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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初尝武魂 爱情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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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枝是一个活活生生的人,他的一生都在现实中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生活,没有一件事情发生在虚无离奇之中,所以,他把那一个武魄王的出现和说过的话初权当一个梦,只是因为他的诅咒太过凶险,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梦过了,他几乎已经忘记他的存在。
  他的一生已经44岁,孩时的苦逼,少年的窘迫,成年的恋爱、结婚、生娃、养崽、生病、上班、失业、求职、创业。那个刻都是真真实实、真真切切中度过,那些历劫成神、飞仙成佛的东西只不过是现实生活无聊的作家写来骗骗少男少女的古装剧和玄幻片罢了,他根本没有当回事。
  但是和科威扳手腕的那个菜叶又让他很困惑,他不得不回想武魄王的话。
  “除你之外,世界上还有7大武魂赋,黄魂帝魂赋、紫魂宗魂赋、橙魂精魂赋、蓝魂情魂赋、白魂鬼魂赋、黑魂战魂赋红魂权魂赋和你灰魂废魂赋。。。。。。而你要问你的废武魂,则拥有变废为宝、涅槃重生的能力呀”
  “变废为宝?”柳枝仔细的回想着武魄王的每一句话
  吃过的剩菜叶当然是废物,那么它是可以操作的一类。
  那香烟呢?他想试试,拿出一根香烟,把它放在眼前,注入自己的想象。他试着让他飞起来,试着让他变大,变小吗?
  结果是都不行。
  他开始收起自己的那些异想。
  “呵呵,都是一场梦,我已经不小了,怎么还做起这些玄幻片的荒唐梦呢?”
  这下好了,可以收起这些怪念头,但是,他马上想到,香烟不是废物啊,他可以抽呀,是有用的呀,应该是他大意了,那简单了,床头的烟灰缸有的是废烟头,他拿一个废烟头,按照之前的意念,开始操作:
  奇迹出现了!
  他身体有股能力,就像灵魂探测试验一样,从他的身体凝结而出,注入到烟头里,他意想着这些烟头,居然可以按他的意念在宾馆的房间到处飞窜,他惊呆了,这不是科幻片啊!是真实的存在啊!
  “既然可以飞起来,那可以变大吗?”他寻思着
  结果是不能的
  “变小呢?”他试了试
  也不行
  “变硬呢?”他加强了自己意念
  结果他发现烟头居然越来越硬,后来硬的像子弹头,在空中到处飞舞。
  “啊!那这不是成了一颗子弹,一颗没有枪膛的子弹?太恐怖,它能攻击吗?”他觉得非常好奇。
  “来,试试吧”
  他把意念集中在烟头上让它变硬,然后用手指瞄准浴室的玻璃隔墙上。
  “哐当”一声,玻璃隔墙上清楚的看到一个烟头大小的小洞,然后整面墙的玻璃都碎裂了,这是强化玻璃啊!他吓了一跳,居然击碎了。
  巨大的碎裂声,引起旁边几个房间的客人都跑出房间,沿着过道来看,ENNA第一个赶到现场,她担心的看看柳枝,看着他房间的满屋子碎玻璃,然后检查柳枝的身上,发现没有受伤,她就放心了。
  “怎么啦?柳总”她问道:
  “没事,打太极拳,不小心,挥手扫到烟灰缸,然后把玻璃墙打碎了”他解释道:
