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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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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已经不能简单的用漂亮来形容了。
  黄色泛白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和那个雕像一样的,是头发微微的曲卷。
  但是她并非是一个有些异色瞳孔的外国人,而是拥有着一个黑色瞳孔的东方人们的形象,略微带着黄色的脸上焕发着红光,只是拥有着比起一般的黄种人更加白皙的皮肤……
  她似乎是一个混血儿。
  同时拥有着东方与西方最大的特点。
  无论是自身的矜持还是修长躯体,都让人流连忘返。
  特别是她的穿着,她选用了紫色的长裙,这种与黑无限接近又同时代表着神秘的颜色,无论是从那一方面,都更能提现出一个女性真正的魅力,特别是像她这么修长的女人。
  倘若七姐能穿上这种衣服,那也一定美极了。
  但是和眼前模特儿一样的人比起来,应该还是有些差距的。
  长长的裙子遮盖了她的膝盖,但是膝盖以下的材质是用纱布做的,这种半透明的布料并不是很能用以遮挡,但是更能把她的魅力发挥到极致,丰满的小腿若隐若现……
  她现在十分优雅的站在一个生满藤蔓的篱笆旁边,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两眼紧紧的盯着那个在马背上扒窗户的男人。双手环抱,右手中捏着一杆不足三十厘米的烟杆子,黑色的材质上面雕刻着金色的花纹,复杂而神秘。
  “嗯?”苏门猗阳连忙扭过头看着她,原本一脸猥琐的着急像忽然僵住了,连忙从墙上弹了起来,大声笑着:“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小花么,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
  “我不是应该……”那个大魔导师打断了他的话,带着一丝好笑的语气,轻轻的说着:“在洗澡么?”
  “在洗澡?”我愣愣的听着她的话语,回头看看身边儿的伊诺尔,他那年轻的脸上也有些脸红,但是更多的还是尴尬。
  他一抬头,发现了我正在看他,连忙把头给扭开了,伸出自己的左手,握成拳,放在嘴边狠狠的咳嗽着。
  “哪能啊,我怎么知道你在洗澡啊。”大镇长苏门猗阳伸手揉着自己后脑边儿的头发,仰天大笑着,但是一直大大咧咧的语气里居然第一次的带上了慌张。
  我回头看了看他站在马背上不知道下来的窘态,似乎像一个装男子汉骗儿子的爸爸,带着几分倔强和紧张……生怕骗人不成功一样。
  “是吗?那你现在在干嘛?”花的红唇轻轻的接触着她手中的烟杆,在轻微的呼吸中,唇瓣儿和烟杆分离,一阵飘渺的白烟随即从她的口中弥漫而出,带着哪些野蛮人所没有香味,慢慢的飘进我的鼻子中。
  “不是在偷看我洗澡么?”花轻轻的说着,我的眼睛也随着一句话瞬间睁大,“噌”的一下子转过了头,看着那个所谓的镇长,这个看上去邋遢的流氓,不止外表肮脏,内心更是肮脏啊!
  偷看人家洗澡?
  这种事他也能干?
  这还是人吗?
  我又一次的看了看伊诺尔,谁知道他眼神闪躲,就是不看我。我也一瞬间明白了,这个看上去十几岁的小男孩绝对知道这件事,不然绝对不会这样羞愧,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居然这个小孩子都知道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显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什么!”站在马背上的苏门猗阳见自己的秘密被拆穿,连忙伸手摆动拒绝起来,慌张的摇着头说:“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干这种事?”
  “但是你看错人了。”花的声音十分好听,总是带着几分成熟的韵味,似笑非笑的说着:“在里面洗澡的不是我。”
  原本还在解释的苏门猗阳听了这话,就停下了解释,有些好奇的抬着眉毛,小心翼翼的伸着脖子,说:“你……那是谁在哪里洗?”
  哎呀我去!这个流氓还真的在偷看人家洗澡啊!
  现在居然连拒绝也不带拒绝的!
  真不要脸!
  “是……”花并没有在意,似乎她也习以为常了,依旧是带着浓浓的性质,笑着,准备接着说下去。
  但是那个高墙上的长方形的小窗子中忽然传出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好像一只调皮的猫咪伸着它的爪子抓着毛玻璃一样,极具穿透性的划在耳膜上,把我从原地吓得一个哆嗦,然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哎呀,这是谁啊,想把房顶给拆了吧?
