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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欲望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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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如笙果断极其认真地点点头。
  
      很诚实,非常诚实,不愧是一米五几的“男人”,品格简直和身高一样挺拔。相信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其他人类一定会被这种坦诚所感动。
  
      然而不巧的,沈千歌并没有理解君如笙的诚实坦率和高尚品格,事实上,沈千歌第一时间就把君如笙的请求归为“命令”,所以才又用“你是认真的吗”确认了一次。
  
      沈千歌深深相信,虽然君如笙碍于其他顾客,没有说强迫她的话,但,君如笙那凶恶的眼神,阴险的目光,还有极具暗示意味的有节拍的敲打着手机屏幕的动作,都正展示君如笙内含的强迫。她不敢拒绝,她知道君如笙已经吃定自己了。
  
      盯着君如笙的脸,沈千歌有些惶恐和害怕,隐隐的,身体有些发热,心跳加速,呼吸也变急促,她偷偷扫一眼咖啡厅的其他老师学生,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公开iajiapy吗?
  
      会不会一会儿摸着摸着,然后就在这里……
  
      诶诶诶这样绝对不行!至少摸以上的事情在这里不行!但是被强迫的话也没办法……只能嘴上说着不要然后身体被……咿啊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这种只有本子a小说里才有的情节!没想到竟然会……
  
      脑子里一下蹦出个在咖啡厅强压呻吟的女孩,旁边是头三米的狼人,正挑逗女孩子的小葡萄,女装子的表情从害怕到纠结到舒服到沉溺……最后淫乱地掀开裙子,轻声央求狼人用粗大的东西进去……
  
      这类剧情她至少在本子小说a里看了十次,因此幻想得是那么突然又那么熟练,等反应过来,小剧场已经演完了。
  
      身体像幻想里的女主角一样软软地,沈千歌脸一下红透,噗噗冒热气,而君如笙满脑袋问号,她很诧异,非常诧异,怎么自己刚刚虚心认错并表示掐自己也没关系……面前可爱的女孩子突然就脸通红?
  
      难道是深受自己感动,对自己心生爱慕之情?不不不这个自己用脚指头想都很扯,那到底为啥呢?
  
      君如笙宝宝表示黑人问号脸。
  
      情商基本为零的君如笙宝宝就是想破她的手指头和脚指头都不可能想到,沈千歌刚刚脑内演完了一部li番的上集,至于下集什么时候演,那就要看君如笙什么时候再说出糟糕的话。
  
      沉默,脸通红的沈千歌,不明所以的君如笙,二人之间,唯有淅淅雨声。
  
      “你……随便吧……”
  
      沈千歌率先打破寂静,她扭捏地、蚊子似地说完,别过通红的脸颊,不敢看君如笙的眼。
  
      但她下意识并起两条修长美腿,把腿摆成自然性感的样子,她紧张注意着脚的感觉,等了许久,那只令她五味陈杂的炽热小手,始终没有摸上去,旁边的人也没有动静。
  
      ——事实上这时候君如笙正ex懵逼中……
  
      总之,久久没有感受到那只手的侵犯,沈千歌稍松了口气,但也隐隐有那么一丝极微弱的失望。但下一秒她突然一个词语,又绷紧了身子,惶恐和害怕更甚。她想起的那个个词语,正是“放置调教py”。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根本就是恶魔!竟然懂这样阴险狠毒的调教手段!好可怕!
  
      要被这样的恶魔玩弄一生了吗?
  
      想到以后可能每天都要在被做这种事甚至更过分的事中度过,沈千歌顿觉前途一片灰暗,然而惆怅着,害怕着,心跳加速着,在她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幅奇怪画面,画面里她被拴上狗链,被带着恶魔笑容的君如笙施以各种极其羞耻的动作。
  
      微微发颤,君如笙呼吸忽然急促,她有些晕,偏偏这时候,她感觉自己的高跟鞋被轻轻解开,两只不堪一握的小脚被那双熟悉粗糙火热的手轻轻捧起来。
  
      正是君如笙已经从懵逼里清醒,终于反应过来那句“随便”的意思,反应过来面前的美人“其实”是谁都无所谓“碧池”,欲望叫醒她的心脏,失望为她的心脏穿上铠甲,冲动变成她手里的利剑。
  
      忽然丛生的愤怒,不该有的愤怒,“占有”的愤怒。
  
      为什么你会是碧池呢?为什么你不能只属于我呢?为什么……就算是第二次见面的陌生人,你就可以约会,被她摸到,你会产生那样可爱的样子,y乱的样子……
  
      心中忽然有些难受了,她想,自己现在大概摸腿、甚至摸更深入的地方,她都只会变得更可爱吧?但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她说不定连自己的脸都不会记得。看起来好像能得到一切,看起来好像能占有她的里里外外,但其实就连手中这对完美的“艺术品”,都会在一起之后消失不见掉。
  
      所以,仔细盯着。
  
      所以,仔细摸着。
  
      仔细记住每一处纹路、每一处形状,就好像,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后,记住瑜曦的每一个笑容,忘掉她的每一个笑容,忘掉,她在自己记忆中的一切。
  
      最留不住是旧人旧梦。
  
      一切就这样罢。
  
      一切只能这样罢?
  
      自父亲重病死时的那个冬天,自瑜曦走时的那个冬天,自打碎天之骄子的那个冬天,时隔不知多少个黑白空洞的梦,再一次地,他质问自己。
  
      但答案依旧。
  
      冰冷依旧。
  
      沈千歌微眯长长睫毛下的眼睛,喘息急促,呼吸游弱,她感觉丝袜包裹在被火热的视线看着,在被粗糙的厚茧爱抚着,隔着丝袜,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呼上去的粗重热气。
  
      怎么会……好怪……咿呀……不对……怎么会这样……奇怪的感觉……
  
      她双腿瘫软,在心中呢喃断续的句子,大脑早已失控驰骋。混乱,惊慌,诧异,而在这些情绪之上,却是压紧每一条神经的“舒服”和“享受”。
  
      耳垂滚烫,除了自己微带媚态的喘息,似乎什么声音都不再重要。远远地,她听到有打碎杯子声,椅子刺啦声,和皮鞋踏地声,她感觉那皮鞋的声音有些熟悉,绝对是她认识、甚至极为亲密的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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