  她练过东部国家的跆拳道和各种武术,她知道一面墙的强化玻璃要击碎需要什么力量,一定不是随手,应该是什么事情让他生气,砸碎了玻璃墙,反正不管,人没事就好。
  服务员很快就到了,还有经理也来了
  ENNA吩咐,换个房间,损失照价赔偿,经理很快安排更换房间
  这次发现让柳枝坚信他可以操控灵魂的力量了,它可以把一切废弃的东西,变成武器,向任何方向的靶心发动射击,控制距离最远可以达到100km,准确无误地射击只要是他目视能达到的部位。这就意味着他是一名不用狙击枪的狙击手啊,太恐怖了,而且子弹不限,你想,废弃物太多了,烟头、垃圾、落叶、易拉罐、矿泉水瓶、食物残渣、甚至排泄物。
  于是他开始秘密的在旷野进行试验,他的命中精度可以达到目标的10cm左右,为了提高精度,他告诉ENNA,他喜欢正国的传统体育-射箭和标枪,他们两个经常去射击馆和标枪馆训练,以至于他的箭术和投掷能达到顺心所欲的地步,当然,他不会把这个秘密显露给ENNA,他会有的放矢,失误几箭,他可不想去参加奥运会。
  这个意外发现,让他惊喜不已。可是这对他有什么用呢?他又不可能成为一名杀手和间谍,他只是一名普普痛痛的平头百姓,而且,武魄王的那个提示永远警示这他,在平民面前暴露武魂的世界是会遭杀身之祸的。
  那么他想,我不能变硬,那是否能变软呢,答案同样可以,易拉罐和废钢筋头可以像海绵一样任他驱使,他倒是觉得这些东西很有趣,经常在手中把玩。
  他明白自己的能力了,欣喜之余,他想,他能干嘛?他已经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想要扬名立万,威震江湖,或者,拿着这些能力,惩恶扬善,救苦救难,世界超人,然而,他只想做一个it男啊!。
  他决定了,这些能力他就当不会用,他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家人开玩笑的那种人,就当他不存在吧。他只要做一个it男。
  春明找到他,问他以后打算怎么办?春明很想邀请他加盟他的承运通公司,然后继续研究他的灵魂伽马程序,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春明当然不知道,柳枝已经完成了灵魂探测实验。
  这个计划无疑遭到了柳枝的拒绝,他不敢再沾灵魂项目的半点边,他只想离灵魂项目越远越好,如果时间可以逆转的话,他宁可当初不要专研灵魂探测。
  现在他有家不能归,有苦不能言!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他带ENNA走遍北都的大街小巷,名胜古迹,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这难道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吗?
  他很感谢ENNA这个异国女孩,一直陪着他,她几乎无所不能,也无所不愿,她始终陪伴着他在这段时间的沉寂和休闲,成了他的贴心的生活秘书,打点照顾他的一切生活起居,从早上一起床开始,她就为他操心,早餐在宾馆大堂还是送进房间?观景的路线是否会堵车?打的还是地铁或者开车?景点门票的网购、中餐和晚餐的选择、天气的情况和衣着的搭配、所有的安排都妥当贴心。
  在柳枝看来这些小事实在是太难为她了,一个世界顶尖的python程序设计师,做一个生活秘书,实在大才小用,他多次劝她回去,去继续自己的事业,去回到尊微尔创造属于自己价值,但都被拒绝了,他实在看不懂这个女孩,她的体贴和支持与自己妻子的强势相比是多么反讽啊!
