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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对冯泽平来说,根本谈不上精彩,甚至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的一个世界他都没有完全了解清楚,但是对于他的震撼让他永生难忘,那种特殊的经历让他不愿意再去经历一次,所以在日后他慢慢地了解了更多的时空穿梭的细节之后,他是可以再回到这个世界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只是他从来没有再去过。
他在心里说,把这个世界作为他的传奇的一个开始就够了,让他明白宇宙是那样的以自己无法理解的一种宏大和神奇存在和自己的渺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至于这个世界究竟怎么样,已经是不重要了,那是他自己一种重生般的开始。
那个一个炎热的夏日晚上,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烦心的暑气,冯泽平在他狭小的出租房内的地板上盘膝而坐,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和频率,渐渐地仿佛空气中传来丝丝的凉意,周围的那种纷乱的嬉闹声也是仿佛在渐渐地远去,直至宁静一片,仿佛自己已经融合在无边的空旷之中,无穷无尽的空间。
冯泽平知道那只是自己的错觉,只是人的精神力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的程度,其中的道理他也不得而知。
他曾经看过一个故事,国外有人做过一个实验,让实验者蒙住眼睛后听到开始用一个烧的通红的金属块放入冷水中发出沸腾的声响,闻到压在事先准备的动物肉块上散发出的焦糊味等等,营造出一种氛围后用一个对皮肤来说是微微有点烫的金属块放在实验者裸露的肌肤上,事先和他说这个是一块烧红的铁块,实验者的肌肤瞬间就烫出了水泡,和真实的烫伤情况一样,这个结果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精神的力量能强大到如此地步。
长期的对精神方面的淬炼让冯泽平也能进入这种物我二忘的地步,思维空间从杂乱进入让人无法忍受的寂静之后,又慢慢地热闹起来,只是这些都是仿佛是从虚空中产生的一样,对他来说是从无限远的地方过来,又是杂乱无比,似乎是各种不同的,互相之间又是毫无关联的声响充实这他的脑海,让他仿佛置身于一处极为喧闹不堪的集市中。
往常这些杂乱无比的声响是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只是今天有那么一丝的奇怪,其中一种声响特别的响亮,冯泽平集中精神,想要从其中分辨出一丝其中的不同之处。
异变往往就是在人毫无准备的时候发生了,冯泽平的识海中那种声响忽然间就如同洪钟在敲击,瞬间就盖过了其他所有的杂声,那种无以伦比的强度瞬间就击垮了他的抵抗,他的眼前一黑,随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似乎有人在呼唤他,冯泽平感觉那种呼唤遥远之极,隐隐约约,若有若无,接着他感觉自己脑海中的世界在不断地摇晃,那种呼唤一下子变强了,他一下子回过神来,旁边有个人在摇晃这自己的身体,耳朵中传来各种声响,似乎整个世界一下子回到了他的躯体之内。
感觉自己的身体虚弱无力,而且浑身上下冰冷刺骨,他的眼皮很重,好不容易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插在黑乎乎墙壁上的火把,微弱的火苗在不停地颤抖这,为整个空间带来这一丝的光亮。
冯泽平艰难地转动着自己的头颈,旁边黑暗中的一个模糊的人影披头散发地跪坐在自己的旁边,正在急切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口里还不停地发出一些自己根本不懂的音节。
双目无神地略过这个人影后,看到的是一排木质的栅栏和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楚的屋顶,不远处好像还有些在低低哭泣着的几个人影或躺或坐在地上,似乎这个是一个古代的监狱?
冯泽平大叫一声,脑子中一阵剧痛袭来,我不是在家里的地板上吗,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了,如果这个是幻境,怎么让我感觉是如此的真实,我似乎可以感到旁边的那个人手指抓住自己肩膀的温度,他华丽丽地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好像是白天时分了,还没有来得及等他观察自己究竟是身处何方,突变就发生了。
这个被他认为是监狱的地方,在走廊的尽头一个大门被哐当一声打开了,一队穿着短盔甲的士兵走了进来,开始把里面的人一个个架了出去。
这些人看穿着是中国古代的士兵,也不知道是那个朝代的?正在他打量这这些操着他听不懂口音的士兵的时候,原本监狱中那种压抑着的低低的哭泣声一下子大了起来,好几个已经开始是嚎啕大哭了,冯泽平一下子感到了某种莫名的害怕,似乎这个和自己有关系,而且好像还不是什么好事?
还没有等他明白过来,他已经被二个粗壮的士兵像是抓小鸡一般从地上拎了起来后架着几乎是脚不沾地地拉出了走廊尽头的大门,经过了一条不知道了弯了几处的甬道之后,他终于重见天日了。
这是一个聚集着密密麻麻全部武装的士兵的大院里面,周围是那种青砖高墙,空气中弥漫这一股血腥味,耳朵中听到的是几声个然而止的惨叫声和绝望的哭喊声。
一个明显是小头目的武将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张纸,看到他被拖了过来,低头在纸上找了一下后用手里的毛笔做了一个记号后,和架着自己的二个士兵说了一句什么。
士兵应诺了一声后,就要拉着他继续往前走,一边还不怀好意底看着他,冯泽平这才反应过来,看这个架势是在要杀头啊,他不知道身体内那里来的力气,拼命挣扎着,大叫着,“放了我,我不是这里的,求求你,放了我!”
那个武将一愣,皱了皱眉,很明显他听不懂冯泽平在叫些什么,不过他也不关心,一挥手让那二个人士兵拖了他就走。
冯泽平几乎骇的要灵魂出窍了,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搞明白这个究竟是一个什么事情,但是求生的欲望让他死命挣扎着,只是架着他的二个士兵估计是见多了这种怂样,二双铁钳般的大手把他死死地扭住,拖着他几乎已经软到在地上的身体来到一处滚落着十来颗头颅的草地上,地上流淌着的刺鼻的鲜血已经汇成了几道细细的细流。
冯泽平顿时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生与死的那个瞬间神志是无比的清晰,自己从小至今的种种皆是历历在目,他忘情地回忆着,仿佛旁边的那些声响都已经远去,时间已经停滞一般。
身体机械地被按着跪倒在草地上,似乎听到背后一个声音宣布了一声,接着他感觉好像是头颈处一疼,他似乎看到了刺眼的太阳,一股浓重之际的黑暗淹没了他,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脑海中如同洪钟齐鸣,冯泽平一下子清醒过来,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地板还是那个地板,灯还是那个灯。
冯泽平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那种深入他灵魂的黑暗和冰凉感觉让他恐惧到了极点,痉挛地伸出自己的手颤抖着抚摸着自己的头颈,呆滞了许久后突然软到到地板上嚎啕大哭,那种对生的深深留恋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知道那个不是梦,那绝对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那种刺骨的寒冷,那种被小鸡一样的拖着拉出去杀掉,那种头颈处的疼痛,那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他亲身经历的人生。
后来随着他再次进入第二第三个世界后,冯哲平才知道就是从那次经历之后无数的神秘世界已经向他开启了大门,所以这个第一个世界的经历是如此的痛苦和短暂,他还是深深地记住了这个世界,毕竟这个是他第一个经历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