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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老伯呵呵一笑,掏出挂在腰间的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又从荷包中捻出几丝烟草,填满之后又铺上了一团艾绒,火镰碰撞间火星迸射。
美美的的深吸了一口,烟圈缓缓在飘散在空气中,独特的烟香味中还伴随丝一丝艾草的清香。
就在4张阳不耐烦的时候,铁老伯终于开口说道:“哪有那么玄乎,什么点穴能让人定住都是瞎扯淡,就算不能动那也是因为穴位受到击打,一动就疼,跟脚崴伤了走起路来就疼是一个道理。
至于什么激发潜能更是无稽之谈,针灸者,平气血,调阴阳,内伤外治也,它只是一种医术,就像你的伤,光喝汤药是止不住内出血的。”
张阳听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想来这针灸也属于是中医的一种,能传承几千年,自有它的一套体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阳对人体的穴位产生了浓厚兴趣,尤其是那个疼痛难忍的穴位,既不伤人,又能将人轻松制服,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之良技。
张阳又纠缠着问了一大堆关于穴道的问题,直到实在撑不住了才回到屋里躺下,毕竟重伤未愈,身体还很虚弱。
张阳躺在木板床上翻来覆去不安生,平时舒展筋骨都习惯了,突然变的虚弱让他仿佛生锈了般的难受。
也不知道梁宽和宋义他们怎么样了,自己生死未卜他们一定急坏了,也不知道能否挡住洪烈丧的丧弟之痛。
张阳越想越心烦,最后又爬起来去找铁老伯,他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的伤好的快一点。
毕竟任务期限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如果按照伤筋动骨一百天来计算的话,等自己养好伤黄花菜都他娘的凉了。
铁老伯的房间里没人,张阳转身又来到院内,桌子碗筷都已经收拾干净了,只剩下铁绣儿一个人在院子中间打拳。
张阳走到旁边的藤椅前坐下,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
可以看的出来,这个铁秀儿应该是从小习武,基本功很扎实,挥拳出腿,辗转腾挪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律感。
但是看看看着,张阳慢慢的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不得不承认,她的拳法和身法都很漂亮,但也只是漂亮而已。
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太过于套路,只能用来表演,不能杀敌。
这种花架子也就只能只能欺负一下普通人,碰见个练家子就不灵了,想要练出真功夫只有打,学打人,更要学挨打,那才是真正的武者。
“腿……腿踢的再高一点!”
“你这身法太僵硬了,注意脚下,注意脚下!”
“哎呀,你是没吃午饭吗,出拳都这么无力。”
“………………”
张阳四仰八叉摊坐在藤椅上,边看边挑起了毛病来。
铁秀儿本来不想搭理他,结果张阳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有的时候竟然还下意识的跟着他的话去改,反而让她的拳法乱了起开,几次都差点扭到脚。
“哎呀,姑娘家家的咋就这么笨呢,怪不得铁老伯给你起了个铁秀儿的名字,你这身子骨还真像是生病了。”
张阳在旁边是一点嘴德都不留,笑嘻嘻就像在看耍猴似的。
铁秀儿脚下再次一滑,总于忍不住几步窜到张阳身前,双手掐腰,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也不知是练拳累的,还是被张阳给气的。
“你再叽叽歪歪的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张阳笑嘻嘻道:“情不自禁,请秀儿姑娘不要见怪。”
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一点抱歉的样子。
铁秀儿银牙紧咬,眼中仿佛都要冒出火星来:“你……秀儿也是你能叫的!”
“也对啊。”张阳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道:“那我就叫你的名字吧,铁锈!”他直接就把后面儿化音给去去掉了。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铁老伯这么名字起的好,啧啧,既威猛又接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