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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的声在温泉室中荡，杰罗和纳特无言的对视了一番后，纳特沉沉的点了点头。
“下次用铁链吧。”
在生命气息的滋润下，杰罗心中的阴郁似乎也同体的疲倦一起飞。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后，杰罗从温泉池中站起。
“那就开始正事吧。”
“到时候了吗？”纳特随之出温泉，“就是不死族，杰罗晚的托也还是让我充满了好奇。”
“哦，是吗？”杰罗有些意外的头看了一眼，“一点也看不出好奇嘛，纳特生是我见过最稳重的人。”
“不是人，是亡灵。”纳特纠正道，“如果我的脸上也能表现出人的表情，杰罗生可能就不会认为我稳重了。”
表情吗......杰罗倒是觉得一直能看懂，虽然全想不明是为么，而——
“纳特生，这就是我天向拜托你的事。”杰罗过头，认的看着纳特，“纳特生，如果有机会，你想要变人吗？”
变人——对于亡灵准的说法应该是“活”，但是对于纳特这样仿佛天生是亡灵的存在，杰罗还是选择了这样的说法。
但不管是怎样的亡灵，对于生，都应该是嫉妒而渴望的——这与个体的意识无关，这就是亡灵的本质。
然而，纳特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