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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端刚想一脚跨上红益村的大路,但突然把脚缩了回来,因为他通过对面人家的窗户反光看到了村口的警戒丧尸。此时天上的星星还在闪耀着。为什么他能看出来是丧尸呢?因为正常人在病毒环境下是有气无力的,直到脱力变成丧尸,而丧尸则一直很精神
李儁推了推他,怎么不走了,快点走,趁丧尸睡觉的时候。司端畏畏缩缩的说道,丧尸竟然知道警戒和封锁路口!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使用武器!
张恪也一楞,这和预想的电影剧本不太一样啊!但他们确实需要脱困,略一踌躇,便说道:也许是巧合,只不过是他们习惯性的互相保护,只不过正巧警戒的丧尸挡路罢了!张恪清楚的知道南边的平湖市的狂尸病患者已经北上了,顶多今天中午他们将和上海的丧尸汇合,然后包围嘉善县,而且来自平湖县的丧尸就在背后。
不得不冲了,张恪握腕行了个古代礼以表决心。司端和李儁也明白,这不是逞能,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二十几个像狼群一样的丧尸!而且丧尸无论老少,个个和打鸡血似的;甚至老丧尸长出来黑头发,一副充满能量的样子。
就靠你了,司端握紧农药喷雾器,发起了冲锋,在他刚迈出的一瞬,眼尖的警戒丧尸立即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额阿哈哈....“。随即二十几个丧尸聚集在路口。此时的司端腿打着哆嗦,喷出一股汽雾,一股浓烈的氨水和尿素的味道弥漫开来,幸运的是,果然丧尸对农药很敏感,离他们远远的,但是还是一种包围的姿态,许多丧尸眼里紧紧盯着司端,更多丧尸准备包抄喷雾剂的后方。
张恪身先士卒,主动迎了上去,学着真三国无双的动作,舞着镰刀逼退了几个丧尸,虽然动作很搞笑拙劣,但是狂病患者显然比想象中的还要胆小,他们就跟人一样,一个人的时候最勇敢,人多的时候,却反而不敢冒进。
李儁见张恪脱离了防线,眉头一皱,不禁骂道:2b啊,快回来!他手里的锄头只能一对一
张恪虽然是冲的姿势,但他却是留意着那个企图袭击李儁的丧尸,一个斜纵,那个丧尸的头颅在惯性的作用下冲天而起,场面十分火爆,在那一瞬间,李儁甚至有点小自豪了,看来自己蛮有战斗天赋的嘛!
在漫天的鲜血中,群尸显出了惶恐,他们生怕自己落得这个下场;他们虽类似于狼,可却没有狼的骨性。
李儁和司端同时向他背对背靠拢,他们还没演练过三人穿梭攻击前进的战术,只能是先僵持着。
李儁思索着,他说你们知道辫子怎么扎的吗?现在这样,张恪你往左,司端往有,我从中间用菜刀突出,然后张恪你再从我们中间反身穿过去,这样循环前进。
顿时这个辫子的比喻让他们都明白了。于是,他们这么一冲击,一只妄图偷袭的丧尸措手不及被李儁凿断了脖子。丧尸的反应跟不上人,除看起来比常人神气一点。他们都有天然的老年痴呆症状。这么几轮下来,加上一直喷撒的农药味,显然让他们受不了,他们传递了撤离的信号,四散逃走了。
张恪大舒一口气,农药爷有毒,他们不得不减少呼吸,由于害怕,丧尸请援兵,他们决定立刻赶往那个桥,他们查了下地图,那个桥叫葫芦汀桥,不过更凶险是的过桥之后的新地镇。
马上就五点了,这时的天空很蓝很美,不过在张恪他们眼里,这只是春天里的小一幕荒诞剧的背景而已。越是美就越是激发了他们的凶性,誓要和这种的奇葩病毒斗争到底。
一路跑来他们发现,这里的原本堵塞的路好像被人用推土机开过路。于是他们找了辆坚实的车,李儁见多识广,很快打响了汽车,他会开车。
在镇口,他们发现加油站已被扫荡一空。他们知道也许前方已经找不到食物了。
殊不知,所有感染了朊病毒蛋白没发作的人的耐力也很强。因为,血液里的病毒越多,但还没进入脑部会使人气力大增,。这些病毒的棱台RNA会吸收空间里的能量生产ATP,但如果不用这些能量,而单靠普通食物的能量,一劳累便会发病。而一直饿着虽然也很累,可是带有朊病毒的人会发现他们的力气非常大,这个累和能吃饱的那种累完全是两个境界!可以说这种是保护他们不发病的一种状态,也唯有这种状态能吸收病毒能量。
一些树皮杂草以及挨饿的状态会对病菌产生一种抑制状态,而病毒RNA也会大肆吸取空间中的暗能量并且在血液里大量的复制。
光吃树皮草根不但能以毒攻毒,而且病毒的蛋白能消除食物本身的毒性,让人一直有力的活下去。这就是为什么李儁解剖的丧尸胃里会有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们饿了吃不到人肉就拿这些充饥!
