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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有可为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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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初平二年五月,李傕被董卓派往河内抵挡朱儁。
  整个李家外面是李傕从弟李桓话事,但在后宅却是李家恶女李英的一言堂。
  只不过是处置一个低贱的手工业者,李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李家人是根本不会管王富贵的死活。
  也许是临时起意,李英给了王富贵一间空屋,以及打铁工具,就让女兵将他看守起来。
  一天四升粟米,伙食标准,堪比囚徒或者奴隶。
  尽管吃不饱饭,但是为了活命,王富贵也得好好端详起李英给他的铁枪。
  拥有系统功能,铁枪也好、玉笄也罢,只要王富贵动动心中念头,他一个弹指的时间,就能复原铁枪。
  但是,王富贵又不是傻的。
  白玉笄毕竟是小物件,他动作快点,还说得过去。
  李英的长枪,可是马战用的大杆子,长一丈零八寸。
  用牛筋木作为枪芯,外面再用竹片包裹,再紧紧的缠上藤条与丝,最后在外面涂上一层生漆。
  这么大的一杆铁枪,如果他也能一瞬间完成修复,他就真的走不出李家大宅了。
  虽然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时间看起来很紧迫,但是王富贵的生活还是比较悠哉。
  毕竟李傕家本就是武人家族,家里就有专门打造兵器的场所,各种兵器所需的材料也备得充足。
  而打造一杆长枪,主要就是木材阴干,校直需要一年。
  但这种阴干后的木材早就准备好了,省去这个最花时间的过程,裹上藤条与丝用不了多久。
  生漆虽然麻烦,最少也要三个月,但好在王富贵有系统,时间就不是问题了。
  他完全闲了下来,漫不经心地玩了二十九天,每天就是烤烤炉火,随意地敲敲打打,装模作样地工作着。
  还好守着外面的都是女兵,女兵若是想进来监工,王富贵就脱裤子遛遛鸟。
  将所有脸红的女兵逼得不敢进来,以耻为荣的王富贵这才在最后一天凝视着铁枪,暗道一声“鉴定”。
  一瞬间,丈长铁枪上便悬空浮现出字迹来:
  叮,发现三流高手李英的铁枪:李傕在其10岁送之练功,已使用了4年。铁枪枪头断裂,枪身磨损严重,可回收修复。
  叮,发现李英的枪法心得,触摸后宿主可学习。鉴于宿主体格孱弱,只能获得李英14岁铁枪修为的8成功力。
  靠,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鉴定长枪,居然能直接获得枪主人的武功修为。
  虽然修为缩了水,那也是白捡的啊。
  之前,鉴定了妹妹王婉的木笄,王富贵也只是学会了玉笄的使用方法,就是插在头上固定头发。
  没想到,系统功能还有待发掘,明明大有可为,却被王富贵当成生活休闲辅助系统。
  没说的,李英的铁枪修为,王富贵肯定是直接吸收。
  一瞬间,王富贵顿时感觉他悟了,脑袋中一下子多出了一种枪法,一种来源于战场、却没有系统化的大众枪法。
  毕竟,李傕虽是武将,但更多体现在统帅方面,个人武艺连华雄都打不过,武功修为不是很高。
  学自李傕的李英,由于是女儿身,年纪也才14岁,先天条件不足,枪法修为又下降一个档次。
  再加上,王富贵虽然长得高大,但并不壮实,以前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恶少,现在习了武,也发挥不出来多少实力。
  但是,王富贵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之前他一点武功都不懂,现在意外会了一点枪法,用来在乱世中保命,对付地痞流氓还是够的。
  只不过,这种“鉴定”虽然能反复鉴定物品的基本信息,但是“鉴定学习”却只能针对同一人,也只能“鉴定学习”一次。
  第二次鉴定李英铁枪,或是鉴定李英用过的其余武器,系统就只有物品的基本信息,而没有“学习”选项了。
