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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很复杂,其实整个思考的过程很简单,就是难以下这个决心,思前想后的冯泽平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如同一个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来到一块绿洲,快要渴死的时候遇到了一潭小小的清水,他喝了固然可以解渴得以生存,但是很有可能这个绿洲会因为少了这潭清水而干涸,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是很小,但是还是存在有这样的可能,你让这个干渴的旅人如何决断。
一直到天明,冯泽平脑海里都是对抗天网的那个年代残酷的生存画面,还有现在母世界和平画面,二者交错出现,弄的他筋疲力尽,一直到天明终于精神不支而混混睡去。
已经许久没有浮现出来的康纳森的那种决断精神在他醒来后再次主导了他的选择,富贵险中求,如果现在什么也不做,也不等于未来就一定不会出现人工智能的三大基石,还不如自己先做,在关键的时候如果自己有相当的财力和实力后,也许能阻止天网的诞生,这个世界已经有AD公司的前身,所以如果自己现在所做的有可能是为人类的将来多了一份保障。
人类出于自己的贪婪和冒险精神,很多事情明知有危险还是会去尝试,第四个世界的人类,那些处于科技前沿的科技公司明知人工智能会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还是争先恐后地去尝试,冯泽平也是未尝不是如此,他用一个苍白的理由说服了自己,他和那些人所做的差别在于是给这个魔盒多加几个锁链而已,但是魔盒是多加几个锁链能控制的住的吗?只是人并没有那么多的选择,冯泽平也是,虽然他还不至于说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但你让他用一个未确认的后果来放弃唾手可得的成功,他还没有那么伟大,所以他还是决定先做了再说。
既然已经决定,那就是说做就做,吃完早饭后冯泽平先把那些顾虑放一放,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去电脑市场买了一台当前配置最好的电脑,主要是在硬盘和内存上,虽然密码锁的软件并不大,主要是一个量子不定性的逻辑模块核心,别的和市面上现有的程序相差不大,那个数据库和云技术的启用程序在运行的时候占用的内存和硬盘空间就大了,不过那个是最后的版本,原始的初级版也还好,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一字一句地把这些程序写出来,并移植到当下的操作系统上,这个好比是要把在winxp上运行的程序修改成在dos系统之上,难度可想而知,不过冯泽平有个作弊的工具,那就是一个后世极强的逆向编译软件TS程序,这个软件就是考虑了很多实用程序在不同操作平台和新旧版本的衔接转换问题,而其最老的版本就是在目前刚推出的win8上运行的。
那么冯泽平的第一步就是把这个TS软件写出来,说是写其实就是盗版,只是母世界没有谁能跳出来说自己有这个版权,冯泽平在几乎除了几个必要的软件之外空空如也的硬盘上新建立了一个C语言的文件,把文件名改为TS,然后就噼里啪啦开始敲击起键盘来。
TS的原始软件他在生存之战前就已经搞到了,作为穿越福利之一的是他的记性特别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所以这个不大的软件在他尝试着一字一句输入过几次毫无问题后已经牢牢记住,在母世界他只是重复一次这个已经做过了很多次的事情。
软件的输入是枯燥无比的,一直到天黑,忙了一个下午的冯泽平感到自己腰酸背疼,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发出一长声满足的声音,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用C语言写下的程序,嘴里装逼地嘟哝了一声,“今天是我的一小步,但是是人类的一大步。”
TS的程序虽然说是很小,但是按冯泽平这个输入的速度还是至少需要一个月以上,这个还是建立在他每天能按这个速度和量的情况下,想起全部完成后里面一定有自己的疏忽造成的错误,在最后编译和试运行的时候调试工作也是极其庞大的,冯泽平经不住发出一声哀鸣,程序员的人生真的太苦悲了,这样下来几年,想不变成宅男也难。
想归想,但是冯泽平知道这个只是暂时的,幸福的未来在向着自己招手,不过那也要起码是一年或几年之后,自己现在还是要在那个博城语言混饭吃,看看晚上的开课时间差不多了,他略微梳洗了一下后就出门在路边的一个小店随便吃了一点后往那边走去。
