,脸上露出了很不自然的表情。
邢泽倒是没什么,此刻他一直都在关注任务的倒计时,时间还剩五分钟,如果阿比盖尔还不动手,他就得帮帮忙了。
吉姆面容扭曲,大概是在和内心争斗,最终他气急败坏地叫道:“是,对,就是他,就是威廉,他威胁全镇的医生不准接手你哥哥。”
“感谢你,吉姆。”
阿比盖尔嘴角上扬,她伸手抓住了吉姆的嘴,把酒倒了进去。
“嘿。”牛仔心疼地叫唤起来,“这太浪费了。”
“按住他。”阿比盖尔吩咐道,她把剩余的酒全倒在了吉姆的身上。
“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吉姆紧张地发问,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
阿比盖尔再次把他的头按进了水洼,这一次她没有看秒表,只是冷漠地看着不断挣扎着的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