  接着,就看见一个拖鞋一样的东西从那个小窗户中准确的飞出,冲着苏门猗阳的侧脸狠狠的砸去,但是好巧不巧的,他脚下的马儿也被那一声尖叫给惊到了,两只前蹄猛地抬起,离开地面,在一声嘶吼中把它背上的镇长大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苏门猗阳一个没留神,就从马背上滑了下来,只听见一声惨叫“哎哟!!”他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但是也有好事,起码他的脑袋免受了那个鞋子的重击。
  “哎…”他伸手扶着自己的腰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嘴里不满的嘟囔着:“好孩子你想干嘛呢?想摔死你爹么?”
  那匹白驹摇摇尾巴,从鼻孔中喷出浓厚的白色鼻息,似乎是在赞同他的句子。
  “真是……”
  那个大魔导师伸手掩着嘴唇,轻轻的笑了一声,说:“阳,你这是……”
  “哈哈……我没事啊……”苏门猗阳慢慢的扶着他的马儿走着,似乎是才发现我和伊诺尔的样子,对着我们笑了笑:“哎呀,你们转的挺快啊。”然后慢慢的向我们走过来。
  “嗯?”花的眼神也落到了我身上,捏着烟杆的手指纤细无比,“陌生人?刚才还真的没有注意。”说完,她冲着伊诺尔微微的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一个月牙,轻声说:“伊诺尔,是你带着他在参观么?”
  “啊?”伊诺尔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一个透彻,从脖颈一下子蔓延到耳根,“是……是……是啊……是我,带着他……”他的声音居然开始结巴,一声接不了一声的颤抖着:“现在……在带着他选……一个地方住。”
  “是么?”花而眼神重新的落在我的身上,微微笑着,说:“是一个年轻人……不过看你的样子,是选择了这附近么?那你真有眼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着那个大美女,连忙一正自己的仪容,正要说话,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打断了我的话。
  “他叫司空羽,是我今天中午在昏瞑之林中发现的,你可以直接叫他羽……”说着,苏门猗阳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上去和我很熟悉的样子。
  “司空羽?”花听了这个名字以后就沉默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过了一会儿以后,捏着烟杆又一次的送入口中,轻轻的抿了一口,叹息一声说:“姓司空么?阳,是你的家乡人?”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苏门猗阳,看着他脸上的胡茬,你说这人既然已经到家了还不好好的收拾一下,满脸的胡茬准备扎谁呢?
  “不不不。”他冲我微微一笑,咧开的嘴角里冒出一股大蒜味儿,扑面而来,但是他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不是我的同乡,而是来自另一个地方。”
  “哪里?”
  “华夏。”苏门猗阳安静的笑着,对着花说:“你听过这个名字么?”
  “没有。”她摇摇头,再一次的亲吻了一下她的烟杆,烟丝环绕中,她眯起了眼睛。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地方……”她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在呓语,带着几分疑狐,叹息一声:“你……能确定么?”她对着苏门猗阳问着。
  “嘿嘿,你放心吧。”苏门猗阳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不满的眼神中离开了我,慢慢的向着一直站在花走去。
  “这个孩子还是一个好孩子,我相信他。”
  “是么?”她又一次的饮了一口烟,说着:“你凭什么相信呢?”
  “我看过他那一双眼睛……”苏门猗阳站在和自己差不多同高的修长的女人面前,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安静的说着:“我相信他。”
  “只凭一眼?”
  “对。”他伸出粗糙的手指,直接向着花手中的烟枪抓去:“别经常抽烟,这对你的身体不好。”
  花看着离她近在咫尺的眼睛,捏着烟杆的右手猛地举了起来,躲开了他的手,带着微微的笑容,叹息一样的轻声的说:“不,我乐意。”
  “你……”苏门猗阳的手僵在空中,邋遢的脸上唯独纯洁的只有眼睛,但是那纯洁的眼神现在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把手慢慢的缩了回来。
  轻轻的笑了一声——这和他以往的洒脱大不相同,带着几分孩童一样的稚嫩一般,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说:“行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能说什么。”
  花微微一笑,放着他的面又吐出一口香烟,说:“当然……你自然不能说什么。”
  “好吧……”苏门猗阳对她微微一笑,带着某种倔强,然后转身离开。
  我看着这个略微有些味道的桥段……
  这俩人之间,估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往啊……
  不然一来一往,暧昧无极限啊。
  “等等。”花叫住了苏门猗阳,安静的说:“阳,你来这里,应该不会只是偷看我洗澡来的吧?”
