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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落在尘埃中不会歌唱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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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特颓废的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双目无神。
  琛霁用左手轻轻将崔鹖黑色的长裙剥到肩膀,右手轻轻捏住崔鹖的下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崔鹖雪白的颈子。右手轻轻滑到崔鹖白如牛乳一般的脖颈,轻轻抚摸着她清瘦的锁骨。
  “崔鹖妹妹,你的皮肤就像绸缎一样滑,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皮肤。”
  崔鹖使劲扣绑着手的绳子,可是却无济于事,绳子不见一丝松动的意思,她拧着头不去看这个企图亵渎她的男人。
  “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你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再用我炒一盘溜肉段。”琛霁手沿着锁骨抚摸到崔鹖肩膀,崔鹖轻轻的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白天鹅。
  “真是完美的身躯!”琛霁看着在身下颤抖的崔鹖赞叹道,他轻轻把头贴到崔鹖的脖子上,伸出舌头沿着崔鹖的锁骨缓缓的向上舔。
  崔鹖的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皮特突然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东西躺在地上,他连滚带爬的跑到那东西前,那东西他看过无数次,那是崔鹖平时用来写的小本子。
  皮特走了,真的走了,我不知道是我对他不好还是怎么样,但他就是走了。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感觉身边空落落的,好像少了很重要的东西。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我花了好多年积攒下的生活费买来的机器人跑掉了,而我不仅不感到愤怒反而那么伤心。
  今天楠伊哥哥抱我的时候感到好安心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怀抱好温暖,就好像在他怀里就什么都不用害怕了。楠伊哥哥真的好温柔啊,不会说我傻也不会和我斗嘴,他只是会摸摸我的头,让我不要对以后的事担心.......
  琛霁把手伸到崔鹖裙子的内衬里一下扯了下来。崔鹖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琛霁舔了一下嘴唇。崔鹖的眼泪夺眶而出,本来只是屈辱,现在却又加上了对之后的恐惧,对自己只能任其摆布的恐惧。
  琛霁把手按在崔鹖的胸口,崔鹖的眼泪沿着白皙的脸颊滑落。他看着身下娇弱可人的少女,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崔鹖,你知道你的身世吗?你知道你为什么很少能看见自己的父亲吗?你知道你为什么除了每月来给你送生活费的王姨,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崔家的人吗?”琛霁把头凑到崔鹖的耳朵边说道。琛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少女的耳廓,微微抿了一下嘴唇。“因为你本来该姓琛的。”琛霁轻轻含住少女的耳垂继续说道:“你是我二叔的女儿,你本该是我那傻二叔的女儿,但是你的妈妈,或者说王姨她找了一个粉头,她不仅绿了我可怜的二叔,还怀了那个粉头的孩子。那就是你。我那个傻叔叔他知道之后很生气,但又不舍不得把气撒在那蠢女人身上。”琛霁往崔鹖的耳边轻轻的吹,“所以你知道他怎么做的吗?”琛霁把手放在崔鹖的腰间攥紧了崔鹖裙子的束腰。
  “我一会再告诉你。”
  今天楠伊哥哥带我出去玩了,他说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多去看看这世界,看看这世界美好的东西,这样心情就会变好。他还说:“不要总是一个人独处,这世界上每个人都不能独自生存,你孤单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现在不孤独了,不再老去想皮特的事情了,我世界里不是只有他一个朋友了,还有温柔的楠伊哥哥。
  楠伊哥哥给我买了一顶黑色的遮阳帽,他说:“你这么白,要是晒黑了,可就不好看了。”他是在说我好看吗,但我拿到那顶帽子得时候真的好开心,我已经好久没有收到别人送的礼物了,我要把这帽子放在我卧室最高的地方,可是我一个人根本够不到那么高的地方,要是皮特在就好了,他就能把帽子放到书架上面了。
  楠伊哥哥因为我受伤了,都怪我,都怪我不该说去看什么城门的,如果不去看的话就不会碰见那怪物,不碰见那怪物,我就不会被那怪物追,那样的话楠伊哥哥就不会为了保护我受伤,我好难过,看到楠伊哥哥受伤我真就难过,这就是喜欢吗,我真的喜欢楠伊哥哥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王阿姨也没告诉过我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皮特也没告诉我,他的话是不会告诉我的。
  他们说楠伊哥哥的腿接不回来了,都是因为我,不是我任性的话楠伊哥哥的腿不会变成这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去补偿他吗?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该拿什么去补偿他,不如我就做他的新娘子吧,反正我也不嫌弃他的腿,我会照顾他一辈子的,可是楠伊哥哥喜欢我吗?