  就好比说,吕布方天画戟的武艺,和百步穿杨的神射,如果王富贵能学习,他也只能选择一样。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王富贵在最后期限到来前,随便削了把木枪,然后暗道一声“回收”。
  一时间,长枪各时代的制作方法,就如醍醐灌顶一般涌进王富贵脑袋里。
  尽管,长枪的种类很多,但以宋、明两代为最盛,创造了式样繁多、用途各异的长枪。
  其中最让王富贵看重的,就是宋代梨花枪、钩镰枪和明代的古矛枪、九曲枪,四种长枪广泛用于步兵和骑兵。
  明白了长枪的打造方法,王富贵看着地上破破烂烂的丈长铁枪,他心中一动,长枪就被当做材料回收了。
  一个弹指的时间,一杆崭新的、精美的李英铁枪,按着王富贵脑中汉制长枪的样式,就无中生有出现在他眼前。
  这次也许是因为原材料充足,新制铁枪的尺寸竟然没有缩水,和原先破烂时的长度重量都一模一样。
  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修复了李英破烂的长枪。
  要是被人知道他是轻轻松松完成的,他不被人当成怪物,也会被人抓起来当苦力。
  所以,当一个月的期限一到,王富贵在女兵们进来检查成绩时,他立马倒在地上装昏迷。
  王富贵极力想营造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状态。
  可惜,李傕家的人,是习惯了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
  试探王富贵还有鼻息,李傕家的人也懒得请郎中了,直接草席一裹裹好王富贵,将他像垃圾一样丢出门外。
  摔得王富贵头昏眼花,一副真要死去了的样子。
  直到李家下人关上大门,昏昏沉沉的王富贵这才吐出嘴里的泥土,颤颤巍巍站起身来离开这里。
  自王富贵被抓走,已经过了一个月,都没见他回来。
  王富贵居住的坊间主人,早就把他的房间租给别人了。
  毕竟自开启丝绸之路,长安城可是国际化大都市,不说帝都人口与日俱增,就算来往的异域客商也是越来越多。
  房间空置着,就是在跟钱过不去。
  但是,王富贵好歹也在这里住了半个月了,他在张家饰品行也打了半个月的短工。
  米缸里存了他半个月的余粮,一斛三斗五升的粟米却不翼而飞了。
  刚刚重获自由,王富贵也不想找房东理论,毕竟现在正逢乱世,又是董卓治长安,法度早就崩坏了。
  告官,也是自讨苦吃。
  凭着最强打造系统,王富贵不信他会饿死。
  就在王富贵背起包袱准备离开时,隔间租住的马大胆,尽管他长得又黑又丑,但是他为人还是不错的。
  也许是他也拿了王富贵的粮食,心中过意不去,他挣脱老婆马氏的阻拦。
  马大胆开口说道:“富贵哥,这么晚了,外面都宵禁了。你要不到我家将就一晚,明天你再做打算吧。”
  眼见曾经一起租住的邻居,在他落难之际,只有马大胆一人愿意帮他,王富贵多少还是有些感动。
  但看到马氏一脸的不高兴,王富贵推脱道:“这不好吧?我到你家住,传出去,可能别人会说闲话的。”
  王富贵租住的这个院子,八家人把整个院子都挤满了,每家人就只有三个土房隔间。
  一间作卧房、一间客厅和一间厨房,院子里,大家共用一口水井,众人的排泄物不是在外面随地解决,就是备个木盆盛放。
  马大胆和马氏尽管没有孩子,但是两口人在堆满杂物的房间里,都已经十分拥挤了。
  更何况,家里来了王富贵这个外人,而且还是个男人,终究对马氏的声誉不好。
  不过,马大胆却不在意地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和富贵哥一起睡客厅,让她一人在屋里待着。
  大家伙谁没有个难处,更何况我也占了便宜。富贵哥都不计较了,我让富贵哥待一晚都不行了?”
  马氏终究是女人,顶梁柱马大胆一发话,她就没言语了,只能愤愤地回到卧房,还将房门锁死了。
  在老婆面前勇敢了一回,马大胆讪笑道:“真是的,说她两句,她就耍起小性子了。富贵哥,让你见笑了。”
  当夜,王富贵和马大胆也没怎么睡,反而趁着月色渐浓,借着一盏油灯夜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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