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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吊带裙姑娘闻言努力的咽了下口水:“小哥哥,你闻起来真的好香哦!”
就自己身上这浓郁的烧烤味,还很香?
“这大凌晨的,你不会想骗我请你去吃烧烤吧?”
姑娘:凸(艹皿艹)
“其实保研不止一条路的。”刘安德叹了口气道:“如果命运掐住了你的喉咙,那你就挠挠他的胳肢窝。”
姑娘:(°ー°〃)
红色吊带裙姑娘眉头一皱:“没,没听明白。”
“我的意思是:竟他妈的虾扯蛋,耽误老子睡觉时间!”
刘安德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哎,小哥哥,小哥哥,别走,我给你看一个东西好不好?”
红色吊带裙姑娘说完跑到刘安德面前,把吊带往胳膊上一拽,直接露出一只大白兔。
姑娘从下到上打量了一下刘安德,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小哥哥,你能给我个什么?”
风停了。
连树上的小麻雀都飞走了。
宿舍楼侧楼顶上的灯光洒下树林,照的斑驳点点。
树林里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上白下黑,左手蓝色暖壶,右手两瓶大绿棒子啤酒。
女的红色吊带裙,短到大腿根,肩带滑在胳膊肘处,光着小脚丫,面带春色瞧着眼前的男生。
小哥哥,你能给我个什么?
犹如余音绕梁一般,让人遐想无限。
“我给你个大嘴巴子吧。”
“人家好喜欢!”
刘安德:┗(T﹏T)┛
“放过我,好不好?”
红色吊带裙姑娘笑了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直接往前一扑,把刘安德扑倒在地。
吧唧。
刘安德的左脸被姑娘舔了一口,感觉脸麻麻的,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似的。
两个大绿棒子滚在地上,水壶被甩出去了。
暖壶咕嘟咕嘟往土坑里吐水。
“今天没准备,要不下次有时间一起洗个澡?”刘安德强忍着怒气笑了笑。
刘安德只感觉姑娘口气重的不行,肚子上冰凉冰凉的。
“人家不在意的!”
“还是算了,下次有机会!”刘安德开始挣扎起身。
红色吊带裙姑娘双手按在刘安德的两臂上,娇笑连连:“你看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挣扎着想要起来亲人家。”
“我相信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到有白掉的砖头。”
宿舍楼楼道里,六楼有人被热醒了,趴在窗口抽烟吹凉风,冷不丁的瞧见稀薄的小树林里一抹红色。
在定睛一瞧,我的乖乖,盲僧打野,现场直播哎!
立刻拿出手机对准下面。
“小哥哥,你就从了我吧。”
“不从。”
“来嘛!”
“不来!”
刘安德发现这姑娘的手劲有些大,竟然能牢牢的钳住自己的双臂。
他妈的!
朗朗星空之下,自己还能让一小娘们给逆推了?
红色吊带裙姑娘展颜一笑,轻轻俯下身子。
姑娘的脑袋靠的越来越近,嘴巴张得越来越大,那臭蒜的味道也越来越重。
擦!
今天就要这么屈辱的终结自己延续了二十年的童子鸡?
刘安德双手使劲的撑住姑娘的胸,抵住靠的越来越近的脑袋,忍住想要呕吐的喉咙,猛地的回腿,用膝盖狠狠的戳了红色吊带裙姑娘的后屁股。
红色吊带裙姑娘重心不稳,一脑袋戳进土里。
刘安德急忙爬起来,深吸几口气,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膛,努力压制住想要吐的反应。
暖壶打了,今夜注定要用凉水才能洗洗睡了。
刘安德嘴里嘟囔了句倒霉,捡起沾到土的两瓶大绿棒子。
“你弄疼我脸了!”
恼怒的声音从姑娘咬着牙的嘴里传出。
刘安德听这话瞪了瞪眼,虽说自己是被动的一方,但刚才下手可是没管轻重。
这事放谁身上能不生气,保研路子是这么保的吗?
你大爷的。
“真不好意思,要不你去大铁棍子医院找佟主任,帮您看看,止止痒?”刘安德脸色微怒,这种人就不该给她留脸。
“我!
“要!
“你!
姑娘说的一字一顿,分外清楚。
“你他妈的要个大肌霸啊,你要!”
刘安德怒气蹭蹭长,她要敢在凑过来,一巴掌直接甩她脸上。
这都什么人啊,刚才自己说的不够坚决吗?
想保研缠上自己还没完没了的。
红色吊带裙姑娘的脑袋突然180度回头看向刘安德,“我要你~死!”
“卧槽!”
刘安德脱口而出。
姑娘不止舌头灵活,脖子也这么灵活?
一看就是练过瑜伽的。
吊带裙姑娘的身体以超出人类范围的柔韧性,猛地就朝刘安德扑过来。
砰!
刘安德手里的大绿棒子不自觉就抡起来,一下打在了吊带衫姑娘的头上。
红色吊带裙姑娘倒飞了出去。
啤酒瓶子破碎,啤酒洒落一地。
刘安德右手只剩下一个破碎的玻璃瓶头。
这他妈的绝对不是个正常人!
自己遇到鬼了?
不可能!
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刘安德瞧着脖子被自己打的恢复了正常,重新趴在地上的姑娘。
红色吊带裙姑娘被砸的倒在地上喘息,慢悠悠的伸出手爬向刘安德。
刘安德挺起胸膛:“那个,姑娘,我警告、警告你啊,不要贪图我帅气的面孔,还有挺拔的身躯。
实话跟你说了吧,咱俩是不可能开花结果的,我在贴吧说想当宁采臣摩擦女鬼只是放嘴炮的,我都没当真,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这姑娘肯定不是鬼。
吃我唯物主义铁拳。
不对,都已经吃了我唯物主义大绿棒子!
肯定不是女鬼。
刘安德扔掉破碎的瓶子,把左手的大绿棒子换到右手上。
就算是做噩梦,也不能堕了我柴那兔帝国一名合格接班人的名头!
吊带衫姑娘突然伸手抓住刘安德的腿,猛地的抬头瞪他。
“卧槽!”
刘安德吓得又是一个大绿棒子甩到姑娘的脑袋上,见姑娘倒在脚边,转身就跑。
那什么玩意?
怎么那么多触角?
还要从姑娘的嘴里爬出来?
她是妖怪?
按道理不应该啊,书里明确规定不许成精的!
智慧的书肯定不会骗我这个合格接班人的。
红色吊带裙姑娘被啤酒瓶砸的重新躺在地上。
她嘴里即将要爬出来的虫子又重新缩了回去。
姑娘浑身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小树林里的女声喘息越来越重。
风~呼呼的吹。
黑夜里脚步声也越发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