  天楠伊哥哥醒了,他没有记恨我,他还是那么温柔,记得王阿姨说有的人的笑容是带着阳光的,楠伊哥哥就是这样的,他笑起来真好看。呼,想起来脸都红了,真是的我怎么这么容易想起他。楠伊哥哥不介意为我失去的那条腿,他一定是喜欢我,不然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嗯,一定是这样的。
  琛霁解开崔鹖的束腰,把整条裙子一把扯了下来,少女身上除了一条粉红的亵裤就一丝不挂了。崔鹖用力的挣扎,手腕都被磨破了,她用脚使劲蹬着这个企图靠近他的男人,可这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琛霁不费吹灰之力就又制住了她,他的右手卡住崔鹖的下巴,左手则扶在她的腰上体会着少女饱满娇弱的身体。
  “之后他为了不让那女人受罚,就瞒着我们一家子人,把那女人和她刚出生的孩子送出琛府,想和那女人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可是我父亲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父亲马上把这事告诉了我爷爷,我爷爷胡子都气歪了,他让我二叔把那母子俩带到祠堂前活活打死。”他把左手从崔鹖腰间拿起来放到崔鹖的脸上,为她擦去泪痕。
  “怎么了,觉得自己被玷污了,正戏还没来你着什么急?”琛霁继续说:“我二叔可厉害了,我二叔为了那一对母子选择终身放弃家族的继承权,所以现在这琛家才是我说的算。之后,二叔二嫂找了一个好人家把女儿送给了他们,可是好巧不巧,这家人又因为一些事情被除掉了,那他们女儿怎么活?”
  “她的妈妈崔萃雅,化名为王阿姨,编造出父母出差的谎言,每月都去给她的女儿送生活费。”
  “你肯定早就知道你所谓的爸妈死了吧,你不会傻到这个程度吧?天啊,谁出差七八年不回来,天哪你还真是可爱啊!”
  琛霁右手滑到那最后一层防线上,食指勾住一根带子。
  崔鹖用力扭动着身躯,不让琛霁得逞。不要,我不要,我不想这样。
  “别挡了,这么多衣服我都脱了,差这一件吗?”琛霁把亵裤撕开,扔在身后。
  “好了,可以开始正戏了。我都等不及了。”
  楠伊床边的沙枣树上掉了一颗红色的果子,楠伊捡起那颗果子。
  “它怎么掉下来了?”
  它怎么掉下来了,是啊,它怎么掉下来了。
  楠伊哥哥,我会照顾你,不是为了报恩,不只是为了报恩,不是为了感谢你在我失落的时候陪着我,是因为我崔鹖喜欢楠伊哥哥,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楠伊哥哥,我想过我可以帮你擦背可以做你的右腿,可以和你相互搀扶着度过一生,所以楠伊哥哥你愿意我做你的新娘吗?
  我早就该知道楠伊哥哥不是属于我的,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早就该知道楠伊哥哥和琳姐姐是一对,所以楠伊哥哥每次提到琳姐姐的时候脸上总会挂着幸福的微笑。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为我那么喜欢他,他也会喜欢我,可是我.......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钟城下雨了,雨季来了,可能雨季真的来了。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可能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有点不习惯,好孤独啊。
  欢迎回来,皮特。
  皮特抱着把小本子死死攥住紧贴在胸口上,他表情狰狞,只觉得心里刀绞般的痛。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
  琛霁站在床边整理着衣服,他系上衬衫的纽扣,梳了梳散乱的头发,回头撇了一眼身后把整个身子缩在床角落里抽泣的崔鹖。
  “可以让她消失了。”琛霁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间。
  崔鹖跑到茶几前抽出了好多纸,她拿着纸使劲擦自己的身体,想去掉琛霁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可是无论她怎么擦这所留下的痕迹还是去不掉,崔鹖皮都被擦破了,还是除不去自己身上琛霁的气味。
  这时,她看见茶几上摆了一把剪刀。
  一只麻雀躺在梭梭树下,鲜红的血浸润了麻雀身上的羽毛,黄沙夹杂在她的羽毛里,夕阳为麻雀的尸体锈上了华丽的金丝,它死的像一位走投无路的诗人,即使死亡也无法掩盖她的美丽。
  血像红线丝丝缠绕在崔鹖白藕般的手腕。
  急促的呼吸停止了,鲜血中盛开了结白的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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