  “哦……对!”镇长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刚才低下去的头猛地抬了起来,重新换上一脸的容光,转身对着她说着:“是有一件事。”似乎忘了这个女人刚才对他的拒绝。
  “什么事?”她笑了一声,似乎是因为镇长脸色变化的太快,逗的她有些高兴。
  “那。”苏门猗阳伸手摸进怀里,东摸西摸,最后好不容易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已经皱的跟废纸一样的信封,上面印着一个火红色的图案,但是距离太远,到底是什么我也看不清。
  但是看着那个大美女伸手从镇长的手中接了过去。
  “哎。”我伸出胳膊顶多了一下伊诺尔,带着几分疑问,对他说:“那知道是啥么?”
  “是威斯克洛家的信。”
  “威斯克洛?”我愣愣的听着这个名字,低声的询问着他:“是谁啊?你怎么知道?”
  “是离我们最近的枫林城的封主,一个地区的管理者和统治者,是他们帝国中皇帝曾经最信任的人。”伊诺尔安静的看着信封上面的图案,低声对我说着:“他们家族的图案是一只微笑着的狐狸,或许也是因为这个,以鹰作为图腾的菲力克塔克家才会慢慢的远离他们。”
  “什么什么什么?”我听着他灵活的嘴吐出这几个名字,脑海里多少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你说什么克,什么克来着?他们又是什么?”
  “他们是两大帝国中坦斯国的王族。拥有着独一无二的权利。”
  “王族?”得,无论我了解不了解这个游戏的背景,但是看到这两个字,再傻,应该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王族,换一种说法。不就是最牛叉的人么?
  “那这个狐狸怎么想着给咱们的这个镇长……写信呢?”
  伊诺尔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一会儿的话可以问一下镇长,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什么?”
  “就是威斯克洛家向来是以狐狸著称,狡猾是他们的天性,虽然他们已经从菲力克塔克的新王眼中变得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但是他们还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们的镇长写信。”伊诺尔头头是道德说着。
  嘿……你说,这个小男孩儿还挺好用,有什么不懂都可以问,你说年纪轻轻,这咋就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我跟着他聊了一路,问什么有什么,还真的厉害。
  不愧是当游戏小助手给新人引路的角色,就是不一样。
  “威斯克洛家?”看完了那一封信,花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似乎写封信给他们带来的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他们说要来平安镇拜访你……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也见到了,只要信中没有说的懂我。我全都不知道。”苏门猗阳摇摇头,似乎颇为无奈。
  “是么……”花轻叹一声,慢慢的把手中的信叠起来,说:“那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当然是和我一同去咯。”苏门猗阳嘿嘿的笑了一声,似乎开始准备对这个大美女耍流氓一样:“毕竟你是我们镇子里唯一的大魔导师,有很多事还需要你来走一个过程,就算不动手,镇一镇他们,也就好了。”
  “我?”花把信封重新的交还给镇长,带着笑,说:“那你可真是太说笑了,我只是一介女流而已,有事还是需要你来解决,是不是啊……流浪武士,现在是要这么称呼你?”
  “虚名,都是虚名而已……”苏门猗阳伸手挠着后脑,收好信封,说:“那你明天一定要到啊。”
  “明天?”花的眉毛又一次的皱了起来,询问着他:“怎么是明天,不应该是好几天以后么?”
  “哈哈……我给忘了,这信,是十天前到的……算算时间,明天差不多吧。”邋遢镇长哈哈大笑着,还是没有变,带着爽朗的模样,“不是这两天一直在因为采蘑菇的事发愁么……”
  “是么……”花轻轻轻的笑了笑,正准备说什么,却把头偏向一个方向,脸上的笑容更深,对着苏门猗阳说:“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跑吧。”
  “啊?什么?”苏门猗阳回头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看见从花的家中重出一个人影,青色的衣服,模模糊糊手里好像还拿着一根棍子。
  接着,一阵叫嚷:“那个在哪!我要杀了他!”
  我好奇的站在原地,也把眼神投了过去,看着那个从院子里快速跑出来的人,怎么听声音……这么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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