  此时的尊微尔因为感狐和情猫的发布,市值已经从300亿美金突飞到1280亿美金的公司,公司的强势发展已经开始有直接超越自己的老东家讯讯科的架势,甚至连巴巴云这样20年it神柱都有为之憾动的感觉,柳枝在it界已经成了后起之秀、青年才俊的象征。他们公司接连收到国家和各界官方或行业的数项表彰,受到it各个知名论坛和大会的邀请。
  但是柳枝却消失在这些即将登台耀眼的聚光灯之下,这一个月来,陈杰发布了新闻发布会,由他暂离公司ceo,代理他主持公司和出席了社会各界的活动。
  谁也不知道柳枝从尊微尔ceo位置激流勇退的原因,他的老婆孩子更加不知道。柳枝走后的第二天,徐如就打开了他的手机,查看了他的短信、微信、qq,一切可疑行径,但是,所有的显示都是正常,他的所有记录都记录工作的点点滴滴,没有其他异常行为。
  徐如特别关注的就是柳枝和ENNA的交往内容,得到答案还是工作,没有丝毫蛛丝马迹,只有一点,ENNA会每次看见柳枝下班之后都有短信:问候之语:“开车小心”,柳枝回复“好”,2年半以来,无一列外,徐如这个惊奇的发现比她上次故事更加令她愤怒。
  上次的出轨,是一个典型的渣男外遇的故事。
  6年前的柳枝离开的讯科,那是他和讯科ceo立讯3天3夜的长谈的结果,他无条件签署了辞去公司cto职务,并且公司的2%的股权立讯全部无偿回购并且以此股份回购款反冲公司对灵魂项目的多年研发投入和损失。
  他就这样带着他的儿子灵魂伽马代码和算法净身出户,他在此以后经历了长达3年的身无分文的失业生涯,他之前的工资收入和工资卡都是妻子徐如保管,妻子对他签署如此不平等条款万般指责,说他傻逼白痴。他们之间的关系僵到极点。
  柳枝被讯讯科除名,扫地出门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it界,以至于他这么一个it帝国的天才cto屡屡登门求职都被拒之门外,他的简历从来都是在hr那就被pass掉了,根本到不了老板的桌面。
  他失业了,失业以后,他只能天天呆着家里敲他的代码,妻子无奈的发现从前的废材又回来了,她也只能接受这个不能接受的现实,她们之前那些熟悉战争又一次出现。
  她骂她废物,没有为家里作一点贡献,无所事事。
  “你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用,还不如死了”
  “孩子、孩子你不会带”
  “家务你不会做”
  “钱你也不会赚”
  “你活着有什么价值?”
  这些话妻子信口就来,不顾爸爸妈妈是否在现场,她甚至连男人之前最后的隐私都要拿出来羞辱他,那就是他们的房事从来不会超过3秒。
  “你这个笨蛋,连男人的办事你都不会,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妻子恼羞成怒!她确实嫌弃这个废物!她懊恼自己怎么当初选了这么一个废物。
  柳枝和徐如的爱情要追数到他们大学的生活
  他们是东都大学的同届同学,柳枝上计算机系,徐如则是会计系
  他们的那个爱情故事是他们心里永远的甜蜜!
  柳枝自动他的“先东大之忧而忧,后东大之乐而乐”演讲一举夺魁,柳枝在学校名声鹊起,他的忧国忧民的社会责任感唤起大多学子的爱国爱校之心,在那个贪图享乐,物欲横流的时代,多少东大学子沉迷香车美女,奢靡腐朽,东大学风江河日下,柳枝的一番演讲,无疑是一记重雷振醒东大学子的一篇拳拳爱国之心,他们中的有些人永远的忘不了柳枝的荡气回肠的演讲,徐如就是其一。
  学校学生会邀请柳枝加入任职,但柳枝由于整天鼓捣他的代码和哥们春明泡在一起打球,不愿意加入那些无聊的学生会组织活动,而且他生性孤僻也不善与人交往,其中一位风格酷似大姐大一样的学生会主席就与柳枝说话非常投缘。
  他们经常讨论一些国家局势,历史人物,社会风气,有志同道合的话题。她的名字叫洛云。她生性柔和,性格成熟,与人交往如鱼得水,八面玲珑,与柳枝的性格极为互补,柳枝也从洛云这里找的很多尊重和志趣,他把她当作的他的知己,他的战友。
  在有次学校的舞会上,他和他的室友王峥邀请洛云跳舞,正好,徐如就在洛云的身边,就这样,洛云就把身边的好友加室友介绍给了柳枝。
  “徐如,这就是那个胸怀天下的柳枝”洛云半打趣道介绍道:
  “你好!”
  “你好!”
