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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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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担忧至如此地步,你应该明白,甚至每个人都明白的一件事,如果你不允许或者同意的话,没有一个姑娘会得到你的。”他捏了捏衣角,把刚粘在上面的尘土捏碎,扔掉:“即使她们不惜一切代价的诱惑你,甚至于……勾引。”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他比我矮这么多,但是那眼神里面的安静,好像一个君主在等待一个臣子为他宣誓一样的平静——那种明知道别人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志来回答的模样。
  也是这种眼神,让我堵的有些哑口无言,原本我还在一直的考虑我那渺茫的未来,但是和他的眼神对上的那一刻起,我似乎必须要跟着他说是一样——这令人很不爽。
  我凭什么要随着他说?
  “呀!说不一定呢。”我呵呵的笑着,故意把自己的脸抬高一些,瞳孔向下的打量他,也故意给他一个鼻孔看,“我又不是圣人,万一我那一天还真就忍不住了,也没办法。”
  呵,一个游戏人物,还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还有优越感了不成?看我这主角光环不压死你。
  他的眼神在听了我的话以后就从我的脸上开始转移。用不算太慢的速度转到我的身上又转到另一个方向,最后落在一个白色的栅栏上,上面的白色油漆已经脱落的不成样子,甚至有一块木头已经腐坏,被厚厚的黑绿色藤蔓压着,已经做好随时随地都要和这个大地融为一体的准备。
  他轻叹一声,把头转向路面,安静的说:“这是你的事情,我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利,只是在给你提一个意见。若是你觉得你会有什么损失,你大可不必听从。”
  “是么?”我故意出声问着,用鼻音也比较重——当然,我干嘛要听他的?
  “对。”他沉默了,没有再说一句话,原本和我并排走着,也无声中加快了脚步,重新变回了引路人。
  我也没有再和他说话,我们之间的聊天也就因此而终止。
  他似乎把我当成了一个以欲为主的废人,而我也不想多费口舌和他争辩。
  “你想住在哪里?”过了一会儿,还是他先开口,但是依旧还是那冰冷的语气,并没有很多的热情:“是就近居住在这儿附近,还是找其他的地方。”他指着我们所在的周围的房子,说:“我们这个地方有很多空房子,这都是以前的管理员多管闲事建造的,然后这也成了习俗,从那以后,无论是哪一任管理者都喜欢建房子,他们都拥有着想要扩充这个土地的欲望,无论是人口还是别的什么——尽管更多的风头都被紧挨着我们的离尔城抢去了。所以,在没有更多陌生人来到之前,现在,你大可先选一个你自己喜欢的地方。我想镇长说是让我带你四处转转,其实还是想让我带你挑选一个地方住吧。”
  “还有这个?”我原本想赌气的回他一句我为什么要住在这儿,但是听他那诚恳的描述,我也就算了——老是和一个孩子计较,犯不着。
  我要心怀宽广,我要大方……
  “对,你觉得可以的话,你就就近在这儿选一个房子以后,我就带你去镇长哪里,告诉他你的地址,其他的事,就由你自己一个人置办就可以了。”
  呵!这个小破孩儿,原来是想溜啊!
  我还以为他多好呢。
  让我一个人,得,一个人就一个人。
  “那我……”
  “但是我要提醒你。”他打断了我的话,同时他也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语气有些急促和细微,“我们这个小镇里面确实比较乱。毕竟不是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甚至一个种族,所以在某些领域里面,会有些不同。”
  “嗯?”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意思?”
  “比如就是我们所处的地方。”他指着自己的脚下,但是手藏在自己的胸前,只用食指露出一半的手指,似乎是在害怕别人发现一样,然后迅速的把手指又收了回去,继续不动声色的走着,说:“这里生活的人们,大多不是善类,他们大多来自底斯利特,也就是我们和离尔城共同的邻居,可是他们却不会因为我们是邻居而爱戴我们,更甚至……这么说吧——他们是。”
  “?”我抬头向着四周看去,果然,刚开始没有注意,但是现在……
  那些高大仿佛巨人一样的身影,每一个都拥有着两个我的身高,而且只用动物皮革搭在身上简单缝制在一起的模样确实有些粗犷,或者用褐色的粗布当做材料缝制的坎肩,披在身上,却没有掩盖住胸膛,露出浓密的胸毛……他们好像也因此作为骄傲一样,并没有觉得害羞。再加上他们那比起头发都浓密的胡子……
  他们现在大多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嘴里吊着用褐色的纸卷起来的烟卷,浓浓的白烟从他们的嘴里冒出来遮盖了他们庞大的脸,当他们咧着嘴的时候,还能看见被这种廉价且劣质的烟草熏的发黄的牙齿,和一头不知道清理自己牙齿的雄狮一样,应该带着一股腥气。
  忽然间,我想起刚进镇子的老汤姆了,他说他的烟草卖的很好,我想大多数也被这些人给买的一干二净。
  他们每一个人都用他们深陷在眼窝里面的眼睛盯着我们两个,更有饶有兴趣的,直接倚在自家的栅栏上,把栅栏上面的木头压的嘎吱嘎吱的作响,用更加近距离的观赏我们两个,好像在看金丝猴的大猩猩一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嘲弄与好奇。
  我的天,我刚才差点就要和他们做邻居?
