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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命运的轮盘对于冯泽平来说还是比较偏爱的,虽然这次他进入的躯体还是在幼年,但是毕竟是在一个这个世界中的esay模式的国度,而且这个家庭起码还算小康以上,没有把他丢到非洲的某个末开化的部落里面,如果是这样,冯泽平还真的不如直接再次投胎为好。
也许我每次醒来就是一次生命的奇迹,不过确实是一种生命的奇迹,只是这些医生都不明白而已。清醒过来不久,冯泽平就知道了自己的大概状况,几天前他被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小车给撞了,脑内有严重的水肿和出血,虽然医生抢救及时,医术高超,但是这个才十一岁的孩子基本已经失去了意识,简单来说就是植物人了。
所以他的再次清醒医生解释为一个医学上的特例,一个对生命的执着的奇迹,不管他们怎么说,冯泽平知道他已经再次进入了第三个世界,那不是生命的奇迹,是这个宇宙间最大的奥秘,是生命存在的秘密。
一个月之后,卧床已久的冯泽平终于能被用轮椅推着出去晒晒太阳了,他眯着眼睛望着久违的阳光,感觉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和灿烂,感受着身上温暖的阳光,对于第三个世界他回来了。
如果你回到二十年前,一个是似而非的世界,你会怎么办?冯泽平也在问着自己,还好伊万的记忆让他能顺利的融入了这个世界,虽然很多这个叫做丹泽尔的小男孩本来的记忆他都没有了,不过失忆总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虽然父母还是有点疑惑,这个小家伙这次大难不死后怎么说话带了一点外地的口音,似乎有点伦敦腔?还有点好像是别的地方的方言,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这个是距离他们几个州之外的弗吉尼亚的方言,那是伊万最终生活的地方。
丹泽尔的父母是华盛顿州的原住民,他们的祖辈都是从南北战争那个年代就生活在此,到了他们这一辈,混的不算好也不算差。丹泽尔的爸爸自己有个规模中等的电子产品工厂,生意还行,妈妈是家庭全职太太照顾着他们几个孩子,丹泽尔是最小的一个,他上面还有二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典型的美国中产阶级家庭。
冯泽平对未来的短期规划是等待着长大,在这么一个是似而非的世界,他在母世界的那些对这个世界金融产品的走向,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用,先不用说微小的变化引起的蝴蝶效应都会把这些走势改的面目全非,更不用说在一个只是相似的世界,他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在几个世界的积累,无论是为人处事上的积累还是知识技术上的积累,他现在还小,锋芒太露都不是好主意,这一切都要等他成年之后,不过提早做些准备还是可以的。
悲催的是无论在母世界还是在第三个世界,智商是无法改变的,冯泽平从来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可以预知世界科技的大致走向,但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学习成绩和能力,在第三个世界中还未被发明或创造出来的产品,还有那些科技前沿的技术知识,他只知道其然而不知道其所以然,所以想要靠这个技术创新发财的梦几年后就被他坚决地抛弃了。
他唯一可以凭借的是所有的世界科技走向必然是趋向一致的,既然做不成科学家,那么就做个成功的商人,做一个站在科技前沿,投资于技术研发,并把这些作为实用产品的弄潮儿,冯泽平对这个有着充分的信心,只是钱从哪里来?