  他们非常有礼貌的打招呼认识。
  徐如是一个带着高度隐形眼镜的高挑妹,那时她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自从“咸猪手”事件以后,柳枝对女性审美观点来了一个巨大改变,他讨厌那些身材火辣,丰满妩媚的类型,转而代之是像徐如这种身材高大匀称,活波可爱又安全感的女生,学校的哪些风骚暧昧的学生佳话都是柳枝的嗤之以鼻的对象,而徐如这样行为正气,性格刚毅,品行贤良的女孩,就成为了柳枝梦寐以求的追究对象。
  他很早的时候就关注到这个女孩,这个女孩的教室是在计算机楼后面那栋会计系楼里面,他从众多女孩之中发现其貌不扬的徐如是因为她的走路,他们的教室是建在东都西面的小山上,每栋教学楼的建筑都是建造在不同高度的山腰上,从宿舍到教室都要上台阶,柳枝的计算机系教学楼就在会计系的前面一栋,从窗外望正好可以看到会计系的同学们上课的台阶。
  徐如的上台阶的走姿是非常与众不同的,她的身体匀称健壮,不失女性的凹凸有致,特别是双腿,刚健有力,看她的走路仿佛是在看她的钢琴表演,她的身体就是钢琴演奏的手指,台阶就是琴键,每走一步都是一个音符,让他陶醉其中。她时而短发,时而扎着两个马尾结,走路根本不用发力都能感觉到她是一蹦一跳,她1米73身高再穿上高靴鞋显得格外高挑,整个身体像一个弹簧一样充满朝气和活力,他早早的就为这个女孩着了魔。
  洛云介绍徐如的时候,柳枝就发现这个女孩就是平常一直在关注的女孩。
  舞曲开始了,第一曲他是和洛云跳的,但他的目光一直在关注徐如,在和洛云跳完第一曲舞蹈之后,他满怀期待的找的这个女孩邀求她跳舞。
  他飞速的走到刚才洛云介绍的那个位置去找徐如,他伸出了一只手。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徐如仿佛像一个不认识他的陌生人一样,看了他一眼,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走开了。旁边的洛云看舞曲开始了,不想冷场,就和徐如开始跳了起来。
  这一曲舞曲是柳枝最艰难的等待,他满怀期望,眼见牵手成功,却又迎头浇了一泼冷水。心里瓜凉瓜凉。太难受了!刚刚介绍认识,马上又形同陌路,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不至于拒绝啊,难道自己的形象这么不堪。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站在原地发呆。
  这时候,徐如走来了。
  她伸出一只手邀请这个男生跳舞。
  这是怎么回事?特意回来侮辱我吗?他想马上报复性的拒绝她,可是面前的这个女生是她心仪多时的女孩啊,他尽管满脸不情愿和疑惑,但还是伸出双手,挽起她的腰肢开始跳了起来
  他们都没有想到,那一曲,就是他们一生都跳不完爱恨离愁曲。
  柳枝问
  “你刚才为什么拒我?”
  像是质问
  徐如也不喜欢这样的质问,有点不舒服,她是一个很高傲,很自强的女孩。
  “怎么,我不能拒绝你”
  “不是,就是不明白你怎么又回来?”
  徐如看了看这个男孩,笑了一下,知道他的小心眼了,但是,觉得有必要还是解释澄清一下:
  “我的眼睛高度近视,正好今天没有带隐形眼镜”
  “哦,这样的啊!”
  柳枝心情舒畅一点了,但这个本就很浪漫的舞曲经过前面的这些折腾,再也有点提不起味道来。
  他打算不跳了
  “我不跳了”
  “为什么”徐如发现这个男生有点特别,以为他是要报复她
  “我想邀请你出去走,散散步,好吗?”
  “为什么?”
  他不敢说她欠他的,只是从眼神中表露他期待。
  “好吧”
  她想看看这个男孩到底有什么特别,她从来就是一个好奇,聪明的女孩,她的人生格言:“就是任何事情都必须有道理”
  她没想的这个“有道理”就是后来的好奇害死猫
  他们走出舞会part,他们在学校的计算机系教学楼花园的石凳子上坐下了,那天的月亮特别圆,皎洁的月光照射到他们的脸庞,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这个女孩。
  这个女孩,留着一个学生头短发,纯洁而又神秘。就像一朵雪莲花,没有世间污浊,没有娇柔造作,他觉得非常的亲切,似乎在很久以前就认识见过她一样。像见到自己妈妈一样。
  “我们这样算是朋友了吗?”柳枝问
  徐如微笑的倾听着,她不置可否,觉得这应该是套路了
  “那算是认识了吗?”