  “对。”他点点头,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有些加快,双眼也直视前方,做出来和我不熟的模样,在两旁高大魁梧的人群中快速穿梭。他压低了声音,说:“我不能多说什么,但是我并不喜欢这里,因为他们大多也不喜欢外来的人,但是毋庸置疑的,他们很团结。很抱歉,刚才带路的时候没有看清楚方向。”
  抱歉?我甚至都怀疑他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
  但是现在也不能怪他啊,这场景就像黑社会夹道参观小学生一样,很明显,我就是小学生啊……
  无论如何,胳膊拗不过大腿,我可不想和他们打架。而且还是只看上去就知道赢不了的架。
  这么想着,我连忙向前走的几步,紧紧的贴着伊诺尔的后背,跟着他慢慢的走着。
  “没事,不用怕,他们之前并不会主动招惹什么,如果那样的话,不用别人说什么,镇长就会先把他们给清理出这个镇子。”他低声的说着,然后深吸一口气,似乎在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一样,说:“你不用这么紧张,只管跟着我就好,我会带你出去这一块地方。”
  “嗯,好。”我也学着他的模样,轻轻的点着头,生怕自己的动静太大而惊动了这群面相不善的人。
  但是他们和伊诺尔说的一样,一直到我们走出这个街道,甚至拐了一个弯——即使我们一直沐浴在他们的目光中,但是确实没有一个人能出来阻止我们。
  一直到他们的注目礼结束。
  直到我们走远,却听见原本安静了一路的街道忽然爆发出来的笑声,好像用一个石锤在敲击没有装满水的大缸一样,发出来极其沉闷的声音。
  他们似乎在取笑我们的胆怯。
  “呼……”伊诺尔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我们刚刚出来的街道,说:“如果不是在这里,从这些的群居地能平安穿越的,真的没有几个。这恐怕是其他人这辈子想过的最恐怖的事了。”
  我伸手把头上的虚汗抹去,心有余悸的吞下一口唾沫,回想起那些身高比起姚明来说都玄幻的模样……单单是看上一眼,就能从心里上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里选个地方住都这么吓人,我的天啊,以后不知道还能碰见什么怪物!”我不满的说着,直接一脚踢向了地面上的一个小石头,却没有想到这个石头砸在了大脚趾上,一瞬间,钻心的疼从我的脚上传来,而那个石头呢,只是在原地不停的旋转着,好像一个陀螺一样,但是一厘米的距离都没有移动。
  “啊呦!!!我的脚!”我惨叫一声,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抱着自己的大脚,眼里的泪水直往外冒。
  “……”伊诺尔沉默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这个情况,说:“这里就是这样,多元素结合的地方,你没有去过离尔城,哪里比这里更加过分,无论怎么说,那里的管理者并非像我们的镇长这么通情达理,反而,用管理者来形容他已经不太恰当,用‘统治者’来说更加恰当吧。”
  “统治者?”
  “对,统治者。”伊诺尔深吸一口气,说:“只是这两大帝国……”
  “得得得得!!!”我伸手拉着他的手臂,连忙堵着他的嘴,说着:“别说别说了,我听不懂,听不懂,你就给我弄个实在的。”真是,这孩子看上去那么安静,但是,怎么一说话就跟个黄河决堤一样,吧啦吧啦的说这么多我还听不懂。
  看他好不容易的安静了,我就说:“你就给我说啊,我去哪住比较好吧。”
  “你……”
  “你想想啊,我就是想要一个安静……祥和……然后没有那些的地方。”我不停的提着要求,伸出手指看着伊诺尔说着:“就这几个条件,你能帮我看看嘛?”
  “我……”他看了我一眼,小巧的嘴角颤抖了一下,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你这个什么意思?”我两眼一瞪,说:“怎么了,怎么觉得我很不合适那样的感觉一样。”
  “不是,只是怎么说呢?”他看着四周的环境,说:“这里并没有太多的平静,没有真正的纯洁,基本上都是混搭在一起的,除了性格孤僻的喜欢群居以外,其他的地方……怎么来说呢,确实没有你所说的地方,如果有的话,那他们就不会来到这儿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他不等我回答,接着说:“我们接着走吧,我想前面哪里就挺合适你的。”
  “前面?”我好奇的看着碎石地面,这里和入村口不相同,没有用厚黑色的大石铺设地面,而是用指甲盖大小的碎石铺成的,路的两边用方石垫成高高的阻挡,以防止碎石从这条路上蹦离出去。
  不过还别说,这些没有锐利棱角的小碎石踩上去确实挺舒服的。
  “前面有什么?”
  “镇长。”伊诺尔抿着嘴说着:“镇长和那一些老一辈的人都在,他们聚在哪里住着。”
  “镇长?”我想起那个大叔,说:“那个苏门猗阳么?”
  “无论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镇长,你这样直呼其名并不是太礼貌。”伊诺尔摇摇头,说着:“以后见到他以后还是叫他镇长吧。”
  “那可是,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轻轻的干笑了一声,伸手挠着后脑,并不是很想承认。
  我跟着这个年轻人往前只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了另一群人,正如同这个伊诺尔所说的那样,他们的年龄都不小,属于一个时代,或者说是同一个时间阶段聚集到这里的。
  “哪,那个就是镇长的房子。”他指着一个灰色建筑风格的破屋子,和那个自称流浪武士的镇长一模一样邋遢的装饰,说着,“他平时就住在哪里,要是你平时遇见了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来找他。我相信,既然你是他亲自回来的,那他就不会不管你。”
  “是吗?”我看着那个黑色的门框……好像被煤炭给抹了一遍的黑,但是涂抹的并不均匀,上下色差极大,好像这个门原本不是这个颜色。
  这个镇长平时都对这个门干了什么?
  “这里应该有很多空的房间,因为年轻人都不喜欢往这里来,这里几乎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人,所以你也能更好的听他们讲讲这里的故事。”
  “讲故事?”我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果然都和他说的一样,大多鬓角已经斑白,甚至有些已经没有白发可言,他们大多坐在门口,带着和蔼可亲的面孔和自己的邻居或者过往的人们打着招呼。
  当然,我们两个刚才也没少的回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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