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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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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说过“老家”在大山里。
  1998年3月份,司机无奈而惧怕的神态,将一张“三万元”的存折递给我:“你把这个收拾好,这多年来,除了买这个房子,就剩这点钱……”。
  我双手颤抖着接过这个存折,还不知道放哪里呀?我语重心长地回答:“你放心吧,我把它藏好!”
  我深知这维一的“三万”存折,是家里四个人的支撑点。孩子们才上小学五年级和二年级呀!路程慢长啊!我们“从锅上买到锅下”,吃喝穿用,屋里屋外一切开支都靠司机一个人赚钱,于是我“害怕起来。手捏三万,心颤抖。”那三万的存折“绝对不能动,”孩子们渐渐长大,上学要很大一笔开支,“备用金呀”。
  所以才有我推“缝纫机”去做麻代的想法,可是没想到做不成,反惹了祸,赔了一万多,于是我的“罪恶”在“心里隐埋。”无可解脱。
  在伤心中很快度过了半年,暑假到了,我给两个孩子说:“我们回去山里吧,那里有土地,可以种菜,种瓜种豆,还可以种粮食,土里只要是人能吃的我们都可以种,不用花多少钱的。”我含着泪说。
  “妈妈那我们就去吧!”两个孩子稚嫩的小童声回答我。孩子们当然啥都不懂。
  这时候自家的车正常经营着,但是货源不如之前,这就是我为之“恐慌”的主要原因。我无论如何要承担一部分经济责任。
  于是我跟司机商量好了,先回老家试试吧,其实我也不想回山里,因为我们多年在城里,山里的家已经是“留家里的姐姐在经营”,如果回去“姐姐肯定不高兴”。
  果然如此,我们把车开到家门口,两个孩子先下车,接着我把大包里面装的是被人和衣服,然后“搬到我们那个房间里”。
  姐姐看到我们一家四个人好像要回来住了的样子,就愣在她房间的门口,“你们要回来住吗?”“是的,我们回来住段时间。”
  姐姐“倒了一杯水”坐在房间门口的小櫈上,若有沉思,唉声叹气。
  当然这是我早就料到的,这么多年姐夫不在家,她一个女人支撑这个家太不容易,我万分理解,但是我为什么突然要回来插在好似“姐姐的家呢?”我当时也是无奈。其实“老父亲在世的时候给修了四间土瓦房,本来姐弟每个人两间,”如果说我们真的回去,也是说的过去。
  老妈妈还在,就是沾“老妈的光我们才敢回去的。”有“老妈”她就是我们的纽带,不可能不回去。
  所以我们就这样稀里湖涂在“混家”里呆了又是半年。“老妈倒是啥都没说”,“姐姐”还经常跟我无辜吵架。我也很勤劳的,姐姐在挖地,我跟着去挖,家里没水了我挑水,就在房后的一条人工渠里挑水,这水是从秦岭南鹿而下,这条渠背靠山,有一次我刚把桶伸进水里,就看到一根大蛇从山边跳进我对面的水渠里“咚”的一声,至今想起来都害怕。秋天到了“谷子黄橙橙的。”“今天叫人割谷子,你会不会割?”姐姐怒气冲冲地问我。“会割谷子的。就像割草一样么。”我很自信回答。
  我拿了一把镰刀,跟在所叫帮忙人的后面,穿上姐姐的深筒水鞋,到了田里,我看别人怎么割,怎么放整齐,别人还垮我割的不错。反正啥活我都干。
  忙完了地里的收割,播种后,姐姐带我去山上“捡板栗”是野生的。我知道怎么捡了,后来每天都去捡,因为家里有“老妈”做饭,做家务,我偶尔也做一些,所以有时间去坡上,捡了一大袋吃不完,还拿去卖。。
  我感觉了一阵子,这个“混家”不能长期呆,而且山里的生活方式我不能适应,说“赚钱”是赚不到,“种地”只能吃饱。这种感觉“只是到了山里才能体会。”于是我又“产生回城”带孩子,在城里才能找出路。
  艰难地,颤颤巍巍地在山里生活到过完年,又把我们的被子装上车,孩子们推上车,高别了生活半年的大山和“混家”,姐姐,老妈,我们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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