这是二十一世纪初的年代,刚进入一个新的世纪,冯泽平也顺利地从中学毕业,虽然他的智商比天才来说确实差了一大截,但是在母世界的应试教育和几世为人所携带的知识给他打下的基础,让他顺利地进入了麻省理工。
他是几乎是压着最低标准进入的学校,这一点还得益于他在高中的优秀表现。这是一个很有想法,动手能力很强,在一些前瞻性很强的科技发展方向有异于常人的见解的优秀学生,麻省理工应该给这样的学生一个机会。这封来之于他高中校长的亲笔推荐信起了很大的作用,毕竟这位年近古稀的老校长曾经也是这所名校的资深校友。
21世界发展最快的是什么?是电子和网络,成本最低见效最快的,微软在这个世界还是叫做微软,还是那几个人,而且已经还是崭露头角,进入快速发展的阶段,所以冯泽平作为一个普通的常春藤大学的新生还是不够这个资格能和他们扯上关系,他要另辟蹊径。
(先说明一点,我对电子产品,网络设备不懂,所以有些错误大家就不要深究了)
冯泽平花了几年时间,终于在他进入了麻省理工后说服父亲,关闭了原来的一些用于民用小设备,小产品的生产线,从银行贷款后投资于网络交换等电子产品的设备制造,以他领先于时代的眼光,积小胜为大成,领先于行业取得了一系列的行业专利,成功吸引了很多的风险投资进入,到后面很多实际的谈判和产业方向都是冯泽平在一手操盘,所以等他毕业的时候,已经成为一个行业内赫赫有名的网络产品设备的制造商,并进军了智能手机领域,冯泽平也因此成为一个IT行业的名人,同年推出微信的第一版,整合了母世界的脸书和推特所有的功能,开始了他人生的辉煌,他已经可以和微软的掌门人平等对话了。
和微软的创始人谈话并没有让冯泽平放下心,其实这个时候的人工智能还只是存在于小说和电影的想象之中,哪怕这些行业天才也对这个没有多大的概念,这点让冯泽平很无奈,你和一个中世纪那个年代最顶尖的刚认同太阳中心说的科学家谈宇宙的宏伟和壮大,谈太阳只不过银河系中一个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恒星,而银河系也只不过整个人类可以观测到的宇宙中一个尘埃,他可能会认同你天马行空般的想法,但是他的思维局限于他的时代,是无法给你更多的帮助,他们甚至建议,冯泽平这个对人工智能会不会将来有危害这个问题,去找哲学家或人类行为学家,社会学家更靠谱一点。
既然这个问题得不到解答,那也只好是既来之则安之,运作一个科技公司的经验在回到母世界还是能用的上的,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基本还是遵循了母世界的发展轨迹,只是有些人和事不同而已,只是冯泽平越来越不能确认这一点了,他感到有些迷茫和不安。
因为有一个领域和母世界的偏差越来越大,已经到了量变到质变的程度,甚至超越了第四个世界的科技水平,虽然说第四个世界没有侧重在这个方面发展,但是科技的发展必然是相辅相成的,科学的发展很少翘脚前进的,除非这个发展过程有他的特别之处,这个就十分蹊跷了,那就是这个世界的生物科技,而且这个生物科技的大发展基本还可以归结到一个人身上,那就更反常了。
冯泽平把玩着手上的杂志,时代周刊的本期封面人物是一个只有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眼神专注而深邃,下面的标题大字是,生物科技的年轻教父,托马斯。
如果说自己勉强能算个传奇人物的话,那他简直就是位面之子了,这个绝对不正常,因为他知道,母世界和第四个时候都没有这样的生物科技成就,反常必妖,而且这个也不合逻辑。
其实他关注这个人已经很久了,自从投身于这个世界,他就想要在科技上取得发展,所以他对前沿科技很关注,虽然生物科技不是他关注的领域,但是这个托马斯的光芒从六年前就开始耀眼无比,一系列的荣誉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身上,他想要不关注都不行。
这个世界的2007年,他进入这个世界的第十年,托马斯毕业于一个美国三流大学生物学专业,2008年发现他命名为上帝之手的阿尔法蛋白酶,从此人类可以随意切割物种的遗传基因。2010年,托马斯从一种火山口附近的地衣植物中提取出耐高温的基因,从一种沙漠植物中提取出耐旱基因,整合在一个沙枣系的木本植物上,人类终于可以可以和沙漠化说不了。
此后的几乎是每一年,托马斯都要在生物科技领域甩出一颗重磅炸弹,这个时间已经和冯泽平在母世界的节点非常接近了,但是母世界根本没有这种生物科技的影子,科学家还是在探索着遗传科学的前沿,而托马斯做的已经接近于能创造出一个电影中的异性了,这个简直是小孩子玩泥巴和建造高楼大厦的区别,“你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你是谁?”冯泽平轻轻地自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