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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出困境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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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世勣见已经被无量子识破,无须再掩藏身份,一把扯下面巾,与侯君集、王京迅速靠拢,随时做好迎战的准备。
  无量子并不急于进攻,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无量天尊!徐世勣,天下很快就要归于魔主,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司马罗被我收服,你如能归顺于我,我可以在洪福宫为你安排一个令使的职位,等三界归于一统时,你就是辅保魔主的功臣,仙界人间任你游,也少了这修行之苦,如何?”
  “哈哈哈。”徐世勣仰天长笑:“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岂是你们这些魑魅魍魉能够随意改变的!常言说得好,自古正邪不两立,就算我今天死在你的手下,还会有更多的正义之士站出来,捍卫天道!无量子,毋庸多言,你若有胆,放马过来,你我今日决一死战!”
  “哼!不知死活东西,收拾尔等跳梁小丑,哪用得了老夫亲自出手!”无量子冷哼一声,一挥手:“司马罗,摆‘双绝剑阵’,杀了这三个人!”。一旁的鱼俱罗命令胡琳儿同时出手。
  只见司马罗和胡琳儿依令而出,走向场中央,在徐世勣三人对面站定,也不答话,同时出剑。徐世勣让王京和侯君集闪在一边,提起拂尘迎战二人。双方一接上手,徐世勣便觉不好。“罗汉伏魔剑法”本来是他亲自授予司马罗、胡琳儿二人,他对剑法自然是非常精通,但在司马罗、胡琳儿二人夹击之下,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几乎一招之后,便落下风。好在徐世勣一开始就抱定自保的宗旨,一边见招拆招,一边寻找机会。三十招转眼过去,徐世勣明显感觉二人剑气越来越强,迫得他不断后退,但司马罗、胡琳儿的剑交替攻到,如影随形,总是在他不可思议的角度攻来,把他压制在剑气之下,几乎无暇喘息。
  王京和侯君集在一旁观战,满心以为司马罗、胡琳儿被迷失心智,功力不若平时,徐世勣就算不能立即取胜,但相持下去,应该可以把二人制住,乘机解救出去,没有想到一招之后,徐世勣就落于下风,而且处境越来越不妙,不由心急不已。那无量子、鱼俱罗已经见识了“双绝剑阵”的厉害,所以嘴角露出得意的冷笑,妄图好整以暇,等待胜负分出时刻,坐收渔翁之利。
  徐世勣身处险境,明知今日难以善了,却不断暗示自己,一定要咬紧牙关,勉力坚持,不到最后时刻决不放弃。但“双绝剑阵”压力越来越强,徐世勣拂尘丝毛很快被剑气震碎,随剑气飘散在空中,手中只剩木杆。徐世勣只好抽出久已不用的宝剑,竭力应对绵延不绝的强大攻击。他已经意识到,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将力竭而亡,伤身在爱徒剑下,不由暗叹一声:“天亡我也!”
  “师父,我好像突然醒了。”就在徐世勣几乎筋疲力尽时,突然感觉压力顿减,耳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徐世勣以为自己损耗巨大、行将散功,出现了幻觉,但剑阵压力减轻又似乎是事实。他强打精神,定睛看时,只见司马罗用灵阳剑挑开胡琳儿的木剑,停止了攻击,面带兴奋,向不远处王京叫道:“二弟,我真的醒了!”