  “算吧”
  “下次总不会拒绝我吧?”
  “应该吧”
  徐如的回答很精简!不会多说一个字!
  他们之间从开始就没有情话,以致于到现在为止,柳枝都没有听到妻子说声:“我爱你”,因为他知道她,永远是追随自己内心真实相反的一个人,没有感觉到的东西,就一定不会假惺惺的敷衍。
  “今天算是你欠我的吧?”柳枝开始摊牌
  “欠你的!为什么?”
  “因为洛云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早就认识,不是刚才,你欠一个朋友的礼节,对吧?”
  “哦”
  她的话很少,一直都是听,她开始发现这个男孩有点逻辑,她的人生信条逻辑,不喜欢轻浮和不负责的浪漫,她非常聪明,她希望聪明的人永远都和聪明的人打交道,她没想到,命运和她开了个玩笑,最后把个最傻最不负责的男人交到她手里。
  “既然欠我的,怎么还我呢?”柳枝继续:
  “呵呵”
  她的聪明让她感觉到,这是一个对面男生的套路,她不喜欢被套路,但也觉得这个男孩确实不一样。
  其实,柳枝也觉得无话可说,只是编了个欠账还钱的理由
  “你唱首歌给我听吧,你看,今天这么美的月光,我们别浪费了,唱完了咋们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好不好?”
  “唱歌?第一次见面就唱歌?”徐如有点觉得他搞笑。
  “不行吗?,好像我们其他也无话可聊”
  “可是,是你找我出来的,怎么无话可聊了呢?”
  她喜欢逻辑辩论,想看看这个男孩后面还有什么花招。
  柳枝没有花招
  “好吧,你不唱,那我唱吧?可以吗?”
  他确实不善言辞,也没有什么套路和准备,他只想和这个好像很久以前就似乎熟悉的人呆着一起,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
  她觉得听听是可以的,她从来都是给自己留后路的人,而倾听者是最好的选择,永远不至于被动。
  他唱了,是那首黑豹乐队《无地自容》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识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装作正派面带笑容
  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
  一样迷人一样美丽
  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
  同样仍是并不在意
  你不必过份多说你自已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
  曾感到过寂寞也曾被别人冷落
  却从未有感觉我无地自容
  。。。”
  就是这首歌,开始他们的故事!
  她没有打断他,也跟着哼哼几句
  她发现他其实唱的不好听,很多地方也没有唱对,这首歌算是她喜欢的歌曲,她听过原唱。
  唱完了之后她告诉他
  “你歌词错了”
  “哦,你也会这首歌?哪里错了?”
  徐如的演出才开始登场,她滔滔不绝的纠正,像一个老师淳淳不倦的修改学生的作业一样
  “不是,一样美丽一样可爱”
  “而是一样迷人一样美丽。”
  “不是,慢慢的靠近慢慢的放弃”
  “而是,慢慢的放松,慢的的抛弃”
  徐如轻唱的纠正着:
  这时候,柳枝看着迷一样的女孩,他看不透她,他真的要“无地自容”。这是他这个it乡下男最喜欢、最拿的出手的一首歌了,就这样被无情否决掉了。
  他苦笑着想解释什么?
  徐如清唱了几句
  “曾感到过寂寞也曾被别人冷落
  却从未有感觉我无地自容”
  “你这几句调子也不对,应该是这样的”徐如继续修正他的音调。。。
  他真的无地自容了,他骨子是一个自卑而又内向的孩子,当他拿手的一张牌被人揭开的那一刻的感觉真的令他无地自容,就像言情剧或谍战剧里面那个最虚伪最罪大恶极的反派1号一样,丑陋的面孔被揭穿了,只等着被最后宣判死亡。
  他承认此时此刻的他被彻彻底底的碾压和征服,他彻底投降了,而且内心慌乱不已,后面的话变的语无伦次、颠三倒四、肤浅不堪,暴露了他低虐的本质。
  “徐凤徐凤,想不到你这么喜欢摇滚,你还喜欢谁的摇滚?”
