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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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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昇又笑了笑,喝尽了杯中的美酒,淡淡说道:“老师你知道的,我要杀的人太多了,如今想着能早杀一个,省得未来太过麻烦。”
  少年说这话的时候,欧阳询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他了解这个少年,表面上对什么都云淡风轻,实质在他的内心深处,世间一切对于他的好与坏他记的都一清二楚,哪些人该死,哪些人该活,他心中自有分寸。
  欧阳询还记得这小子第一次来尘学宫的时候,那时的他仅仅七岁,所有皇子在七岁之时都得进入尘学宫跟随学师一起学习,奕昇在这其中是个很特殊的个例,因为他没有华尘,不具备任何操纵华尘的能力。
  没有华尘的凡人本来连进入尘学宫的资格都没有,但奕昇是皇子,自然是例外,不过连送他来尘学宫的公公都不知道送一个没有华尘的废物皇子来尘学宫究竟有何用。
  当时欧阳询问他:“你为什么来尘学宫。”
  年仅七岁的奕昇平静回答:“额娘说要我来,我就来了。”
  欧阳询被奕昇逗乐了,不是为了所谓的什么“成为世间最强者”和“继承皇位”这种被世人称为“远大”的理由,而是因为额娘的一句话,那时候欧阳询就觉得,这孩子很有意思。
  后来,奕昇因为自身不具有华尘而屡番被同学欺凌和嘲笑,每次他无论是被骂的无法还口还是被打的趴在地上,他都不会做过激反应,就这样任由他们随意摆布,等那群欺负他的孩子觉得累了走开了,他就一个人慢慢处理自己的伤口,第二天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一天欧阳询看见了这一切,却没有制止那些欺凌奕昇的孩子们,就这样,等那些孩子累了、走远了,欧阳询才现身,他走到趴着的奕昇旁,蹲着问奕昇为什么不反抗?
  奕昇擦了擦脸上的尘土,认真的回答说:“额娘说过这些人欺负我是为了开心,我若反抗,他们会更开心,额娘又说要我等到有朝一日能打过他们的时候再反抗。”
  “那等到你有朝一日打过他们的时候,你就会反抗了?”欧阳询觉得有些好笑地说。
  “我会杀了他们。”
  奕昇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认真到不像一个七岁的孩童。
  欧阳询被他这句话给镇住了,于是,他问奕昇:
  “你想不想学尘兵?”
  世间的凡人与华尘者的比例是二比八,也就是说十个人当中只有两个人在天生之时血脉中能够拥有华尘,从而靠自身修炼成为华尘者。
  而尘兵本是军用武器,在奕氏皇族建立云启国的初期,奕氏皇族的军队紧缺华尘者,于是,研究华尘的学者们便开始研究如何让凡人也能驾驭华尘,就这样,尘兵诞生了。
  将华尘者体内的华尘运行逻辑用钢铁、青铜等器物施加于兵器之上,这便是最初的尘兵雏形,再到后来,尘兵出现了无数种形态:剑尘兵,刀尘兵,枪尘兵,空间尘兵,甚至是能够自我恢复华尘的兽尘兵。
  于是乎,尘兵为奕氏皇族的军队提供了大量的华尘者,直到云启国建立之初,尘兵依旧流行于凡人之间,直到尘兵禁令的颁布,才杜绝了凡人对于尘兵的肆意使用。
  欧阳询在尘学宫做过长达十年的尘兵研究工作,对尘兵了若执掌,欧阳询当初的毕业研究论文题目便是《尘兵的起源与发展》但是有意思的是,能进入尘学宫的,一般都是身具华尘天赋的华尘者,谁需要去学尘兵?
  奕昇需要。
  于是每天下课,奕昇都会跟着欧阳询一起研究尘兵,学习尘兵的使用方法、锻造方法、种类等等,师徒二人往往研究到深夜,然后一起就着毛毯趴着桌子上睡觉。
  也许是对力量的渴望,奕昇表现出了对尘兵研究前所未有的狂热。
  欧阳询还记得奕昇第一次使用尘兵,当华尘自尘兵中溢出,奕昇眼中所闪烁的光芒,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再到后来,能够熟练使用尘兵的奕昇在一次试炼之中,将所有初尘境上境的同期华尘者全数击败,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孩子,更是全部被他废掉了华尘修为。
  那一日,满身鲜血的奕昇从试炼之境中走出来,明明他身形如此矮小,散发出的杀气却震撼住了所有当时监视试炼的学师们。
  那一日,欧阳询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所教授的一切是对是错。
  画面转回今朝。
  欧阳询和奕昇都已酒过三巡,红晕涌上欧阳询的面颊。
  他的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道:“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自古以来,奕氏皇族的华尘者产出率就极高,如今,七个皇子中就只有你不是华尘者,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奕昇甩了甩脑袋:“当年这问题,我至今都没想明白。老师,当时您为何没有告诉我答案?”
  欧阳询喝了一口闷酒,没有回答。
  奕昇想起,当初他问起这个问题时,欧阳询也是如此沉默不语。
  “有些东西,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现在只是时候没到而已。”
  欧阳询打了个酒嗝,幽幽地说道。
  “对了,灵儿呢?”欧阳询突然饶有兴趣的问道。
  “去参加朝会宴了,她是云启神剑,朝会宴需要她在场。”奕昇回答。
  “你小子,还真是有福气。”欧阳询自顾自地又喝了口闷酒。
  “云启神剑能看上我这个没有华尘的废物,是挺有福气的。”奕昇自嘲地笑笑。
  “老子说的不是这个!”欧阳询愤恨地拍了拍胸口:“你看看为师,四十多岁了你师母都没影呢!更难受的是,老子四十多岁了,还是个处男!”
  说完,欧阳询又猛的灌了口杯中的美酒。
  “哦?老师您和美娟老师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进展?”奕昇笑着说道。
  欧阳询听到这老脸一红,摆了摆手说:“得了,谁想和那只母老虎有进展。”
  “倒是你小子,”欧阳询突然话锋一转:“听说你前几日去绵月楼抢人了?要是灵儿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奕昇咳嗽了声:“那是有要事要办,情势所迫,再说了,景月是自愿和我走的,哪来的抢人之说?”
  说道这,奕昇愣了几秒钟,随后说道:“我突然想起我有件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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