大自然由于人类的肆意破坏而产生的这种病毒很讽刺,它的抑制方法竟然是让人只能吃树皮草根!而且被抑制了还是一种财富。这让现代社会的人如何受得了?而且如此复杂的发作机制,人类度过了这场灾难几百年后才逐渐被确凿的证实!后世的人对创造他们的大自然是十分的敬畏的!对这场灾难也是诚惶诚恐!
他们一路疾驰,直奔镇中心的十字路口,那儿有个新江南超市,果然里面一样吃的的没有,所有的食物都被卷走了。这意味着张恪他们以后几天都不会吃到东西了。
司端一直埋怨李儁,那天为何没有先冲出营地,以至于现在没吃的。李儁也是无奈,走一步看一步吧。张恪说,这点饿都受不了,以后的日子更难熬怎么办!不如先饿两顿适应一下,食物总会有的,毕竟是富庶的江南,何况田里还有已播种的秧苗呢!
他们启动了汽车,一直开出镇,刚要出镇,从新地镇地税分局门口冲出两个女的拦住了他们。一个急刹车,张恪正要发作,丧尸为何不直接撞,却听得李儁说“是你们?”
张恪起身望去,竟然是他们同专业的的王一涵和关悦,在走了这么多路的情况下,还能看见同学,实在是很巧了。看样子她们不像丧尸,但他还是赶紧大喊了一声:“是人吗?”,见那两个女生忙不迭的点头。她们刚一上车,王一涵就对张恪说到,真羡慕你们男生,有胆子开车。
张恪无语了,这种情况下还顾的上开车的胆量?一头撞死也比被咬死的强啊。
而前排关悦则扭头不高兴地对张恪说,刚才你问的真奇怪,竟然问我们是不是人?你怎么不换个问法,应该是:你们是不是丧尸呢?
张恪再次无语了,这刚一上车就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是个大小姐一样的脾气。关悦装作不满的样子哼了一声,她一向高傲,不过却不是小心眼的,其实她心理还是处于一种后怕的状态。
这时车子继续向北,逆车道拐入了兴平线,李儁的驾驶技术很好,即使道路只是被开了个小缝,也能游刃有余
好运接连不断,一路撞死了数个丧尸来到了善新线,李儁发现这条路也被通过了,一个接近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就向沪杭高速方向驶去,也许是有人走过,丧尸少的出奇,幸好他们的车底盘低,质量好,六点的时候已经穿过沪杭线到嘉善县了。
此时的嘉善县已被千万人洗劫,他们怕是赶不上难民大部队了,因为此时的大部队中的的恐慌是越来越大,因为大部队里的丧尸发作律自从在嘉善县洗劫后就越来越高了。街上乱糟糟的,死尸陡然增多,都是劳累发病的,与郊外形成鲜明的对比。
路况也不再好,因为他们看到了在晋阳西路上伤痕累累的装甲车,这原来是军方的,但被幸存者在骚乱中抢得并成了开路先锋。。
而军方也懒得管他们了,他们的储备粮食多,死了些士兵以及骚乱出走的难民正好节约了粮食,他们还要“等待指示!”呢!
嘉善县有许多通向太湖的宽阔水道,没有了粮食只能先找汽船了,不过油也不是好找的,一时间他们陷入了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