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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闫,走吧。”秦至说。
到了城口,他们看到一群丧尸在那里游荡。
“打!”
随后三个人便从车厢的洞上探出了身。
老郭手持两把充足器的气枪,王奇和秦至每人肩上扛着两个点燃的“火箭筒”。
“主要攻击他们的四肢和头部!”闫玉说。
“明白。”
老郭的气枪打完了已经换上了另一把。王奇和秦至的开天雷和烟花已经打了好几箱。闫玉也打完了三夹子弹,可是丧尸还是接连不断的向他们涌来。
前面的路比较窄,几乎仅容这辆货车通过。
“做好,开车冲过去撞死他们!”闫玉说。
闫玉开着车冲过去,不过他不敢睁开眼睛,他不想看到自己开车碾压的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不过他害怕车子开偏,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王婶,张大妈,高叔,他们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成为了自己的敌人,他又赶紧闭上了眼睛,泪水再一次在他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顺着街一口气冲到了闫玉家的门口,这条街上的丧尸几乎全被除掉了。
闫玉拿着那把简易的枪轻轻的推开了家门,这是他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爸,妈。”他非常焦急的喊着。
不过直到他走到屋子里,还是没有找到他的父母。此时他的内心无比崩溃,无比绝望。这种崩溃与绝望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这顿时感到双脚无力,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闫哥……”秦至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三个人默默的守在旁边,再没有人说话。就连先前最能说的老郭也只是蹲在了地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一会儿,闫玉站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大家都是因为他而来到了这里,大家落入险境,也算是有他的责任,他要带着大家走出去,不过在这之前还有几件事要做。
“老秦,新闻上有没有说这个地方的丧尸最先出现在哪里?”闫玉问。
“有说过,好像是一所中学,因为那个地方的校长是最先报警的人,但是这只是记者的猜想,他也不敢确定。”
“我想应该先去那儿看看,之后再回城里,万一有什么发现呢。”王奇说。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闫玉说。
“那就走吧。”老郭说。
4个人便上了车,赶往市北山区的中学,此时的天已经渐渐的黑了。
到了中学门口,周围全是中学生的尸体,一片凄凉有恐怖的景象,学校门口的定时路灯早已按时亮起,在这几盏灯的渲染下,一切显得更加惊悚。
“怎么这儿也会有这么多尸体?”老郭问。
“不太清楚,新闻中没有报道,有人来过这里作战。”闫玉说。
“也许不妙啊。”王奇说。
“大家小心,我也觉得这里可能有点不对劲,王奇去车上拿点炸弹,还有别忘了拿打火机,咱们的炸弹只能用手动点火。”闫玉说。
“行。”随后王琦便从车上拿下来了8枚炸弹,造型就是一根钢管两头被封住了,其中有一头带着导火线。
走进校园,周围一片死寂,学生的尸体遍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
4个人来到了学校的办公室里。
“老秦把这儿的监控调一下。”闫玉说。
“好。”说着他打开了桌子上的一个老师生前用我的电脑。
看了半天几乎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甚至想把桌上那台电脑砸碎。
闫玉从一个桌角上发现了一瓶白酒,他想要借这种东西消消愁,打算一杯白酒下肚,什么都不再去想了。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他还有任务,他要带着其他人走出这个地方。
闫玉从屋子里转着打算找点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在一个老师的办公桌里找到一大包零食,那也许是那个老师带来的,也许是他没收的学生。
又在一个柜子里翻出两床被子,他把一个铺到地上,一个放在上面用来盖,把零食扔在上面,自己拿了几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吃着。
“你们也吃点东西,都一天了,不饿?”闫玉问。
于是那三个人也从被子上拿起了几包零食。
闫玉一边吃着,一边想着刚才在外面的战斗,那毕竟是自己的父老乡亲啊,自己却拿着枪指着他们,用一颗颗的子弹击中他们的身体;打爆他们的脑袋。
当时自己的内心在遭受着同样甚至更猛烈的枪林弹雨,有一个打掉腿的却仍然向前爬,一个被炸掉头的还在不停的向前移动。每个“人”都想扑向他们,可是他们冲不过自己和“战友”的炮火连击。“炮弹”扎在他们身上的瞬间,使他们原本溃烂的皮肤变得更加血肉模糊。一声炮响,一个“人”被炸出了肠子,又一声炮响,一个“人”被炸飞了头颅,但他们仍旧向前爬,仍旧想扑上前来。
闫玉又一次联想到自己上大学,第1次回家的时候,乡亲们也是在这条街上远远的就扑上前来。都上前来接应他。
闫玉又想起了王婶,王婶是那次他回来第1个请他吃饭的人,在餐桌上所有人都有说有笑,闫玉滔滔不绝的给大家讲述着外面的世界,王婶在不停的把一盘盘热乎乎的菜端上餐桌。
可这次见面,自己却把王婶撵在车下,他内心无比的自责,甚至想用一发子弹了结了自己的生命,可是他没有,他还要找他的父母,他还要带着兄弟回到城里,所有的悲痛,都化为眼泪流了下来。
“老闫啊,别哭了,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一早,我和你再去村里找找,晚上太危险,今晚大家就在这儿过夜吧。”老郭也很无奈,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没事儿,咱不去了,回市里,今晚就先睡这儿吧,我和老王先值班,你俩先睡,下半夜你替我们,我们在休息。”
“我是睡不着,你们睡吧”老郭叹了口气。
“我也不困。”秦至说。
“你之前是在这儿上的初中吧?”王奇问闫玉。
“是啊,这里就像是我飞向蓝天的跑道,没有这儿就不会有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天。”闫玉讲述着自己的过去,“当时学校里纪律不算太好,有许多交往过密的人和喝酒抽烟的人,我记得在这个学校的东北角上有一个乒乓球台,但是在那打乒乓球的人远不如约会的小情侣,在东西角的乒乓球台那边也是这样,有一次有一对小情侣晚上去了那儿,班里传出了他们在乒乓球台上‘圆房’的消息,过了两周之后,那个女孩儿有一段时间没来上学,班里又传出了他去打胎的‘新闻’,还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这里诞生过,不过我一次也没有参与。那是早上很早就得去上学,我妈总是4点多就起来给我煮饭,由于时间关系大米总是煮不熟,我也只是喝点汤,吃点干粮就走,每次我妈都会给我热一根火腿肠,我总是会给他留上一半,可是他每次都不吃,等到中午,再一人分一半,那时家里并不富裕,我爸常年去外地打工,但是也挣不很多钱,但是每天都挺开心,一到放假就高兴的不得了,那时候挺讨厌学校的,现在想想飞机讨厌他起飞的跑道,确实挺可笑的。”。
“看一下新闻吧,没准还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秦至调出了近期的新闻。
“据国外记者表示,各国都发生了与我国相同的情况,就在前不久青岛市最先建立起了群众避难所,成为世界上首次出现为防御丧尸的避难所,因为隶属于青岛市市北山区最先报的警,阐述了有关于丧尸的事情,所以被官方认定为第1个病毒突发区,但幸运的是市北山区也是第1个完成救援的山区,被救援的一共有,赵红,王霞,高志景,王红玉,闫为国等90名幸存者。这90名幸存者在三小时之前被青岛市特警第二救援队救下。现在正居住在青岛市避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