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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饮酒江湖,醉里挑灯看剑 / 第一百零一回,换地方耍

第一百零一回,换地方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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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回,换地方耍
  萧长胥笑着与长生玩闹,心道这少年性子还真是活泼的很,与他年少时倒有几分相像。
  一番折腾,长生渐渐认识到他根本打不过人家,几个回合下来。长生率先停战。唤了花花就往外走。
  萧长胥赶忙唤住他:“你做什么?”
  长生回道:“在你这待了这么久,换地方耍。”
  萧长胥皱眉:“你要带着它?”
  长生看他:“不行吗?”
  萧长胥指着花花:“你不觉得这样太扎眼了么?”
  长生摸着下巴瞧花花,点点头道:“mumu~好像是有点。”然后他忽然贼兮兮道:
  “要不你先替我照顾着他,哪天小爷回来再好好带它玩,反正花花是归我了。”
  萧长胥道:“要不我给你重新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在我身边做副将,你再把那些书册看一看。”
  长生:“你可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不能辜负了这大好河山的风景啊!”
  萧长胥不再劝他:“游山玩水固然是好,但愿你能记得自己的使命!”
  长生翻白眼:“又是使命,我知道了!”
  萧长胥还是从那些书册中挑了两册有关于四宗庭记事拿给他。
  长生随意的翻了翻那些书册,大致浏览了一遍。多是些宗庭内部的人事。他觉无趣,手一甩书册就回到它原来的位置。
  两人在这山清水秀的萧长胥府待到夜幕降临才策马回营。长生在路上给他推荐了赫涂。说此人性格坚定,日后定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
  萧长胥面无表情,什么也没再与长生言说,二人各回各的营帐。
  第二日一早,赫涂手里牵着一匹烈焰战马站在他营帐前。
  待长生伸了个懒腰从他破旧的营帐走出时,看到赫涂与他取名赤霄的战马,顿时嘴巴一咧:
  “嘿嘿,你这是来给我送行的吗?”
  赫涂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将手中鼓囊囊的包袱双手递给他:
  “谢谢你!”
  长生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般话,他嘴角挑了挑,接过包袱:“客气了。”
  这时赤霄自动往前走了两步。赫涂又道:
  “这是萧将军送给你的。”
  长生笑了,没想到这厮还挺有心,居然把赤霄送给他了。不过就算他没有送,今日离开他也是要带走赤霄的。
  长生翻身上马:“他还有说什么吗?”
  赫涂回道:“此行山高水长,路途艰险,一路保重!”
  长生扬起马鞭,一路绝尘而去。
  等他飞驰半日,就在他刚刚出了南宗地界,隐隐发觉四周有好几路的人马自四面八方而来。长生明显感觉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他不由得警惕起来,迅速往有人烟的集镇打马而去。
  而那些人似乎也是在频频试探,并没有追得太紧,而且他发现那几路人马都在相互牵制,谁也不让着谁。
  长生想起来在军营听到的那些消息,他猜测那些人或许就是其他三宗的人,因得到了他这个长生门嫡系后裔的消息才纷纷来此,所以,他接下来是没有生命威胁的。
  只是还没等他放宽心来,从南宗方向气势汹汹的飞驰而来一队人马,个个手提大刀,远远瞧那尘土飞扬的气势,长生可不觉得是萧长胥托人来友好慰问的。
  他忽然想起赫涂代萧长胥那厮的话:山高水长,路途艰险。
  他又暗暗瞄了一眼远在各处的几路人,一会儿定是要有一场混战。呵呵,定是萧长胥把他离开的消息散出去的,长生没好气的一笑,这厮还真会给他找麻烦。
  只见长生一溜烟儿的蹿到集镇之中,专挑着人多的地方去。
  他进来时瞧见集镇前立了一石碑,上书玲珑镇。此镇介于南宗与西宗之间,不属于任何一宗管辖。不过也是因此镇与西宗相距不远,故而西宗多数商贾也常会在此做生意交易。
  故而玲珑镇虽名为集镇,其繁荣发达却是远远在于四宗庭之上的。
  只见其中酒楼茶肆鳞次栉比,再有红楼雏馆排排相连。更有诗文雅集斗鸡赌场。街上人群摩肩接踵,道路两旁各种货物琳琅满目。
  此为长生栓了那扎眼的烈焰战马与玲珑镇最大酒楼后院,此刻正独坐于此间酒楼最雅间饮酒从窗边瞭视长街所观之景象。且身侧立一本地小二正与他将玲珑镇所有情况娓娓道来。
  而他听到最有意思的信息,便是此镇的土皇帝。竟是一介红楼的女子。
  长生吃饱喝足,从怀中摸了一大锭银子丢给小二,小二千恩万谢,颠颠儿的给他带路往那红楼而去。
  此时天尚清白,红楼正是朱门紧闭,暂不迎客。长生念出红楼门上牌匾,继而点点头:
  “美人面。好名字!”
  小二一边十分殷勤道:“美人面老板娘名唤琉璃画。因她生的倾国倾城,也有很多人唤她美人画。”
  长生若有所思,看来这琉璃画来头不小啊!
  不过,长生撇撇嘴:这又关我什么事。
  他如今只想去到北宗寻找他的凝儿。这里,外面那么多人在惦记着他,他可没有心情在这里游玩。
  他为何会有如此想法?只因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萧长胥的副将一身平民打扮,见街上各处分别还有其他乔装打扮之人。
  且他还能在这长街上明目张胆的晃悠,纯属是凭借了那些人还不知道他的样貌。
  不过以昨日与那厮相处下来,以及刚刚见到的那个副将。长生心道,他明明就看见我了,却并没有直接跑来抓他。故而他尤觉得萧长胥这次派人来应当是做给那些人看的。毕竟人是从南宗军营跑出去,他若不装模作样搞出点动作三宗尊主只怕会派人来试探他。
  长生想着,如果是他自己,一定不想招惹这样的麻烦。
  可当他前脚刚迈进此间酒楼的大门时,余光一瞥,他看到了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孩,而引他注意的是那男孩在长街人群中窜来窜去,小黑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摸掉一个中年男子的荷包。
  长生顿时眼睛一亮,这身法他不要太熟悉,难道这个小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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