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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舞会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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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会大厅的音乐声慢慢归于平静,X-26也回到了琳的车前,等待着她的到来。一袭白影从琛霁的宅院里走了出来走到X-26的身边。
  “上哪去了?”琳满脸潮红,身上带着一股浓烈酒精味。一只手撑在车上,对着X-26问道。
  X-26连忙扶起琳说:“喝了多少,怎么喝成这个样子。”想把她扶进车里。
  “你先告诉我你去哪了。”琳在X-26怀里挣扎着说。
  “你先进车里。”X-26打开车门想把琳放进去,只见琳右手撑着前挡风玻璃,左手撑着车顶,一只脚卡在轮胎上另一只蹬着车底,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像要被人贩子强行带走的少女一般。“我不管,我不管,你先告诉你去哪了?不,我不进去,进去你就不会告诉我了。”
  “嘘~~”X-26对着伸出食指,“你小点声,别人都睡觉了。”
  “我不管,你快告诉我。”
  “好吧,真是服了你了。”X-26把自己的手从琳的背后拿开。“我就是在他家后院逛了逛,碰见了几个以前的朋友。”
  “真的吗?”琳转过身来忽闪着大眼睛盯着X-26。“真的。”X-26看着琳的大眼睛,伸出四根手指说;“我发誓。”
  “姑且信你一次。”琳坐进了车里,关上车门。
  X-26做到另一边的驾驶座上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位子上的琳已经闭上了眼睛,发出轻微的呼吸声。X-26看着琳安详的睡颜,忍不住把手伸到她头上想去碰碰她的额头。
  “你要是敢碰我的头,我就拆了你。”琳睁开眼看向旁边的X-26。
  X-26此刻的表情十分尴尬“你肩上刚才有只红蜻蜓,现在不见了。”在沉默了三十秒后他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啊,就是做做样子就想摸我的头,念你是初犯就饶了你了。”喝高了的琳与平时完全是两个状态,如果说平时她的表现像一位二十多岁姑娘,那现在她的表现更像一位三年起步最高无期的少女。琳继续絮絮叨叨的说:“今天你主人我差点就被人得手了,琛霁那个家伙见我喝醉了竟然跟我说留下过夜。开玩笑,我是那种傻子吗,怎么可能叫他那么轻易的留我过夜。我当时就坚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跟他说:‘那个,对不起。我也很想留宿但我们家司机在外面等。’你不知道当时他的表情简直就像是死了爹娘,那叫一个不爽…….”
  X-26看着琳在那里侃侃而谈心中竟然涌上一丝暖意。琳回头看了X-26一眼突然不说了,眉头一皱突然趴到X-26胳膊上把下巴抵在X-23的肩膀上。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琳轻轻贴着X-26的耳朵说道,她的呼吸打在X-26的耳朵上,暖暖的柔柔的带着醇香的果酒的气味。“琳小姐,我在开车。”X-26的脸上也泛上了红晕。
  “怎么,害羞了吗?”琳轻轻在X-26的脸旁耳语,她的鼻息抚在X-26耳边的头发上。“害羞就说出来,没事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琳在X-26的耳边微微喘息。X-26感触到胳膊上柔软的触感,那呼吸中温暖酒精味让他好想留在此刻,只觉得此刻一切其他的东西都不在重要。
  “琳主人,我觉得你可以把动作放尊重些。”琳把身子从X-26身边缩了回来,“真是无趣的男人。”说完对着窗外发呆,过了三十多秒。
  “我要开窗户。”琳嘟着嘴对X-26说。
  “你开就是。”X-26扶了一下额头。
  “嘿嘿”琳露出一个十分调皮的笑容,她打开车窗,然后就开始唱歌:
  “X-26是大笨蛋,X-26长得像一只杂毛鹌鹑,琛霁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埃里克不是好东西,埃里克是个大秃子,乔伊夫人胸是假的……”
  “喂,你在唱什么,都这么晚了,要把其他人都引过来吗?”X-26左手把这方向盘,腾出右手去捂琳的嘴。“呸…呸…..啊呜”琳一口咬在X-26手上。“你别咬我啊。松开,快松开…..”
  过了有半分钟琳才松开嘴,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看着X-26“你知道吗?你在扼杀新世纪来最伟大的音乐人。”说完一脸惋惜的看着X-26,好像在说你音乐鉴赏能力太低。
  “好吧,你唱吧,你唱吧。”
  苍冷的月光洒在荒芜的街道,空旷的夜空金色的沙在风中飞扬,黑色在车灯下延伸,琳双手交插着握着眼神穿过孤独的挡风玻璃看向道路的尽头。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悲凉…..”歌声空灵地飘荡在钟城。
  X-26只觉得这歌声是多么熟悉,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曾经听过。
  月色里,皮特跟在一个小萝莉后面说:“老大,你说这算不算尾行啊。”小萝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写了两个字:闭嘴。
  “老大就是老大,就是霸气啊。”皮特把手背在头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和装扮。“老大,你说咱们为什么不开车来?”
  小萝莉又在小本子上写了两个字:没有。
  “为什么没有?”
  小萝莉在小本子上写道:不会开。
  “你看那个琳小姐也不会开车,人家就有车。”
  小萝莉转过身看着皮特腮帮子胀得鼓鼓的用自己的笔写道:话痨吗你?有完没完,闭嘴。
  “是是是,我当然要听老大的话了。我不仅不会开车还不如老大漂亮,当然要闭嘴…..”
  小萝莉头也不回在本子上画了两道给皮特看,只看到闭嘴下面划了两道下划线。
  “好,是是是,我这就闭嘴…….”本子上闭嘴两个字下面又添了三道下划线。
  琛霁的家里,顾晴正在打扫舞会后一片狼藉的大厅。
  “你不用干这些,留给那些一代和低级机器人就好了。”琛霁皱着眉头看着顾晴,好像对她去干这些粗活十分不满。
  “这是我的工作。”顾晴头也不抬的说到。
  琛霁晃了晃手中未饮尽的红酒说“这是我的命令,你不是用来干这种事情的。”
  “那你想用我干什么?”顾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
  “你不要让我把话说的这么露骨,大家都懂不就好了么?”琛霁低头轻轻喝了一口红酒。
  “对不起,我并不太懂你什么意思。如果你想用我做那种事情的话。我就算违背铁则也会让你尝到苦头的。”
  琛霁的表情有了一点变化“你不过是个机器,不用这么自视清高吧。”
  “我怕您是精虫进到脑子里了吧,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我觉得如果您是在需要这种服务,不如你把我退了换一个充气娃娃吧。”她还是在低头打扫语气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变化。
  “奥,我觉得你可比外面那些野草野花有趣多了。”琛霁把杯中红酒一口饮尽,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舞会大厅。
  “顾晴吗,这种机器人真是有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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