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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苏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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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没有等到镇长开口,我就先他的嘴一步,乖乖的单膝跪在圆的中间,把手中的巨剑插进松软的草地里,抖抖肩膀,然后用头抵着剑身。
  不然听着他队我说着什么跪下,总觉得怪怪的。
  “还不错。”镇长欣慰的说着,也不知道这个糟老头子哪里来的优越感,居然这么评论我。呵,等我一会儿搓一个神阵出来,你就等着给我行大礼吧。
  我这么想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羽!”花高声提醒着我:“尽量的放松,别太紧张。”
  “好。”我闭着眼睛回应着她。
  “开始吧。”镇长催促着花。
  “好。”她点点头,却依旧没什么干劲的抽着手中烟杆,算不上明亮的眼神中流露出别样的意义,紧紧的盯着我手中的巨剑。
  然后,她叹息一声,将烟杆中积存许多的烟灰磕出来。
  “开始了。”她这么说着,顺便提醒着我。
  我原本出于礼貌想要回应她一声,但是还没有等我说话,一种温暖的感觉包裹住了我,好像一杯刚刚加热过的热牛奶,从我的身边接替过了不算太萧瑟的晚风,让我身心得到了最大的放松——被一个心仪的女孩的拥抱那样,加上那个女孩在哪耳边的呓语——睡吧——那种来自莫名的暖流,比起篝火的温度更让人身心放松。
  这应该也就是伊诺尔刚才的感觉了。
  在这种莫名的温暖感之下,一股热流,从我的脚下攀升,然后流满全身,随着分秒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又取代了那种温暖,再然后,猛然加温!
  我的感官也对这种温度的强行感无所适从。
  温骤然之间好像从二十度提升到了四十度,而且还在快速攀升。
  刚才的温暖感也像极了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只不过是短暂的偷生罢了。
  滚烫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滚落,我几乎能感觉的出来,水蒸气从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喷涌着,身体里面也要合着高温爆炸一样,似乎有某种生物妄想通过我的身体穿越到人间,那种压抑的暴怒感——我很想大声喊叫——只差一个爆发的接口,我相信我就会像决堤的大河一样,痛苦并疯狂的喊叫出来。
  但是很可惜,刚才的温暖欺诈了我,因为在那温暖之后,身体就变得和之前花握着我的手一样——已经不再听从我的指挥了。
  不过也还好,我并没有穿的像伊诺尔他们那么厚,在贴身的衣服外在套撒谎给你几件,在花把我领走以后...也不能这么说,反正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的衣服就这么一件,粗布衣服上面有很多空隙,这也正好,给了那些热流宽敞的空间。
  但是我实在是想脱光啊...真特么难受啊...
  我干嘛要遭这种罪,这游戏也太变态了吧...
  一天里面准备让我晕几次才好啊!
  照这种频率下去,我这小身板承受不住啊!
  “你觉得他...”花看着镇长,微蹙眉头,说着:“他能坚持到哪里?”
  “我觉得?”苏门猗阳不负责任的笑着直接干脆的摊开手掌:“我怎么知道?坚持到哪里是他的事,我可管不着。”
  “你现在可是甩手掌柜当的自在。”花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对镇长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很不高兴:“如果刚才你这么想的话该多好——你真的不需要把那个东西给他!”
  “嘿嘿,那可不是。”相当于这里的人来说,来自另一个国土领域的苏门猗阳给人的感觉总是不一样,比如他现在:“我那可是相信的表现。”
  “你这种相信...简直...”
  “好了,好了。”苏门猗阳摆着他的手指,打断她的话语:“你觉得他能坚持到哪?这种东西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感觉更加强烈,毕竟是你在对他进行刻附。”
  “如果只是为了这个,哪我宁可不要帮他进行刻附。”花还是无法从他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中返回来,“我觉得你比我更合适为他进行刻附。”
  “嘿,非也,非也。”苏门猗阳摇头晃脑的说着:“这是一种技术活,要是真让我这种半吊子来,恐怕...毕竟呢,一边要制衡这把剑,一边要对他这个人...进行所谓的刻附。”
  “你也知道这把剑尚且需要制衡!”花不舒服的说:“你明白自己有多不负责任么?”
  “得得得...说不过你,明白明白,所以就是想问问你,我的大魔导师,他现在怎么样了?”苏门猗阳不痛快的揉着耳朵,生怕有蚊子钻进去一样,说着:“那他现在应该是什么情况?”
  “嗯...”花的胸膛随着深呼吸翩然起伏,她的一切不顺也随着这个深呼吸排泄出去:“她现在还好...但是那个东西,恐怕...”
  “什么?”苏门猗阳好奇的说着:“那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花用她的烟杆指着那个巨剑向他示意:“剑里面的东西...你真的不清楚?曾经让整个圣殿都为之疯狂的东西。”
  “什么?!”苏门猗阳的两只眼睛忽然瞪起,在错愕中放开了一直无所谓环抱着胸膛的双手,吃惊的看着花说:“它不是应该强行被圣殿那一群人给取走了么?”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花的紧紧的皱着眉头:“曾经的那几乎被称为浩劫的一场大变...无数的大魔导师投身战场,高阶骑士...但是那群人拼尽全力也只是破坏了那把剑,最后甚至低声下气的求助其他种族...可是剑里面的东西,有谁能动的了一下?他们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和它对峙...无数的尸体堆积成山...那些被人类冠于荣耀的战士,其他种族的英雄...似乎只是为了成就它的辉煌...如果你说这把剑是永生——而且我现在能清晰的感觉到里面的东西...但是现在刻附已经无法停止了,你如果有准备的话是最好的,如果你没有...真的只是即兴发挥而已,一会儿等它出来,你,我...你觉得能拖多久?”
  “你在开玩笑吧?”苏门猗阳的额头上居然有一滴冷汗流淌出来,沿着他邋遢的脸庞,滑落到他的下巴处,“滴答”一声,溅落到地上的草地上,把一株昂扬的小草几乎压弯。
  “我没有开玩笑,若是你真的有办法能阻止它...流浪武士,那你的名号将享誉整个世界,以及各大种族。”花脸色凝重,实在难以想象,她的脸上居然能露出这样的表情:“若是你不能...很抱歉,我反正是没有任何能力,因为它已经超越了一般的领域...无论是神,还是恶魔。”
  苏门猗阳听到这儿,连忙把眼神放在依然跪在光圈中的我,和伊诺尔相同的,一道点光,如同萤火虫一样的在那个不大的范围中到处乱窜,所到之处,都能留下带着荧光的轨道,但是它的移动,没有任何轨道可言...像受了惊吓的小鹿,在牢笼中疯狂的跃动...好像一个没有任何思绪的画家,用画笔画着凌乱的黑色的笔迹。
  “孩子们!”他高声冲着伊诺尔等人高声喊着:“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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