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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陆地是如此的艰险,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多少幸存者。张恪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病毒爆发的地方正是他们的家乡,他连想都不敢想就放声痛哭起来。众人见状,连声安慰着他,“别担心,你的家人一定都还健在的,如果我们不坚强的活下来,怎么能面对他们?”李儁如是说。
第二天一早,丧尸们显得不耐烦了,他们迫切需要的是吃饱了睡一觉,于是一个个不长记性的出来撞树,被张恪击伤了几人,又退了回去。到中午的时候,丧尸显然没有离去的意思,在树林里吃起了草,吃饱了就这么等着,直到下一顿人肉大餐。
大家都万分焦急,他们这样子顶多再撑两天,而丧尸可以无限等下去。到晚上的时候,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村子里驶出了一辆车,后面又是跟着几十个丧尸,明亮的灯光吸引住了包围着他们的丧尸。进村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汽车,这车是哪儿冒出来的呢?不容他们多想,众人迅速的滑下了树,不顾腿上的擦伤,向北面狂奔而去。
当他们不顾天黑,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岸边的时候,他们呆了,他们两艘船都没了,被人偷了。“都是前天那群该死的丧尸害的”司端骂道。唉!都怪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关悦后悔莫及,她心里想多拿点吃的,也就忽略了近在咫尺的船只。“这也不怪你,假如留一个人看船,等不到人,谁都受不了的,倒不如大家在一块儿好”王一涵说道。
张恪叹道:“这下我们成了******了”。天已经黑了,他们不敢进村。因为任凭你视力再好也看不清角落的丧尸。他们只能悄悄地躲在在田野里休息了。
柔和月光洒在田野上,望着满天星辰,听着四面的丧尸声,本该轻松地环境却让人头皮发麻,这巨大的落差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到了差不多半夜的时候,司端突然轻呼:“不好了,一波丧尸出了村子过来了。”这时大家也听到了那越来越近的叫声,眼看就要到了约五十米的安全距离,大家都把身子紧紧贴在田埂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好在丧尸只是擦过了安全距离。司端咕哝了一句:“操,丧尸病人还巡夜,难道要打野升级?!”,其实丧尸的行为都是有目的,就跟动物一样会巡视自己的地盘。
下半夜的时候,西边天际突然热闹了起来,劈里啪啦的声音,还有打炮的声音,跟过年似的。这一下把方圆百公里的丧尸都调动了,纷纷倾巢西去,把正惊魂未定的张恪等人吓得面无人色。又一会儿,突然天空中一阵咕隆隆的声音,和炸山似的,就见黑夜突然变白天,可以看见西边天空一处起了蘑菇云。
大家又都听见了丧尸一起发喊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显然是数百万丧尸一同发出来的,在天际绵绵不绝地回响着。随后又一声又一声更大的响声传了过来,几乎照亮了黑夜,这次的蘑菇云更大,似乎还有次声波,把众人和周围丧尸们都搅得五脏翻腾不停。很明显南京军区在丧尸内外夹攻中垂死挣扎了下,不巧正好是对这几个人的落井下石,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出师未捷身先死。”
原来,南京军区的残余留守部队,在今夜又迎来了新一轮发病高峰,在弹药打尽,周围的人纷纷变成丧尸的情况下,无奈的自我终结了,临死还不甘心的地在溧阳一带引爆了数枚中子弹和原子弹。其他人虽然不知道哪里放的核弹,但是张恪的地理直觉很敏锐,他已经估算出爆炸中心的距离了。幸好不是我家一带,张恪的心放了下来。
随后原子弹的次声波让大家都很不爽,头晕眼花犯恶心。众人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后,只听得李儁说道:“湖州近郊的丧尸出城了,咱们赶紧走!”可是他们又能往哪去呢?张恪隐隐约约看见西南边有一座山,便对大家说:“我们上山吧!”众人也觉得山上安全,也许丧尸懒得爬山呢。问题是这中间的田野里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丧尸群,而且,各个村子的丧尸也渐渐出来了,向着原子弹爆炸的地方胡乱地游荡搜索着。
天渐渐亮了,李儁明白,自从他们丢了船开始就得直接与丧尸交锋了,此刻他也直接了当说道:“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假如我被丧尸咬了,希望你们能了结我。”关悦握紧拳头说:“变成丧尸不代表没救了呀!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要坚持下去,哪怕是大家都变成了丧尸。”李儁垂头丧气的摇摇头:“这种病毒既然能把一个有自主思维的人变成吃人肉的疯子,那就证明无可救药了,植物人恢复正常人思维都很难,何况是丧尸!”
他们向那座小山慢慢的走过去,不是他们装的很悠闲,他们要保存体力与丧尸厮杀。他们貌似气宇轩昂地走近了一个只有七个人的丧尸群。
那七个丧尸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扭过头来就扑了过来,同时领头的怪叫一声向周围的丧尸群发出了信号。
张恪闪开了最前面一个丧尸臭嘴,往前一拱,逼得那丧尸连连倒退,顺势把锄头凿在他的了脖颈上,瞬间鲜血四射,眼见没得活了。浓烈的血腥味不仅没有吓跑这群丧尸,反倒让他们更加激动了。一个年老的丧尸,向关悦扑了去,大家都注意到这白头丧尸的发根是黑的,司端抬手一枪,打穿了他的肺,这么近的距离竟然无视了司端的存在,简直是在赤裸裸的挑衅:“你太瘦了!”。这时李儁也捅死了一个丧尸,不防背后又一个突然撞来,把那张臭嘴紧紧贴在李儁的背上,关悦见状,立马不甘示弱的一挑,好像挑出了个类似肾的内脏,张恪扭头瞥了一眼,顿感后腰一阵恶寒,幸亏没有挑的更深。
剩余那三个丧尸,包括那领头的,明明有机会偷袭得手,却楞是放过了张恪和李儁,灰溜溜的跑了;本身他们就是抢不到地盘,在野外的弱鸡,已经有了饿不死渴不死的身体,人肉的欲望就像性,不是时时都需要的咬一口传染,此时走为上策。
初战告捷,貌似丧尸不是太难杀,但问题是,丧尸虽然弱,但他们是弹性防御,外加包围战术、巡逻。这不,这五个人周围的几拨丧尸听着风声渐渐摆出了合围之势。现在一个难题摆在他们面前。如果你想逃,那就有异变的风险,如果你想打,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这几波野外丧尸都算比较垃圾的。
不过现在管不了多少了,趁着他们包围圈还没合拢,张恪这五人果断冲出,而后面一百多个丧尸紧追不舍。在早已枯萎的油菜地里,玉米地里,颇让人有些绝望。疲劳到一定程度,就该尸变了。
突然一声雷动,四面风起。张恪他们这才发现,大清早的天突然阴沉沉的,马上就要下大雨了。让这几个人悲催的是,这西北风正好沿着小山的方向吹着他们,搞不明白这时候的风为什么偏偏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