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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是一名上海某工大的学生,之前他从网上已经了解到这种新型生物病毒,只是具体的情况他还不知道。新闻说了这种病毒可能会感染脑组织,但却没有说症状,只说这是一种在特定情况下可以透过转运RNA至脑组织细胞内的病毒,目前对人体没有多大害处,只是会让一些在劳累状态下强行干活的人出现痴呆症状。
很多人都不知道时局的危险。
事发前这几天,他已经逃了三次半天课在宿舍打游戏睡觉,有时他也十分奇怪:为什么会这么累?当然许多人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刚开学没多久,又不是考试周,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事发那天上午他正在寝室睡觉,今天依然是大雾。工业转型依旧没完成,像上海这种大城市的郊区,也变得烟雾缭绕了。等他十点起床准备玩游戏时,他突然看到了一则一个小时前新闻,离上海西北两百多公里的一个小城市发生群体骚乱,多人被咬伤,曲阿市大乱,还有一张四处冒着浓烟的小区照片,网上到处是这消息,很多人都认为丧尸病毒爆发了。
张恪心里猛然就想到十天前报道的那个病毒.“靠,不会真是丧尸爆发了吧”。当然事发后很多人习惯称病人为丧尸,但是当真正面对丧尸的时候却发现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也下不了手,很多人因此加入了“丧尸”的行列。
突然又弹出了个消息“紧急通知”,原来各网站转发了政府的通告。“这是中国的灾难,现已进入紧急状态,允许正常人在保卫自己的同时击杀那些病人。”
张恪立即担心起了父母和爷爷奶奶,因为老家在句曲县,和宜县曲阿市同属于定褒市,他恨不得马上上路去解救他们。可是定褒市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都怪自己贪睡,张恪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而正在此时,上海城里的居民已经向东郊逃来,学校四周堵成一团。催促怒骂鸣笛声不绝于耳。
虽然上海只是出现了几十个狂人,很快就被扑杀。然而却在人们心中引起了恐慌,上海一旦丧病爆发,任何人都免不了被分尸的下场或者变成吃人的病人。建邺和附近常山市的情况也一样遭,每个市市区都出现了近千号“丧尸”。
就在此时,丧尸病已爆发一个小时的时候候,学校周围尖叫声一片,人群中又出现了丧尸。“这是什么情况?好端端的变成丧尸?”张恪向窗外望去,只见几个人把一个不断挣扎的人死死按在地上,另一个被咬伤的人已被绑起了双手扔在地上,现场十分恐怖。那两家人在哪儿哭个不停,求别人不要杀病人,然而只见一个消防斧落下,鲜血四溅,就见其中一个家属昏倒过去了。
这时人们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等着车流下一次移动。
张恪目睹了那狂人的恐怖,也在为逃跑做准备,这时听到了楼下奔跑的声音,原来许多学生不顾老师的劝阻回来拿东西准备逃了。之前他们还在犹豫这种事情是不是假的,然后当那一阵尖叫声发出后,那教授却是头也不回的就跑出课堂赶回家收拾东西了。于是整个教学楼都沸腾了,学生们都匆匆忙忙的,幸好这个校区人不多,还有很多人没去上课,才不至于发生踩踏事件。
而许多教授却不相信有这回事,在那儿不停地劝他们什么“保持秩序,不要相信谣言”,甚至有的说“谁走谁挂科”。但是还是有少部分人留下了,有的人压根不相信丧尸(不知道这是狂人病),有的人则是想着“随大流的一定是死的最快的,和教师们校方领导在一起存活率高”。
随着一声声踹门甩门的声音响起,张恪也在收拾东西,零食水,衣服,绳子,剪刀。正当他准备出门,“砰”一声,门被踹开了,两个舍友李儁和司端回来了。
李儁说“赶紧把包扔了,待会儿跑不远的,什么都别带,找武器最要紧”。张恪犹豫了一下,觉得他们是对的,现在还是跑为妙,吃的穿的还可以找,命丧于此可就不值了。
这样想的人很多郊区附近都是弃车狂奔的人还有学生,剩下只有在郊区工作的人开车去市区了。这样近两千万人的大迁徙就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张恪随着人潮一路跑了十几公里,一路上人群中不断出现狂病患者。虽然张恪向往老家方向跑,但向南的人群中不断出现丧尸,他也不得不紧紧跟着两个室友。
人们都知道江淮一带是危险区,逃到浙南和福建才会安全,带着这个目的,无数人愣是一天急行军上百公里,完全是步行,因为很多车都把路堵死了,只有村间小路可以走。张恪一开始还带着根铁条,后来直接扔了。
到了下午人群集中到了上海南界,张恪觉得这么跑不是个办法,也许到了安全的地方顺便把病毒也带去了,没准现在很多省都已经封路了,对江浙安徽一带的人严防死守,最后还是要回到上海。张恪越来越担心家里人,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一定要回老家看看。
然而两个舍友的家都在广东,他们却坚持认为,上海的军队已经不可靠了,外地的军队没有病毒,至少在爆发之前能够安全的过上一段日子。不过他们也没认为一定能到达安全区,就縮缓了逃亡速度,准备观望。这时上海警备区的部队,赶到了人群中,他们用坦克装甲车开路,最终也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混入人群中随时准备处理突发情况,而且带来了大量物资。
此时淮河以北已经完全断绝,所有桥梁在下午三时被炸断了,仅剩京沪线以运输物资。除了信阳出现了一个病例,淮北的情况稳定下来了。而南方赣江以东,赣南以北,浙江省全都被封闭,九江市鄱阳湖沿岸炮台林立。当然远在上海的张恪他们还不知道已经被隔离的消息。
李儁是个有名的学霸,毫无疑问,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只有少部分人是空手逃亡的,大部分人不是累的气喘吁吁就是落在后面。轻装逃亡这个偶然的决定却改变了后来很多人的命运。
许多人不知道的是,劳累时人体对病毒的依赖性增强,而病毒有时候会携带模拟一些能量分子进入神经角质细胞内,这让很多人在第一天夜晚准备休息之前就一个个的狂病发作了。
睡着了之后不容易发作;还有挨饿能更有效抑制病毒对正常蛋白质的占用率;病毒RNA如果进入不到脑细胞,那么他从空间中吸收的暗能量将会为人体所用,并能抵消一些草根树皮的毒性,当然这些规律目前的人们还不清楚。但是更多人是没睡好,这加剧了劳累和恐慌。
第二天有的人又要负重赶路这使得人更劳累,更多的人在随后一周内变成狂人,这是一种恶性循环。唯有镇定的心态和保持体力的人才能好活下来。其实病毒没有那么恐怖,狂人战斗力也不强,但恐惧本身造就了更多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