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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山带着人来到李家庄,什么都没有做。当初气势汹汹地来,却是灰溜溜地走。
李白把佃户们给劝走之后,回到了自己家中。刘莹见李白回来,抱着颇黎问道“那冯玉山想要如何?”
李白道“他没敢如何,他借着胡老三的事想要借题发挥,可是他不占理,我们有契约的,他告官府也没有用。想要带着人来打架,他也没那胆子。我估计他就是来想提胡老三出口气,一方面试探我,在他下人面前给我一个威慑,另一方面也能稳固一下他在手底下人的面子,毕竟要是一家之主在手底下人出了事后畏畏缩缩地不出头,会失去威信的。”
颇黎问道“所以想当别人主子,就得替别人出头是不是?”
李白笑着摸了摸颇黎的头“你懂得还不少,原理差不多吧,不过没那么简单,实际情况要复杂的多。你还小,以后会慢慢懂的。等你长大了,这个庄园就是你的,到时候你真正成为了一家之主了,你就明白了。”
刘莹笑着对颇黎道“颇黎,要快快长大啊。”
颇黎对母亲道“母亲等我长大了,我就每天照顾你。”
刘莹笑道“好。”
东鲁之地,一处隐秘的山林内,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在练剑,剑气纵横四周,不停地有树叶散落,皆是被剑气斩成两半,附近几棵树都已经被剑气斩进去,留下几道深深的痕迹。
“厉害了啊小弟。”一个女声传来笑道,“就这剑气,比得上父亲的三分之一了。”
“差远了姐姐。”少年收起剑,擦了擦汗道,“也就是父亲的十分之一了。”
这两个人正是平阳和伯禽姐弟两个,三年过去,平阳和伯禽都长大了,两人变化很大。尤其是平阳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长高了,身材也变得玲珑有致,浑身散发着年轻的气息。
“小弟,姨娘喊你去吃饭了,快回去吧,不然姨娘又得生气了。”平阳托着腮看着伯禽道。
“姨娘怎么会真的生气呢?姨娘真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了。”伯禽笑道。
平阳摇摇头,对伯禽身后走来的小依道“姨娘别信他的话,他一准知道你来了。”
小依听了平阳的话,扭着伯禽耳朵道“是吗?”
伯禽委屈道“姨娘,你怎么听她的话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来。”
小依脸上已经带着了岁月的痕迹,几道皱纹没有让她显出老态,反而增添了更加饱经世事的韵味。
小依道“好了回去吃饭了。”
伯禽瞪了一眼带着促狭笑意的平阳,两人一左一右跟着小依,伯禽问道“姨娘咱们今天吃什么啊?”
小依道“你魏叔叔在山上打了一只野獐子,我给烤了吃。”
伯禽回忆起往事道“父亲烤这玩意儿最厉害了,每次烤得獐子肉都金黄金黄的,加上那调料,好吃的很!”
“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平阳道“三年都过去了,父亲当时说三年若是不回来就……”
“父亲一定会没事的。”伯禽道。
“姨娘,我是时候要出去了。”伯禽恳求道。
小依为难道“再等等,你们父亲说不定就快回来了。”
伯禽道“姨娘,你都说了好多次了。”
“你们父亲当年跟我们说,一定要照顾好你们几个,绝对不能让你们去找他。”小依坚决道,“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们去。”
伯禽看了一眼平阳,道“姐姐,你都十六岁了,也该嫁人了,还要等着父亲吗?”
平阳很轻松的样子,笑道“你不是说父亲一定会回来吗?放心吧,父亲一定会回来的,你们也不用着急。”
“委屈你了,平阳。”小依歉然道,“要不是我和你魏叔叔凑不齐盘缠,我一定让你魏叔叔送你回安陆。”
“姨娘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平阳安慰道,“我也相信元鸢会等我的。”
平阳握住小依的手,道“这么些年了,姨娘和魏叔叔待我们姐弟两个如同亲生儿女,我们也早就把姨娘和魏叔叔当作另一个父亲母亲了。”
小依感动道“平阳啊,你就是太懂事了。”
此时的李白也陷入两难之中,他原本想着到了任城之后,就立马去接平阳和伯禽来李家庄。可是李白万万没有想到,刘莹竟然已经病入膏肓了。
刘莹竭力在掩藏着,可又怎么能遮盖的了呢?刘莹的病情每日愈下,脸色都变得没有一点血色了,可是刘莹却是每日都用厚厚的一层胭脂水粉遮盖住,到了晚上就早早熄灯不让李白看见。晚上经常偷偷起夜,在外面小声咳嗽着,不让李白听见。李白经常偷偷看着刘莹在夜半时分偷偷在院子里,孤身一人看着星星。而李白则悄无声息地在一旁心疼地注视着她。
这个女子坚强得让李白心颤,原本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逐渐演变成了一段感情,让李白刻骨铭心的感情。李白记得后世有个女作家说的话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李白娶了三个女人,前两个离开的是李白的明月光,而刘莹将成为李白心口上的朱砂痣。
这段话形容的男人和不尽相同。
李白带着刘莹去了徂徕山游玩过后,刘莹的身体变得更加羸弱了。终于有一天,掩饰不住了。
刘莹那日正和颇黎玩着,忽然大口地吐血。
颇黎吓得脸色苍白,哭喊着问道“母亲,你怎么了?快,去叫父亲来!”
“不要,我没事。”刘莹想要阻拦,却昏了过去。
颇黎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去叫父亲过来!”
颇黎表现得比几个下人还要镇定许多,吩咐着傻在一旁的丫鬟道“把母亲抬回房间休息。”
几个丫鬟后知后觉地费力把刘莹抬了回去,颇黎守在旁边,一脸痛恨。痛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李白在酒楼闻讯后立即赶了过来,到了刘莹榻旁。
“父亲,你救救母亲好不好?”颇黎哭着拉着李白的衣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