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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折断,男子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其余两个同伴先是大惊,随后急忙转身上来解围,张阳飞起两脚便把他们踢了出去,又一巴掌扇飞眼前男子。
“滚!”
张阳一声冷喝,两个男子怨恨的看了他一眼,扶起受伤最重的那位同伴仓惶离去。
“姑娘没事吧?”
洋装女子整理了一下洋装,笑着摇了摇头,落落大方伸出手道:“我叫少筠,多谢公子相助!”
少筠?那不就是黄飞鸿的十三姨吗?
张阳伸手虚握了一下,笑道:“举手之劳罢了,不是什么公子,叫我张阳就行。”
本来这个时候张阳就该转身离去的,但是知道了眼前的女子是十三姨之后,他便生出了去见见黄飞鸿的想法。
当下便故意问道:“少筠姑娘可知道宝芝林在何处?”
“宝芝林?太巧了,我就住在那里,我带你回去。”
十三姨的反应果然跟张阳想的一样,便欣然应允,他还想打听一些事情。
两人边走边聊,十三姨虽然是从国外留学归来,但是心性还如同少女一般,很快就把张阳当成了好朋友,被他套出了许多话。
黄飞鸿现在的处境很糟糕,前一段时间宝芝林来了很多患者,都是因为喝了一种西方药剂以至于双耳失聪,黄飞鸿为了辨明其药理,便以身试药,结局就是自己也变成了聋子。
这就说的通了,黄飞鸿聋了之后又被迫与严振东比武,被当众打败之后又丢了民团,现在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自闭呢。
张阳一阵无语,这个黄飞鸿也太无私了一点吧,医者仁心到了这个地步,真是让他既敬佩又不屑。
张阳绝对不是什么大公无私之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才是他的处事理念。
两人刚刚走了十几分钟,再次被十数人拦住了去路,带头的是一个青年男子,精气神十足,看起来应该是个练家子。
“就是他们?!”青年男子侧头问了一句,旁边的人急忙点头,张阳看的分明,正是刚刚被打跑中的一人,看这架势是来找回场子的。
“少筠,你先进去躲躲!”张阳指了指旁边的杂货铺,他怕混乱之中照顾不到他。
十三姨担忧的道:“要不,我们躲躲吧!”
张阳自信一笑:“放心吧,我能处理!”十几个小喽啰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
等十三姨躲进杂货铺之后,张阳大步赢了上去。
“师兄,就是他把我们打伤的!”
青年师兄点点头,大喝一声:“给我狠狠打!”
“等……等一下!”
就在群情激愤的时候,人群后面挤上来一个面庞黝黑的汉子。
青年师兄扫了他一眼,皱眉道:“怎么了?”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你他妈脑子被门挤了吧,欺负我们民团就是不行,哪里来的什么误会!”
黝黑汉子急道:“刚刚那个女人是十三姨,是黄师傅的亲戚!”
“黄飞鸿?你们这些民团的老人是不是还惦记他们,记住了,现在的民团总教练是我们的馆主严振东,滚开点,不然连你一块打!”
说着青年汉子伸手把黝黑汉子退了一个趔趄。
黝黑汉子脸上泛起了一阵潮红,大声吼道:“老子不干了,老子加入民团是为了跟随刘将军保家卫国,不是跟你们这些败类作威作福的!”
青年师兄先是一愣,紧接着破口大骂:“好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我今天就先好好收拾收拾你,给我打!”
话音一落,十数人便扑倒黝黑汉子拳打脚踢起来,后者只能匍匐在地护住要害去,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张阳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跃向前去一把薅过最边上的男子,抬腿向他的脚掌踩去,仿佛踩中秸秆爆豆声,男子脚趾骨尽皆爆裂,不顾其惨嚎声,随手向身后扔去。
接下来张阳故技重施,薅过来,踩脚趾,扔出去,手下没有一合之敌,几分钟之后,包括所谓的师兄在内,全都在抱着脚掌在地上打滚。
张阳上前扶起地上的黝黑汉子,“你没事吧?”黝黑汉子此时浑身尽是泥土,脸上也淤青了好几块。
黝黑汉子直起身道:“我没事,谢谢!”
张阳疑惑问道:“你们说的什么新老民团是什么意思?”
黝黑汉子长叹一声道:“自从黄师傅战败,民团教练便换成了严振东,严家武馆的学徒自然也就加入了民团,可是他们这些人哪里还是保家卫国的士兵,简直就是地痞流氓,我们很多老民团的人都已经退出了。”
“严振东难道不管吗?”
“哼,这严振东和黄师傅有怨,自然看我们不顺眼,巴不得我们赶紧滚蛋呢,哪里还能听进去我们的话!”
张阳点点头,看了看黝黑汉子身上的伤,说道:“我们刚好要去宝芝林,你和我们一起去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吧。”
黝黑汉子脸上闪过一丝愧色,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头,转身踉跄离去。
看着汉子一瘸一拐的背影,张阳不由得产生了疑惑,那丝愧疚是什么意思,是对黄飞鸿的愧疚吗?
“张公子,你没事吧?”十三姨关切的声音打断了张阳的思路。
张阳转身笑道:“我说过了,不用叫什么公子,叫我阿阳就行了。”
十三姨眨了眨眼睛,抿嘴笑道:“我记住了,阿阳,我们走吧!”
“先等一下!”
张阳说完走到青年师兄的身前缓缓蹲下,青年以为张阳还要动手,挣扎着向后爬去。
张阳一把拉住,做了一个禁声的收拾,冷冷道:“回去告诉你们师父,打人者叫张阳,我会去找你们的!”
说完不顾地上惨嚎的众人,两人继续朝着宝芝林的方向走去。
“少筠,刚刚那个黑脸汉子你认识吗?”
“不认识,怎么了?”
“没什么。”
不知为何,那个黝黑汉子的愧疚之色总是在他脑海中回荡,挥之不去。
他到底是因何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