  就在敌我双方均因战场上的突变而愕然时,突听鱼俱罗指着司马罗,叫道:“胡琳儿,马上杀了他!”原来鱼俱罗见徐世勣疲于应付,以为大功很快告成,正洋洋自得,突然发现场中形势大变:司马罗已经醒来,停止进攻,胡琳儿也举剑不定,有些迷茫。鱼俱罗情急之下,随口向胡琳儿下达命令。
  胡琳儿听到鱼俱罗的命令,略微迟疑后,猛然一剑飞起,刺向司马罗。此时司马罗正背对胡琳儿,向王京走去,根本没有任何防备。胡琳儿这一剑,比起在普光寺更让人预料不到。原因在于:司马罗突然清醒,用灵阳剑磕开胡琳儿的宝剑后,胡琳儿也停止了攻击,司马罗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已经清醒,即使是无量子等人也以为二人脱离控制,吃惊不已。鱼俱罗完全没有想到,他在气急败坏之下的下意识命令,胡琳儿竟然还能依令而行。
  眼见胡琳儿宝剑就要再伤司马罗,突然一声惊叫,一个人影飞了过来,推开司马罗,胡琳儿的剑竟然直直地刺入他的胸膛。司马罗一看,中剑的正是自己的结义兄弟王京,肝胆俱裂。原来,王京见司马罗醒来,并叫自己的名字,大喜过望,赶紧跑过来见礼,突然看见胡琳儿宝剑刺到,情急之下,推开司马罗,自己却再也没有时间躲避。
  徐世勣见胡琳儿突然剑刺司马罗时,立即出手施救,但还是晚了一步;此时见王京受伤,知道胡琳儿依然在失心状态,乘她宝剑还未收回,出手疾点她的四处大穴,把她制服了。司马罗见王京受伤,伸臂把他揽住。此时王京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虽脸色苍白,却面带笑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大哥,你终于醒......”话音未落,双眼一闭,竟然昏倒在司马罗怀中。
  司马罗腾出右手,一边疾点王京伤口周边穴位、为他止住血,一边摇着他的臂膀,大叫:“二弟,二弟,你醒醒,醒醒!”
  说时迟,那时快。瞬间发生的变故让无量子也楞住了,等他听到司马罗痛心的叫声,才回过神来,叫道:“大家一起上,把他们都给我拿下,一个人都不能活着离开!”无量子说着,拂尘一指,一股劲风扑向司马罗。
  司马罗左手挽着已经昏迷的王京,右手举剑,迎战无量子。与此同时,刚把胡琳儿制服的徐世勣也受到鱼俱罗的攻击,只好也是左手揽着胡琳儿,右手舞剑,与鱼俱罗战在一起。侯君集也接上增援的洪福宫高手,一场混战随即展开。
  徐世勣和司马罗边战边退,迅速与侯君集背靠背拢在一起,竭力抵抗敌人。司马罗和徐世勣与对手功力本来在伯仲之间,但此时手上都有要保护的人,根本无法全力施展,很快就落在下风,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正在这时,辕门方向喊杀声四起,原来是埋伏在树林中的李福瑞、唐啸天、尉迟恭、余彪、钱大同等人见营中号炮连天,杀声四起,知道徐世勣等与敌人交上手,怕他们有凶险,顾不得太多,一起向隋营掩杀过来。不多时,两处人马会合在一起,徐世勣和司马罗压力稍解,分别把胡琳儿、王京交侯君集、李福瑞看护,他们腾出手来全力应对强敌。
  无量子气急败坏,恼恨已极,下令全力围攻徐世勣、司马罗等。他最忌惮的就是司马罗,暗自悔恨过于轻信惠日的药力,而没有废了司马罗的功力,他知道此刻如不能把司马罗毙在当场,一旦放虎归山,日后将更加难以对付。司马罗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急欲手刃无量子而后快,一上来就是拼了命的架势,无奈心浮气躁之下,反而渐渐落了下风。
  徐世勣自知己方实力与敌人尚有差距,长此下去将无法脱身,便通知大家全力冲杀,往营外树林撤退。无奈敌人势力太过强大,加上三百黑衣人层层设防,不断夹击,徐世勣等人寸步难行,时间一久,便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军营一角传来牛皮鼓敲击的声音,那声音不高亢、也不清脆,甚至有些沉闷,跟军营中擂击战鼓、能振奋士气的声音明显不同,让人听后顿生些许烦躁,因敌我双方全力用心对敌,本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但司马罗却发现那声音响起的一刹那,无量子突然表情痛苦,跳出战圈,以手捂住耳朵。书中暗表,特制的牛皮鼓在经过猛烈敲击时,能发出一种声波,常人听了,可能会心烦、耳鸣、恶心,但还不会有大的影响,现代科学称之为次声波。可无量子体质特异,自幼就听不得牛皮鼓沉闷的敲击声,每当那种声音响起,就会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无法自持,就算把耳朵堵上也只能稍许缓解。