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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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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从沉重的感觉中苏醒,本以为会因为身体状况而被强行下线,睁开眼看见的应该是我虽然不足三十平米但是温暖的小家,但是等我真正的感觉到光亮的时候——那光很昏暗,很微弱……甚至在摇晃着,就像是蜡烛的光,可那同样也是我眼中能看见的唯一的光——我才发现,自己依旧是在那个无限接近真实的游戏里。
  似乎是躺在一张没有任何被褥的硬木板床上一样,材质并不好的木头硌的我一阵疼,这让我极其的想从这张床上起来。
  但是我的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明明自己的思绪那么清晰,双眼也能透过眼皮的缝隙看见外面的光,可大脑的命令却没有任何作用,任凭我的灵魂在煎熬呐喊,身体却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那种类似麻醉一样的沉重感终于从我的身体上变得微弱,费尽全力,我才能让一根手指轻轻的动弹着。
  “啊……”脑袋里的沉重感让我头痛欲裂,我咬着牙,拼了命的让胳膊从床的边缘挪动到我的额头上,然后身体也强行的从床上挣扎着起来。
  头昏,恶心……
  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似乎是在现实生活一样。
  “你醒了?”是花的声音。
  我挣扎着睁开一只眼睛的眼皮,无数的光影在我的瞳孔中开始汇聚,慢慢的显现出她的身影。
  她修长的躯体依靠着这间屋子中的一根长柱,手中依旧捏着自己暗金色的烟杆,两只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轻轻的瞥了我一眼,就看向了窗户外,透过窗户,欣赏着外面深沉的夜景和满天的繁星。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声音出奇的暗哑,像是被石头堵塞着的下水道,我也是拼尽了全力,才勉强的吐出了这几个字,接着,浓重的干涸感让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没什么……只是略微做了些小把戏。”她微微的笑了笑,说:“还真的猜对了,和新来的瑞安一样,什么也不懂,只是初阶的魔法,你就招架不住。怎么样,睡得舒服么?”
  “魔法?”我那只睁开的眼睛开始闭合,因为依旧是没办法保持长时间为脑海提供映像,然后伸出两只手狠狠的揉着酸痛的眼皮,说:“什么东西……”
  “……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不想解释第二遍。”她的笑容变得微妙,抬眼看着房顶上面简陋的房梁,轻声说:“不过你正好赶上了好时候,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看什么?”
  “魔法。”她离开那一根柱子,慢慢的向这个屋子的木门走去,停在门槛附近,转身轻声的对我说:“你不来看看么?”
  “看?……”
  “今天晚上是我们镇子上一个很好的时候,年轻的魔法师将会接受大自然的刻附,新生的力量将会承担起他们的自身的重量,不再需要我们的庇护,他们要从被保护者,成为保护者。”她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声音轻的好像梦话一样,“算算时间,阳已经带他们等了一会儿的时间了,我应该迟到了……但是你应该能赶上。”
  脑海中的沉重慢慢的褪去,似乎也是因为我的起身而开始变的微弱吧,慢慢的扶着硬板床,伸出自己连鞋子都没有脱的脚,慢慢的挪到地面上,不屑的笑了一声:“怎么,你的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能让我看到那种神奇的地方?”
  然后伸手按着硬板床的床边儿,用力的按着,身体猛的想从床上起来,但是身体依旧没能起来,在双腿酥软的情况下,屁股又一次狠狠的砸在木板上。
  “……”花偏过头斜斜的看着我,脸上带着平常的笑容,似乎是在笑话我没能从床上起来,“你不必这么生气,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谁都看的出来,瑞安很喜欢你……而且作为妖灵的她来说,本身就是属于比精灵更加纯洁的自然之灵,能得到她的青睐,这是所有种族中都梦寐以求的事。而且,你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有男性人类会拒绝一个妖灵的求爱。”
  呵……一个大龄剩女,终于还是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了。
  “呵……”我第二次从床上站起,这次也比较顺利,有过第一次的失败,这次并没有再栽在床上,“你怎么知道我就要非要接受她不可?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花紧紧的跟着我的话,几乎是我的话音刚落,她的声音就衔接而上:“难道不是么?”
  “瑞安……”我咧咧嘴,难不成现实生活中,她也叫瑞安?
  怎么可能?
  “当然不是……”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我说的不是这个名字。”
  “不是这个名字?”她微微的感到诧异,回头带着一丝疑问,依旧声音很轻:“你的意思是她还有别的名字?”
  “……不是,我并不是说她有别的名字……”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有些语无伦次了,因为这是给游戏里面的人物解释这个游戏外的事,就像是在和一个醉汉说他醉了一样,他会拼了命的否决这件事——这根本毫无意义!
  但是她看着我语无伦次,那种吃瘪一样的动作,她却笑了起来,依旧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局限于嘴角轻轻的勾起,然后她的眼神再次的挪到门外的黑夜,看着院子门口类似路灯一样的木柱,上面正闪着和蜡烛一样跳动的蓝色冷光——那不像是一般的火光:“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
  她把我的解释归类在一个到处找借口否定自己人设的渣男。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这种莫名的委屈感。
  “不是……”我有些急躁,拖着疲倦的身体妄想和她争执:“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用明白你的意思。”她还是喜欢打断别人的说话,不给别人接上去的机会:“我只需要知道我在做什么而已。”说完,她伸出她踩着高跟鞋的脚,踏出门槛,踩在院子中的碎石中,说着:“跟我来吧,我们没有必要再为这件无聊的事争执下去。”
  不给我任何再说一句话的机会,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慢慢的移动着,在这个她为我挑选的院子中,一步也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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