安雅在门口又碰到了踩着点进来的冯泽平,想起上次他对自己的那种无理,心里就莫名的一种愤怒,自己从小到大,家世的富有和地位,自己又是年轻貌美,所以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捧着护着,哪有人敢对自己有丝毫不敬,正想出口讥讽他几句,被冯泽平的眼神一扫,平时伶牙俐齿的她忽然间感觉一种无力感和莫名的畏惧,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只是不甘心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厚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之后,她回想着自己见到这个男人的几次过程,见多识广的她和詹森有了一样的感觉,这个冯泽平简直是一个多面怪,她恶狠狠地把他划为怪物的行列,怎么一天一个样,三天大变样,他原来到底是做什么的?绝对不可能是在中国读完大学后去英国留学了三年这么简单。
从电脑中找出他的简历又看了一边,寥寥几句简直是平淡之极,没有比他再简单的简历了,她不经想起前几天她无意中听到的那些学生的闲聊,当时她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今天回味之下感觉也不是空穴来风,难道这个男人真的有可能是一个极其出色的特工?回想其上次自己看着他背影的那种反应,那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人能感觉到的,这个男人身上都是迷。
要查个人的底细一般人还真的做不到,但是安雅不是,安雅认识的人不少,家庭的社会地位让她交际圈很广,加上自己周围一些刻意结交自己的朋友,想到这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通讯簿里找了半天后找到一个号码,想了想就拨了出去,一会一个男人的带着点兴奋和喜悦的声音响起了,“安雅,你好啊,这么久了你也不联系我,最近还好吗?”
安雅皱了皱眉,不过在电话里她还是甜甜地和对方闲聊了几句,说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后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多少忙,然后和对方约了一个下次见面喝茶的安排,最后才装作无意地想请对方帮个忙,“小戴,帮我个忙,我这里新招聘了一个英语教师,他自己的简历上说自己去过英国留学,我看着不像,你能帮我查查这个人的背景和经历吗?”
话筒对方的男人记下了冯泽平的身份证号码和名字后带着恋恋不舍挂了电话之后才想起,安雅是约了和自己见面喝茶,但是根本没有说时间和具体安排,他苦笑了一下,又被这个小精灵摆了一道,算了这种小事既然别人求到了自己,该帮的还是要帮的,对自己来说是举手之劳,想到这里,他拨打了另一个电话,“陈叔叔,是我,小戴啊,你能帮我个忙吗?”
第四个故事自然是天网和人类的故事,火种源是到底在什么时候激发出天网的智能,让它从一个伪人工智能进入真正的人工智能,那个世界的人类已经不得而知了,甚至火种源到底是一样什么样的的程序,都已经随着天网的毁灭而无人知晓,后来的人类只知道到这样的一个事实,火种源程序是一个大混沌程序,模拟的是人类思考的生物电波和人脑的拓扑网络结构,在AD集团研发完成后不久就输入天网系统,想要进一步改进天网的人工智能水平,在火种源程序启动后的一个小时之内天网就诞生了,历史就在那一刻开始了生存之战。
这段历史只是在冯泽平的脑海中快速地过了一下,他决定略过这些,第一个和这些学生说他们也不懂,战争后期已经站住脚的人类秘密地开始研究天网的诞生,根据手上的资料模拟了很多次都失败了,所以这个只是一个可能是最接近事实的推测,而且这个和薛定谔的猫理论一样,只有在它展示人工智能的情况下才能判定它已经是人工智能了,模拟是没有实际意义的,如果这个独立的已经物理断绝外界网络的人工智能真的有了人工智能,那么它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伪装成非人工智能,只有它在实际能摆脱人类的情况下才会展示出真正的智能,如果它是一个非人工智能,那么结果永远还是非人工智能,所有的结果必须用人类的命运来试探,没有人敢这么做。第二个这个开始没有后面的战争来的吸引人,他用低沉的声音开始讲述,“你们都看过终结者这个电影吧,那我给你们讲一个类似的故事,一个人类和机器人战争的故事,这个故事史称生存之战。”
长达二个多小时的好运吴晨的故事结束于那颗12.7mm的电磁子弹,冯泽平的讲诉结束了良久整个课堂上还是鸦雀无声,所有人的听的感觉这不像是一个编出来的故事,更像是一段真实的历史,被故事中那种悲壮的人类所感动,所有的人感到心情很沉重,过了半响才有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声音响起,“老师,幸存的人类最终战胜了天网吗?”
冯泽平凝视着这个女孩,“应该是吧,人类永不会凋谢,能战胜人类的只有人类自己,好了,今天的上课到此为止,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