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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道:“先生,您想要什么?”
神秘支持者饶有兴趣地看向问话的人,这人看来懂些门道,没有问他想要多少钱,对于他们这个位置的人来说,钱只是一串数字罢了,多少都变得无所谓了,毕竟身后有联邦,联邦对他们的生命健康格外重视,若是失去了他们这些联邦的中流砥柱,联邦也不会好过。
“物资,大量物资。食物、水、各式各样的原材料,我要得也不多,一套系统换一百万吨物资就行了。”
有人皱眉:“一百万吨是拿得出来,但如此多的物资调动不可能一下子就送过来,得分期付款。”
“不好意思,在我这里没有分期这种东西。”
北极群岛联邦的三名支持者相互看看,点了点头:“我们可以一次性发货,时间地点你来定。”
老女人脱口而出:“你们疯了?大量物资调动必定引起联邦调查。”
“这不是难事,几天出海渡轮的载货量算起来就够一百万吨了,”北极群岛的支持者默默计算着,“随便找个理由就行,零零散散地拼成百万吨不是难事。”
老女人反驳:“那始发地的调动呢?物资总有储存地,你们拿什么理由向你们上头解释那边的行动?”
三人闭口苦想,好一会儿也没有再开口。
老板也很诧异,这个神秘支持者要物资干什么?亚联邦现在生活富足啊,他看过亚联邦的财政报告,人民安居乐业,丝毫没有需要大量物资的迹象。
神秘支持者也不急,慢悠悠道:“我不急,你们考虑好了再来找我都可以,通过老板联系我就好了。”
说罢,他关闭了通讯,搞得众人一头雾水。
老板下令让机器人们带走兰天,兰天起先还激烈反抗,可下一秒就被打晕过去。机器人们给他穿上束缚装,像粽子一样裹了起来。
“克洛丝。”
“嗯?”
“准备给他洗脑吧,用药物。”
“不尝试拉拢他?这人看起来挺能打的,有不小的利用价值。”
“不,”老板摇头,“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很眼熟,但想不起在哪儿见到过了,还是直接用药物洗脑吧,谨慎行事总是好的。”
……
韩怀谦悠悠转醒,他的头很痛,像要裂开一般,他忍不住用手锤头,企图缓解痛苦,一只手拉住他,手的主人担心地看着他。
“董局?”
董新坐在病床边,赵长启和杜妍也在,韩怀谦看了看周围,自己居然在医院。他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记得自己在禁用武器仓库里,还看见了很多从未见过的武器装备,再后来,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赵长启问道:“脑袋还好吗?有没有胀痛的迹象?”
“有点儿。”韩怀谦看看自己的身体,自己回来了,回到自己本来的躯壳中了,但……是谁做到的?
董新见他疑惑,解释道:“杜妍刚给你换回了身体,可能有些不适应,都是正常现象,过几天就好了。”
“杜妍?”韩怀谦睁大了眼睛,“她也成为文明者了?”
董新这才想起来韩怀谦失踪是发生在在杜妍复活之前,赵长启叹了口气:“还是我来说吧。”
原本董新的确联系上了精神权限的文明者,可杜妍突然主动要求为韩怀谦治疗。一番解释后,韩怀谦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说,杜妍是贵宾?”
“对。”
“贵宾用杜妍的身体来实地考察?”
“呃……可以这么说。”
“那原来的杜妍呢?”
“不是跟你说了吗?”韩怀谦又问这句话了,赵长启已经解释了好几遍,“杜妍的意识碎片还在身体里没有消失,相当于现在是一体俩灵魂,你没看过玄幻小说吗?夺舍,懂了吗?”
韩怀谦这次直接问杜妍了:“听赵长启说了这么多,你应该对人类不感兴趣啊,怎么突然就帮我恢复了?”
杜妍双手抱胸,正看着窗外,重启后的京一院依旧充满阳光,大病初愈的孩子在父母簇拥下走出医院大门,年老的长辈坐在轮椅上,被后辈推着前行,一路说说笑笑。
“因为就在刚才,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杜妍转过头,韩怀谦从未见过如此冰冷的眼神,仿佛视万物为草芥一般,“我们认为那些东西可以加速研究进程,所以就把你恢复了。”
“‘把’我恢复?听起来我还跟机器差不多了啊?”
韩怀谦冷笑,既然杜妍是贵宾,那他同这个冷血的家伙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它说“有趣的事”,是指禁用武器仓库?不可能啊,盖亚上没有任何东西能瞒过贵宾,难道还有其他事在刚才的同一时间发生了?
杜妍撩起长发:“既然恢复了,我们就走了。”
赵长启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和老韩说些事儿。”
杜妍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董新一脸愁容地盯着韩怀谦:“身体怎么样?”
“嘿嘿,精壮着呢,您亲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哪会这么轻易就说难受。”
“混小子。”董新笑骂地拍了下他的头,又正色道,“杜妍说你的意识被交换了,你都经历了什么?”
韩怀谦仔细回想:“深渊监狱,我被关在了那里。”
“极北之地的那个?后来呢?”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深渊突然崩坏了,我掉进冰里,我应该……不,那具身体应该死了,我在一片黑暗中,不知道是在上升还是下降,直到刚才才恢复视线。”
董新松了口气:“没事儿,都过去了,回来就好。”
他起身,伸了个腰:“既然没事儿那我就先走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处理呢,我给你三天休息时间,三天后回来报道。”
董新也走了,病房内只剩下赵长启和韩怀谦,赵长启默默地削着苹果,韩怀谦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一下子有些诡异。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韩怀谦道:“你先说吧。”
赵长启整理好语言:“你对董新……”
他的嘴被韩怀谦捂住,韩怀谦轻而易举地从床板底下取出一个窃听器,赵长启大惊失色,喃喃道:“你对董新这么实诚干什么?保留点儿神秘感不好么?”
韩怀谦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懂了,自己在让他闭嘴,赵长启也配合地开始扯谎。可他也没有放弃询问,在韩怀谦手心上用手写字。
“你对董新撒谎,为什么?”
韩怀谦反手写道:“不是我想撒谎,这个窃听器不是亚联邦的产物,你刚才说了京一院曾遭遇火灾,你觉得幕后主使不会在这里继续安插眼线?为了不泄露真实情况,我只有这么做,要想骗过敌人,先得骗过自己人。”
“那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韩怀谦写下字,双手一摊:“我死了一次啊。”
“别扯了,你还给我打过电话呢……”
“开个玩笑,赵长启我问你,杜妍,可信吗?”
赵长启认真地想了一下;“是否可信不知道,但至少到现在为止她没伤害过我。”
“你的网吧还能住人吗?”
“能,怎么了?”
“我想接触一下杜妍……你别瞪我,你的妞我不泡,况且还是贵宾,谁敢下手啊,我只是有一些事,需要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