这是无量子不为外人所知的弱点,他也很多年已经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谁知道今晚正在决战的关键时候,不知何人那么不长眼、不早不晚地敲起了鼓,他强忍疼痛,三纵两跃,往声音发出的地方飞去,发誓要揪住那人,扒了他的皮不可。司马罗哪里知道这些,只是见无量子莫名其妙地撤出战斗,机会难得,迅速与徐世勣兵合一处,全力反击敌人。鱼俱罗、红牌使、大护法、司徒雷、惠日、阚一刀、倭太郎、刘黑虎等人见无量子无故跑掉,以为他受了重伤,无心恋战,纷纷后撤,以求自保。徐世勣等人精神振奋,拚尽全力,很快撕开包围圈,往隋营外树林中奔逃。
  一出隋营,司马罗见敌人在营内虚张声势,并没有追得太近,无须他断后,便从李福瑞手上接过王京,背在身上,往林中发足飞奔。
  徐世勣见状,用密音术对司马罗喊道:“罗儿,你不要乱走,前面树林有我设的‘奇门遁甲大阵’,我曾经教过你,你从开门入,走休门,过京门右转,出生门,就可安全出阵,在阵后不远有个草棚,是我们在布阵时临时歇脚之处。你带着王京和琳儿先去暂避,快快用我曾给你的黑色金创药,为王京疗伤。我们在阵中阻击敌人,你毋庸担忧。”
  自从王京为救司马罗受伤昏迷后,司马罗因忙于应付强敌,一直没有时间为王京检查伤势,不知他现在情况如何,着实挂念,听见徐世勣的话,应承一声,背着王京,又从侯君集手中接过胡琳儿,弯臂揽起,迅速钻入林中,按照徐世勣告诉他的方法,七弯八拐,不一会就出了树林,果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个草棚。他进入屋内,只见棚子面积不大,但还算整洁,靠墙的地方支了两张木板,拼成简单的床具,床边灯具、瓦盆等用具一应俱全。
  司马罗把已经被点了穴的胡琳儿安顿在床边,又把王京平放在床上。司马罗早已经练成夜间视物的本领,但唯恐看不真切王京伤口而误事,便从身上取下火石,点燃床边的油灯。只见王京眉头微皱,双目紧闭,面无血色,胸前血迹斑斑,仍然有血水不断渗出,几乎浸透衣服,显然伤势严重。司马罗知道,这种情况下,为王京包扎伤口、尽快止血是关键,便赶紧帮他脱去上衣。
  等司马罗脱掉王京外衣,准备再脱去内衣检查伤口时,傻眼了:原来王京内衣居然是粉红色丝绸“诃子”,“诃子”之下、胸脯耸起,隐约兰胸。司马罗一见之下,立即知道王京原来是女儿身,不由得脸颊滚烫、心都要跳出胸膛了,一时竟然手足无措。这时,王京眉头紧锁,发出痛苦的呻吟,显然是衣服被脱去后,寒冷触发了伤痛。司马罗见状,顾不得害羞,闭眼扯下王京的内衣;检看伤口之时,又不得不睁眼细瞧,好在胡琳儿的剑刺在王京肩胛骨的下方,并没有伤及要害,血已经基本止住,只是伤口创面较大,仍微微有血水渗出;在伤口下面不远处,菽乳均匀,脂凝暗香。司马罗顾不得多想,从身上撕下几块干净的布,蘸瓦盆中的水,把王京伤口擦干净了,敷上金创药,又包扎稳妥,为她穿好衣服。司马罗做着这些,心慌意乱,手竟然不停地颤抖,好不容易为王京包扎妥当,衣服也被汗湿透了。
  王京因伤口较大,流血过多,气血两亏,仍然昏迷。司马罗把王京扶起、盘坐在床上,绕到她的背后,双手抵住她的后背心,为她输入真气,再用真气导引王京体内的气息巡行周天。王京的头上很快水汽蒸腾,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哇地吐出一口污血,长吐了一口气后,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司马罗又帮王京运行周天后,才收手跳下床。王京也慢慢睁开眼睛。司马罗心中紧张,语无伦次地说:“贤.....二弟......妹~妹,你终于醒了,还痛吗?”
  王京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的绷带,又警觉地看看周边,发现只有胡琳儿痴痴呆呆地伫立在旁、一动不动,别无他人,明白是司马罗为自己解衣疗伤,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女儿之身,害羞地点点头,猛然觉得回答地不对,又摇摇头,不敢看他。司马罗大囧,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讷讷地站着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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