  “徐凤,那个徐凤?”徐如更加不明白这个男孩在说什么了,为什么叫我徐凤呢?我什么时候改名了?
  “哦哦哦,不好意思,是看电影里,有个徐小凤的,所以才。。。”
  这时候,徐如气死了,名字都叫错,她想马上就走,但是,眼前的男孩又纯洁无瑕,像个孩子一样被她征服着,傻傻的看着她,她不觉得过瘾,她还想看看他能干嘛?毕竟摇滚确实是她喜欢的。
  “好吧,我再次告诉你,我的的名字叫徐如,不是徐凤”
  “是是是!是徐如,不是徐凤,你!你!你!你还喜欢谁的歌”
  柳枝怕了,他不敢多说了,他开始结结巴巴的回答
  他今天真的是活该!一个乡下佬,会唱只有那么几首,却偏偏拿出来装逼,而装逼却偏偏碰到这样的主。
  “摇滚的歌我都还喜欢的,像郑钧的、张楚的、许巍的,都还行”
  “哦哦哦”他知道言多必失,索性不多说
  徐如开始侃侃而谈,发表自己的见解:
  “郑均的回到拉萨和赤裸裸是主歌,但我认为最好听的是《灰姑娘》
  徐如开始如数珍宝一样教导他了。。。
  “是吧,我想听,唱两句给我听听行吗?”
  这时候徐如像个老师一样,其实她真的适合做老师,她一辈子都好像在做柳枝的老师,教他自信,教他做人,教他学习,教他道理。
  她清了请喉咙清唱了两句
  “我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
  也许你不成想到我的心会疼,但愿这是梦,我愿长醉不愿醒
  我曾经忍耐,我如此等待,也许在等你到来,也许在等你到来
  。。。”
  他听着她的清唱,就像一个孩子在妈妈讲一个遥远的故事一样,沉醉入迷。这是这个世界上他听过的最好听的歌声,尽管之后徐如被无情的生活磨砺的从来没有主动唱过这首歌,他都铭记在心,他爱上她,就从这首歌开始。
  她的清唱没有像柳枝“无地自容”那样声嘶力竭、慷慨激扬,但歌声宛如天籁,直入心扉。
  他听着歌声,久久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了,该装都装完了,该收的场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这时候的柳枝放下所有的伪装,他像神一样的看着她:
  “还有什么歌呢?”
  “还有啊!像张楚,和窦唯的都还可以”
  “哦,张楚,窦唯我没听过”
  “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窦唯的。。。”
  徐如就这讲下去,讲着她喜欢的摇滚,而柳枝扳着手指的记,他这一刻发誓,一定要记住她喜欢的歌,然后学会,唱给他心爱的姑娘听。
  他们就这样,一个教,一个记的聊了很久。
  从此以后,柳枝爱上了这个女孩,像女神一样的爱上她,他发誓要一辈子宠着她,爱着她,直到他死,他一追就追8年,8年里他学会了吉他,把她喜欢的歌曲挨个挨个弹给她听,她喜欢的食物、喜欢的电影、喜欢的衣服?
  他们哪天离开然后哪天再见面的间隔的天数?
  中间写了有325封情书?
  甚至她那天来例假?哪天结束的时间?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几个姐姐喜欢什么?哥哥喜欢什么?妈妈喜欢什么?每天她干了些啥?有没有感冒发烧咳嗽?他就这样像牛皮糖一样的死黏着她不放,但凡一点放松,徐如就早就不是他的人了。因为她骨子里都有那么一点看不上他,从一开始就是。。。只不过被他死缠烂打搞得没办法才嫁给他。。
  这也许就是命运的作弄,她这一辈子做梦都在想:有一天有一个英俊高大的王子骑着白色的大马前来迎娶她,却没有想到结果是嫁给这么一个有土又瘪的穷小子,以致于结婚的时候连套像样的房子都没有
  就这样他们成了一对不死不休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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